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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著飛撲而來。
白澤面不改,一劍出手,利落地劈下蛟龍的頭部,與此同時,劍刃上的火焰順著蛟龍的殘肢,閃電般
向紅衣女子手中的琵琶。
火焰的速度太快,煙燼逃脫不及,一揮廣袖,數道陰風從寬大的袖中出,正面
上火焰。
陰風壓不住火焰,反而讓火焰愈加強盛,瞬間點燃了她的衣袖。
一陣青煙騰起,紅衣女子身上的衣物悉數跌落在地,她手中的琵琶也不見蹤影,一隻皮澄紅的小狐狸懸在半空,尾巴一晃一晃的,腳下生風的逃跑。
白澤飛快地伸出手,一把拎住小狐狸的後頸皮,提到眼前,鳳眼中含著幾分笑意,溫和無害地問了句:“往哪跑?”眼前這隻狐妖雖然能化形,修為卻不算高,身上縈繞著森森鬼氣。
身為妖卻會馭鬼,實在罕見。
白澤也不急著審問,一手拎著小狐狸,一手揮劍,眨眼間肅清了飄蕩在空中的所有鬼怪。
除了那個蹲在桌子底下的綠帽小男孩——他正在和洛大王玩石頭剪刀布,洛大王的爪子太胖了,只能出布,每次都輸給只出剪刀的小男孩,卻還是樂此不疲,表情認真的很。
白澤一笑,又將目光旋迴小狐狸身上。
小狐狸被捏住後頸皮後,就像被點了一樣安分,只敢小幅度的蹬著兩隻短短的後腿,似乎在抗議。
見他看向自己,抬起妖豔的紅眸凝視著他,狐狸嘴巴一張一合,沒甚氣勢的低吼一聲:“放開我!”白澤搖了搖頭:“這可不行,替天行道是僧人的職責所在。”小狐狸訝異地張大嘴巴:“你是僧人?”白澤挑了挑眉:“不像嗎?”小狐狸搖頭:“不像,我還以為是來捉拿我的判官。”
“出家人不都是以慈悲為懷的嗎?”小狐狸瞪了他一眼,控訴道,“你看起來太兇了,就算是僧人,也是妖僧!”白澤卡在虎口上的持珠散發出的靈力正在不斷地淨化著小狐狸身上的鬼氣,她雖然覺得有些疲乏,但仍然倔強地嚷嚷著:“就算你是僧人,你也不能抓我,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不過是和他們借幾縷魂力罷了,又沒害他們命,他們每
好吃好喝的,不用兩
便能養回來!”白澤手腕一動,原本纏繞在他手臂上的捆魔繩爬到小狐狸身上,把她四隻不安分的小爪子捆的結結實實,他淡淡道:“沒有問過他人的意見就私自奪走他人的東西,不叫借,叫做竊。”
“更何況,妖怪竊取活人的魂力,本就是逆天而行。”白澤頓了頓,“你是狐妖,為何懂馭鬼之術?”小狐狸的眼眸驟然暗了暗,低聲道:“我不懂馭鬼之術,只是會使用鬼琵琶取凡人的魂力。”白澤問:“這鬼琵琶是從哪裡得來的,你竊取魂力又是為何?”小狐狸臉上帶著幾分哀傷,語氣也沒那麼兇了:“鬼琵琶是一個道行高深的鬼修借給我的,我用它收集魂力,是為了救人。”
“小僧人,你且饒我一次,待我救完人以後,一定去閻王殿上自首,到時要下多少層地獄,我都心甘情願受罰!”白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了救誰?”小狐狸眼角一撇,吁了口氣:“如你所見,我是一隻狐妖,不是真正的煙燼。”
“但煙燼於我有恩,我一直在暗中保護她。”
“大約一個星期前,她毫無徵兆地染上了風寒,一病不起,老闆娘雲煙請遍了城裡有名的大夫,大夫們全都說她沒救了,讓老闆娘快些準備後事。”
“我不甘心,每天用妖力吊著她的命,又四處去採珍貴的藥材喂她吃下。”
“可是那些藥似乎對她毫無用處,眼看她就像秋末的牡丹花一樣越來越枯萎,我急得快瘋了。”
“兩後,我又出去採藥,路過郊外破廟時遇見了那位鬼修,他攔下我,問我為何如此匆忙,愁容滿臉,萎靡不振,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聽我講完後,他手中幻化出一把鬼琵琶,說鬼琵琶裡面有他收集多年的鬼兵,可以取凡人的魂力。”
“他說與我有緣,把它借給我,讓我用它在凡間收集魂力,再去鬼市裡,跟開藥店的葉大夫換借壽丹藥,吃滿半個月,就可以給煙燼續命。”
“於是我就把煙燼藏了起來,假扮成她,引來更多的客人,用鬼琵琶
取他們的魂力,再去鬼市
易和葉大夫
易。”
“再過十,我就可以把煙燼救活了!”白澤聽完點了點頭,湊到小狐狸眼前,溫聲道:“你被騙了,借壽丹藥
本救不活她。”這件事,聽起來就漏
百出,十分蹊蹺。
所謂鬼修,就是以食魂力、
氣來修煉的鬼魂,鬼修最為自私,可不是慈善家,怎麼會無緣無故把自己的謀生家當借給她呢。
借壽丹藥,聽起來就更不靠譜了。
若真有這樣有效的丹藥,歷屆帝王哪裡還需要費盡心思讓人研究長生不老藥呢?
白澤眼角微勾,眼尾飛揚,線條暢如一筆到尾,琥珀
的眼眸裡似隱匿著星辰,驟然湊到眼前,小狐狸一下就被震住了,
腔裡的小心臟砰砰亂跳,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狐狸心裡吶喊著:清醒一點啊,你可是隻狐狸,怎麼能被其他物種的皮相所惑!
好在,小狐狸的皮是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