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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正奇怪,墨柳出現在門前,朝隱藏在黑暗中的燕嘯招手,只見燕嘯跑過去摟住她,便要親吻她的嘴,她把手擋在嘴前,細聲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
她是你父王的簡,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過來支開宮衛和宮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與你的事情也瞞不了。”古藤繼續潛近,躲在院前不遠處的花樹底下,他們沒有發覺他。按理說,他們應該是念魂者或血鬥士,附近有何聲響,應該能夠察覺。
然而古藤的奇異之處,便是在於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時候,令人難以捉摸,何況如今他刻意地隱藏行蹤,他們很難察覺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會,國師和兩大元帥都在場,按照慣例,宴會之後,他肯定和他們到宮外的東殿,和奴
歡,豈會想到深宮裡的事情?等過些年,他兩腳一伸,這南澤的天下還不是我的?”燕嘯輕鬆地說著人神共憤的話。墨柳低叱:“燕嘯,別把我和你扯到一塊說,當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當作我的兒子,你卻趁我
睡不備,跑來把我姦
。事後我沒臉告發你,你得寸進尺,一次次地威脅我和你苟合,撒兒諸多病痛,卻是遭了報應。可憐我的兒,有你這般的父親。”燕嘯安
道:“撒兒會沒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兒的心臟不好,還有別的病痛,也許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讓他知道真相,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骯髒。廢話別多說,為了我的撒兒,我幫你把風,你搞完便滾回你的地方去。”墨柳恨意濃濃地道。
“四妃娘,為了我們的兒子,好好把風哦。”燕嘯笑著走了進去。
“卑鄙的傢伙,怨不得你們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權。”墨柳恨聲低罵,於夜風中了
瀏海,發出一聲嘆語:“這輩子算是被他們父子毀了,一生風情,不懂愛為何物。”古藤看著院門前暗燈下的她,穿著黑
的禮服,倍顯秀氣端貴,身心為之躁動。他很想她離開,但她卻在院前踱步,不時地探看四周,顯然沒有離開之意。
他靜候半刻鐘,腦海閃現惡的念頭“或許通過她,能夠救雲宮嬋。”如此想著,卻見她走到院牆左側,正是他身前十米多處,他花樹中躐閃過去,以迅雷之勢壓她在牆“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親。”墨柳認出他是古藤,驚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進後宮偷襲我,這是死罪!”
“你與燕嘯偷歡,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啞口無言,盯著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問道:“我的撒兒呢?”古藤回道:“他剛才發病,被墨茶韻扶回去服藥了。”墨柳想了一會,道:“你要我怎麼做?”
“我想進去看看,你裝作不知情,繼續在外面把風。”古藤說著。
放開了她“等燕嘯離開後,我要和雲宮嬋談些事情,請你給予我們方便。”墨柳輕然點頭,道:“只要你別驚動燕嘯,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謝謝!”古藤輕步走向院門,轉了進去,但見五十多米外的閣樓燈光隱約。他四處張望,找不到隱藏的地方,只得轉了出來,恰巧墨柳行至門前,他無奈地道:“我還是在外面等吧,裡面沒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別把今晚之事洩出去,我可以讓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開出她的條件。
“成。”古藤一口答應。
“跟我來吧。”墨柳轉身,朝左側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後面,問道:“你不幫燕嘯把風?”
“我剛才代,今晚要與雲宮嬋同眠,命令宮奴和宮衛不得打擾。”
“她們不會懷疑?”古藤覺得不可思議。墨柳解釋:“雲宮嬋雖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極是戀她,常常過來姦
她,偶爾帶著我和安珂進來,因此我和她算
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諶的第五妃。說到此處,她停頓一會,轉入左側牆角,繼續前行。
“宮庭裡的戲,你應該略知一二。偶爾我們姐妹間會相互
藉。
因為燕嘯的威脅,最初的幾次,故作和她親密,好讓陛下和駐守在這裡的宮奴得知,我有此種嗜好,以便有理由支開宮奴,好讓燕嚷姦她。
所以,若非十分緊要的事情,宮奴不會回來打擾,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風…”
“燕嘯姦雲宮嬋多少次了?”
“五次。”古藤沉默,跟著她走到院牆背後,她扭首回來,道:“牆的另一面,是柳樹林,就在閣樓背後。你從這裡躍進去,躲在柳樹間,可以看到屋內的情形。”
“王妃與我進去吧。”古藤說著。橫抱墨柳,念魂環繞全身,浮身飄起,輕輕落到院內,果然是一片柳樹林,可惜因為深秋,枝上葉稀。墨柳本想叱責,但又怕驚動燕嘯,只得任由他抱著。
依著閣樓裡洩漏出來的暗光,盯著他的臉一會,在他耳邊道:“往右走幾步,斜著向那亮燈的窗裡看,可以看到上的光景,但裡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
,也難看到躲在樹林的人。你把我放下來好嗎?”
“王妃為何在二王子麵前,把我說得那麼好?”古藤沒有放她下來,反而調侃道,墨柳沉默一會,道:“三個月前,二公主安撒兒,提起你。
他就對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詢問你的事,然後說給他聽。他越來越崇拜你,說要向你學習,因為他覺得,你和他一樣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誰都健康。二公主說你從小到大,沒生過一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