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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的甲魚怪。
“咯……咯咯……”其中一個男人伸出長長的舌頭,舐著乾裂的嘴
,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響。
他貪婪的看著地上的女孩,眼中發亮,像看著一道美味佳餚。
他倏然裂開嘴巴,出一個古怪的笑,然後一把抓住女孩纖細的腳腕,毫不費力地拖到自己面前。
“放開……放開我!”女孩眼中蓄滿淚水,雙手緊緊扒在礪的地面上,十指被磨得血
模糊,她劇烈的顫抖著,奮力甩動著被桎梏住的腿。
然而那隻抓住她腳腕的大手卻像鋼製的一般,冰涼堅硬,她掙扎不休,那手也沒有鬆動分毫,反而鉗制得更緊了。
一隻手拽住她的頭髮,狠狠地把她的頭部向後拽去。
頭皮一陣刺痛,女孩被迫仰起頭,對上一雙麻木的,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這個男人嘴巴周圍的皮膚好像被什麼東西削掉了,整個牙齦暴在空氣中。
他歪了歪腦袋,裂開嘴巴,就要啃向女孩的脖子。
就像逮到老鼠的貓,戲耍一番後,耐心告罄,終於要對弱小無助的獵物張開血盆大口。
就在這時,一縷陽光穿透淡紅的霧靄,灑落在了這條腐爛發臭的街道里。
太陽雖然沒有出現在視野裡,空氣中卻莫名多了絲絲縷縷燃燒的氣息。
“咯咯……咯咯……咯……”男人警惕的抬頭望去,忽然放開拽著女孩的手,猛地站了起來,發出一些急促的,意味不明的聲音。
“咯咯……咯……”正抓著女孩腳腕的男人用同樣的“語言”快速回應了一聲,他臉上的笑消失了,腐爛的面容上甚至有些“嚴肅”。
兩個男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強勢把女孩翻了個面,分別扯著她的兩條腿,往更陰暗的角落拖去。
太陽快出來了,越來越高的溫度迫使它們必須馬上撤退到更陰涼的地方,等白晝度過後,再次出來覓食。
身體在地板上磨動,她不得不用手護住腦袋,沙石磨破了衣裳和脆弱的皮膚,背部和手臂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在這種情況下,她仍舊沒有拋下自己那把沒有子彈的佩槍。路過那具被兩個男人拖來的,開膛破肚死不瞑目的屍體時,女孩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從警四年,女孩執行過很多次驚險的任務,遇到過很多窮兇極惡的悍匪,也曾無數次與死亡擦肩,但每次,她都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