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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饒了我吧…
這句話成功地遏止她的淚,同時冰封她的心,她的心彷彿為著這句話下起一場大雪。
他沒說他愛她,他說,你饒了我吧…
這句話像刀一樣,直直砍上她熱血沸騰的心。有什麼比一個你深愛的男人求你饒了他更令人心寒難堪?
金鳳沒答話,她伸手揪住那隻玉佩,緊緊揪著,彷彿將自己的心掐碎。那愛極所生的恨,將她推落痛苦深淵,她熱血沸騰,為這句話沸騰。
她不知道慕容別嶽這麼說,已經等同向她示弱了。
他從不求人,他懇求她饒過他,是心底深處意識到自己芽的愛,是怕自己撼動的心。在某種意義上,他其實已經臣服於她,臣服於這個漂亮的霸氣的小東西。
愛是一場角力,很難分輸贏。她完了的同時,他、也、完、了。
分離的子近了。
連下幾的雨停了。天
很低,霧氣重,連呼
都
覺那冷溼沁入肺底,彷彿是天空的淚在滲透。
雨是天空的淚,那霧呢?淚後的餘韻麼?像哭過的眼睛,那泛紅的溼潤的眼眶麼?
斑燒已經退了,金鳳的心也趨於平靜了。是不是她也已經明白了、接受了與他無緣的事實?此刻她眯著眼睛仰望低低的天,看著天際翻起的暗湧,灰灰的密雲。
“小師妹…”忽然遠遠那端,抱禧矮矮的身子奔上來,著喊她。
一見到抱禧,她蒼白的臉容綻出豔豔的笑,一點都不似方才那憂鬱的表情,一點都沒了那脆弱的模樣。
“我回來了…”話未說完就被金鳳拉到一邊去。
“你辦妥了嗎?”
“嗯!”他用力點點頭。
“皇城守門的大叔答應幫我送給那個桃兒…”抱禧好奇地問。
“那袋子裡放的是什麼啊?”是鳳公主的隨身玉符,那代表著她本人。當然,裡頭還有一封很重要的信。
金鳳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