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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來沒有嘗試過反抗,因為反抗的人屍骨已經涼了。
常年被死亡和恐懼支配,僅有的自由,也是在遵循規則的前提下換取來的。
白澤沉默下來,微微皺起眉頭。
他不喜歡現在這種狀況。
一切都要按照“主神”制定的規則去行動。
好像只要做了規則之外的事情,就會萬劫不復。
他不想再遵循這些狗規則。
更何況,他從來不是什麼會乖乖聽話的人。
更不會懼怕任何事物。
他倒要看看,不順應規則,又會怎麼樣。
白澤目光微微閃爍,右手虛握,掌心倏然冒出一把縈繞著銀白芒澤的利劍。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新郎官,你這是作甚!”
“婚宴上亮刀劍,不詳,不詳!”媒婆想衝上來阻攔,又本能的懼怕白澤,不敢靠近,只能瞪著眼乾著急,瘋狂地擺著手,尖聲勸阻。
其他賓客也都驚呼起來,像炸了的一群野貓,張牙舞爪地尖叫著,好像白澤做了一件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甜心小寶貝不明所以:“澤爺,你這是打算做什麼?”眾玩家雖不解,卻沒有阻止他的打算。
白澤沒有說話,淡然如海又墨如深淵的眼眸中折出極度危險的寒光,周身鋒芒畢
,氣場強大而神秘。
他不緩不慢地走到花轎前,所過之地,積雪盡數消融。
院子裡的所有燭火隨之明滅忽閃,花轎頂上垂下的珠簾無風自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出來。”白澤用劍尖挑起花轎前的簾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