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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著過去的歲月，回想著她所看到的但卻忽略的跡象。
她把雙手摺迭在膝蓋上，聳了聳肩。
「雷米一直有一種畸形的強烈
慾，適合他那畸形的單位。他從小就濫
。」
「哦？」伊芙琳點了點頭。
「自從我第一次看到他在給自己口後，他就變得更加大膽了，就像我們討論過的那樣。當他還很小的時候——當然這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他的那
東西就能翹立在半空——還有就是，一旦他發現孔
足夠大，可以適應他
身上的那個東西。他就會試著去
那個孔。任何東西都會嘗試。」
「哦，我的上帝……你能具體舉幾個例子嗎？伊芙琳？」伊芙琳微微地笑著，「我不清楚，這是出於心理治療的目的嗎？佩妮醫生，或許還是你自己更願意去聽聽那些骯髒的細節？」佩內洛妮臉紅了，她的臉頰變成了紅
的顏
，她急忙低頭看了看她的便箋簿。
她結結巴巴地想說什麼，但伊芙琳用一隻揚起的手打斷了她。
「我是在開玩笑呢，佩妮。緩和一下這個話題的沉重。你想聽些例子嗎？好吧，在他找到他的第一個女孩並將她噼開之前，他曾經在東西上鑿，並和它們做愛。有一次，我和朋友們在我的家裡搞了一個南瓜凋刻活動，結果他在一個可憐的南瓜上刻了一個又大又圓的孔口。那天晚上，我發現他正在瘋狂地著它，用他的驢子一樣的東西搖晃著這個橙的大南瓜。」
「也有無數次，我撞見他在房間裡和枕頭做愛，每次我都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他沉重的睪丸在他蒼白的雙腿之間擺動，而他卻在呻
和
動。」伊芙琳嚥了咽口水。
自己的輕薄棉質內褲被這些回憶
溼了，帶些溼漉
熱的布片讓她不怎麼舒服。
「那是他十幾歲的時候，」她繼續說。
「我記得……嗯，也許我不應該說出來。」
「我會保密所有的談話內容。請繼續…說下去。」佩內洛妮說，顯然被那一刻
住了。
她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便箋簿上潦草快速地寫下伊芙琳所說的每一個令人
動的細節，甚至可能更多。
伊芙琳注意到女醫生的雙腿緊緊地叉在一起，彷佛她在試圖掩蓋自己對這些聳人聽聞而又及其
穢的故事的興奮。
你這個蕩好的小騷貨，伊芙琳想。
伊芙琳猶豫了一下。
「好吧，好吧……我記得雷米小時候我把他抱在懷裡……那時候他還很小，我卻總能
覺到他的那個，隆起的傢伙壓在我懷裡。你要知道，佩妮，即使在他還是個那麼大點的小傢伙的時候，他就有一個滑熘熘的大東西，還有比大多數成年人都要肥厚下垂的卵蛋蛋。我記得有一次，當我抱著他的時候，他的
部開始自己聳動，我能覺到我的小兒子的隆起在我的
房之間……」伊芙琳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她的眼睛望著遠處。
她到口乾舌燥，她伸手到面前的桌子，拿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有好一會她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