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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也明白這一點，她從來不會把任何事情想象得那麼容易輕鬆——只有廢物總是把事情想得很簡單。
她習慣於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從她的丈夫那裡，從那些愚
她的陌生人那裡。
佩內洛妮說:「稍微改變一下話題頻道，知道你的小兒子現在喜歡男孩，也喜歡女孩，你
覺如何？」伊芙琳眨了眨眼睛，臉上毫無表情。
她停頓了一下，試圖想出正確的回答。
最後，她說:「我只想讓我的小兒子開心，醫生。底線？我不在乎他和誰上
，只要他自己安全舒適就行。他這輩子一直被人戲和欺負，我覺得如果這件事洩
出去，他可能會徹底崩潰，你知道嗎？」
「絕對。」佩內洛妮說。
「青少年有時可能會非常殘忍。」
「這是我聽過的最輕描淡寫的說法，」伊芙琳喃喃地說。
她撫摸著下巴，凝視著面前的桌子。
「但當你問『這讓我覺如何』時？我一直都是很左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所以，我不介意我兒子是雙
戀，還是同戀，或者其他的什麼戀。
這是他的決定。
他會被任何
引他的東西所引。
另一方面，我丈夫可能就不會那麼善解人意了。
但我能搞定他，如果他發現了，讓我的小兒子難堪，我會捏碎他的小雞巴，羞辱他，讓他看看我的小兒子有多男人，我那個瘦弱的小兒子是多麼的有種。
然後我就把這個糟糕透頂的丈夫活埋了。
自己都滿足不了自己的
子卻還在到處拈花惹草。」佩內洛妮對她的病人的最後幾句話嚥了口唾沫，這句話充滿了憤怒的情緒。
「也許你最好對你的丈夫格蘭特隱瞞這件事。至少目前是這樣。」伊芙琳咯咯地笑著，向佩妮揮手，似乎從她的施
狂白
夢中解脫出來。
「也許你是對的！哈哈。」
「我會申報家庭待案件，柯立芝女士，你知道的。這是雙向的……」伊芙琳哼了一聲。
「別擔心，格蘭特會喜歡的。再說，我們只是隨便說說，對嗎？我從來沒有傷害過我的丈夫。」佩內洛妮眯起眼睛看著病人，似乎在說:「你不會嗎？」但她什麼也沒說。
在這個問題上，沒必要惹是生非。
伊芙琳說:「此外，正如我剛才所說，這是我應該預料到的。」她看到佩內洛妮查看了一下她的腕錶，於是她瞟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她旁邊的手機屏幕。
「在我們離開這裡之前，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佩內洛妮說。
「我猜，還有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吧？」伊芙琳笑了。
「你太瞭解我了。佩妮！」當她想起要說什麼時，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我記得曾經有一段時間雷米在他的房間裡和他的朋友們在線玩電子遊戲，你知道嗎？《使命召喚》或其他超暴力遊戲。」佩內洛妮點點頭，專心地聽著。
「我能聽到他和他的夥伴們在一起大喊大叫，開著玩笑，就像現在的孩子們一樣，他戴著耳機——放學後去朋友家閒逛的事怎麼了？現在一切都在網上……但無論如何，這都無關緊要。」
「我沒多想，所以我從廚房給他帶了些果汁……他的房間裡出奇地安靜——我聽不到他遊戲裡的喊叫聲和炸彈爆炸聲。」
「我走進去，看到雷米的朋友還坐在滾動椅上，那個男孩的陰莖從他的膝蓋上突出來，像一支大標槍，
在雷米的嘴裡。雷米的頭微微低著，眼睛盯著面前的屏幕，使勁著，努力把他朋友那碩大的標槍頭夾在雙
之間——兩隻手用力抓著他朋友的那
槍桿。」
「然後，我聽到了擴音器裡傳來的嚎叫和
息聲——他的朋友們，一邊看一邊叫囂著打飛機。我大吃一驚，把果汁掉在了地毯上，地板上的汙漬仍然讓我想起那天的情景。這就是我的兒子。男孩長的大標槍卡在雷米的喉嚨裡，雷米的臉頰鼓繃繃的，而雷米的朋友們在一旁看著，給雷米加油，鼓動雷米手
。注意，他們都是男孩，所以看起來他的朋友們甚至比我還早知道雷米那不可思議的大小……還有雷米的傾向。」
「在那之後我沒收了雷米的電子遊戲，在事情演變成以我兒子的大
為主要引力的骯髒的網上狂歡之前……」伊芙琳說完後，靠在沙發上，大聲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佩內洛妮一時無言以對。
「很狂野，嗯？」伊芙琳毫無羞愧、顧忌地問道。
佩內洛妮慢慢地點頭。
「嗯嗯，是的……我，嗯，現在我明白你剛才說的跡象是什麼意思了，柯立芝女士。我想在對你的下一次治療之前，很多事情我將會重新來分析考慮。」伊芙琳慢慢地笑了起來，她的思緒回到了現在。
「那是你的事。嗯哼，順便說一句，如果你改變主意——想在我們下次正式治療開始之前和我秘密見面——我的提議仍然有效。」佩內洛妮低下了頭。
「多體貼的女啊，」她喃喃地說。
「有了這些重磅炸彈一樣的信息，我想我們是時候結束這次的治療了。現在有太多的東西需要解開，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了解所有的東西……因此——柯立芝女士，很抱歉，也很遺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