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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這兒幫陳大夫診病。”抱禧趨前望著師父。
“您要去哪?”慕容別嶽微笑。
“師父想上天京一趟。”
“師父要去探望我的小師妹嗎?”慕容別嶽臉一黯,還是那淡然的微笑。
“師妹和我們已經沒關係了,師父只是要上天京買幾味罕見的葯材。”他不改那溫柔的口吻,耐心地同抱禧道。
“是針對斜飛脈需要的葯材,方才那姑娘需要。”
“師父…”抱禧猶豫地。
“您不順便看看小師妹嗎?已經兩年了,您不看看她嗎?”他有什麼立場和她見面?在她心中他已經死了啊。慕容別嶽摸摸抱禧的頭,慈祥地輕聲說:“她很好的,你不用擔心。”不需見面,知道她很好,這就夠了。
豔陽下,浮雲變幻莫測,撲朔離。
一隻高飛的紙鳶,翱翔湛藍天空之間。
紙鳶間渺小的雀兒彷彿已經被雪海和豔陽沒,彷彿已經自在地高飛遠去。
藍天底下,鳳公主微笑地抓著細繩控著紙鳶。
那些陰霾的過往彷彿在她璀璨的笑顏間隱去,淡得彷彿了無痕跡。她仰望高飛的紙鳶,風吹得她滿頭長髮如黑綢撲揚。
“公主…”桃兒笑咪咪地守在她身邊。
“飛得好高哪!”她跟鳳公主一樣,眯著眼,視線跟著紙鳶。
“今兒個風大…”鳳公主扯了扯細繩。
“適合放紙鳶,瞧,它簡直要撲過皇城了。”
“金鳳!”後頭傳來一聲冷冽的呼喊。
金鳳眼一黯,拉著繩,轉過臉來,同時桃兒跪在地上行禮。
“殿下。”來的是剛登基不久的皇太子,釋璽。他年輕的臉龐有著囂張的氣焰,刀削的五官顯他剛烈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