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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隨意坐在地板上,慨道:“我在這裡那麼久,都不知道這裡藏了個那麼漂亮的地方,可惜今晚的天氣不太好。”
“喏,吉他。”姜師涯坐在他旁邊,把吉他遞了過去,狡黠的笑了笑,“你說要彈琴給我聽的,不能反悔啊。”
“當然不會。”許諾接過吉他,隨手撥絃,“我以前,很希望能開個演唱會,演唱自己的歌。”
“那為什麼不開。”
“後來…出了點事,沒有開成。”許諾垂下眉眼,慘淡一笑,“我給你唱我自己的歌吧。”
“好,今晚就是你的演唱會,我就是你的觀眾。”許諾聞言抬眸看向他,怔了怔。
天空上烏雲密佈,溼潤的風起姜師涯的長髮,他身上的紅裙是天地間唯一的一抹亮
,清秀又英氣的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表情,漂亮得像株野蠻生長的罌粟花。
“好。”許諾彎起角,
出今晚第一個真心的笑容,輕輕撥動琴絃。
“也許孤獨已經滲入骨髓,無法除…”
“而天生有刺,是因為致命柔軟…”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許諾放下琴,慢慢靠近姜師涯的脖子,輕聲道:“謝謝你認真聽我的歌。”
“我很早就想說了,你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讓我…罷不能。”
“請問,我能吻你嗎,小涯涯?”聽到“小涯涯”三個字,姜師涯表情平靜,胃裡卻是一陣劇烈的翻滾,在心裡把名為顧雪微的小人搖了一百八十遍。
他不斷的催眠自己:姜師涯,你要堅持住,案子就快結束了,這是計劃中的一部分,這是你為了保護廣大人民群眾做的犧牲,算是工傷!工傷可以申請補償的!
姜師涯嚥了嚥唾沫,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嗯。”許諾低低笑了一聲,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冰涼的瓣印在他的脖子上。
許諾的雙手緊緊抱著姜師涯,輕描淡寫的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尖銳的牙齒貼著薄薄的皮膚輕輕啃咬。
危險至極。
姜師涯內心sos:噁心至極。
許諾終於玩膩了這遊戲,犬牙倏地長長,劃破姜師涯的皮膚,徑直扎進他的頸動脈。
姜師涯悶哼一聲,假裝癱倒在許諾的懷裡。
“寶貝,你的血竟該死的甜美。”許諾出牙齒,伸出舌頭
了
染血的
角,臉上顯現出黑
的裂紋,自言自語道,“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我都捨不得一次
完了,不如把你圈養起來…”
“是嗎?那你再喝多一口吧。”姜師涯猛然睜開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許諾的咽喉,把他掀翻在地。
左手上的指甲迅速瘋長出鋒利錚亮的指甲,他用力一揮手,五片指甲脫指而出,把許諾掙扎的手狠狠釘在地板上。
姜師涯的眼眸變得猩紅,眼白變成墨黑,眼角處的黑
裂紋往兩頰蔓延而去,獠牙緩緩長出。
他輕鬆壓制著許諾,猖狂的笑了起來:“我的血,甜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