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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第一晚,她的下身一直是腫的,我本來想延遲幾天,可她就是不答應,非要來開房,找了這個四星級的酒店,登記麻煩的要命,好像我們是來他這裡偷單的一樣,從九點到十二點,十二點半,三個半小時的時候我們一直在做。
劉芳菲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羞澀,像是一個慾求不滿的深閨怨婦,一等我噴出來,就立即用手或者用嘴幫我重振雄風,然後再次翻身上馬,完全不顧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了。
等兩人實在是支持不住了,才相擁著抱在一起息。洗乾淨了身體,換好衣服,我坐在
邊,握著劉芳菲的手說道:“菲菲,不要回去了,陪我睡一晚吧!”劉芳菲雖然一直在搖著頭。
但是我能看出她心中的猶豫。我把她拉到身邊,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雙峰中間,有些心酸的說道:“菲菲,三天已經完了,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劉芳菲身體動了幾下,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
手指進我的發叢,把我用力的按近她的懷抱,頭上有水滴落下,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淚,想到以後兩人就要各奔東西,甚至是老死不相往來,我心中疼痛無法言述,雙臂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說道:“菲菲,我不讓你走!今晚時間還沒過,我要抱著你!就一晚,這一整夜我都抱著你睡,明天早上,我會放你離開,以後絕不纏你!”劉芳菲抱著我嚶嚶的哭起來,然後捧起我的臉,在我
上深深一吻,道:“好,我答應你!”我欣喜若狂,趕緊起身把她的皮包從胳膊上搶下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正想摟著她躺下,劉芳菲微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嗔怪道:“你不要猴急啊,先讓我鋪一下
!”看著劉芳菲麻利的整理著
鋪,我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點燃一
菸,心裡充滿了幸福。劉芳菲肯留下來,就是對
情做出了讓步,無論她意志有多堅決,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一份特殊的
情。她跪在
上,豐滿的圓
翹的高高的,我看著有些
動,正想過去抱住她調戲一番。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鎖孔轉動的聲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被大力的推開,幾個人飛快的闖了進來,大聲喊道:“不許動,警察查房!”或許是我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菸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進來的五六個人也楞在原地,傻傻的看著我們。
一名年紀比較大的胖警察最先反應過來,拿出證件對我說道:“我們是城東派出所的,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裡非法組織賣嫖娼活動,請配合我們檢查,出示身份證和工作證件!”劉芳菲整個人都嚇傻了,坐在
上呆呆的看著房間裡的一切。我從錢包裡拿出身份證遞給警察,然後拿過劉芳菲的提包,走到
邊遞給她說道:“姐,警察查房,拿身份證出來,”看到四名警察的後面還有一個女人扛著攝像機對著我們拍照,我立即用身體擋住劉芳菲,自己也背過身去冷冷說道:“警察先生,請問你們是接的誰的報警?
我和我乾姐敘敘舊,怎麼就成了賣嫖娼了?我們都有正式工作,我乾姐是翔鵬電梯的老總,哪裡像小姐?你們未經批准私闖私人房間,還進行拍攝,遵循的是什麼法例?”胖警察在我身後低聲嘟囔了幾句,那個扛攝像機的出去了,我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幾名警察仔細的審核著我們的證件,隨後把證件還給我們,胖警察一臉嚴肅的說道:“對不起先生,舉報人我們有保密制度,不能告訴你,我想今晚可能是誤會。
但是你們在總檯等級的是一個人,也就是趙總的名字,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李先生屬於違規逗留。”我看他既然能叫出趙總的稱呼,也知道他聽說過翔鵬電梯的名字,心裡就有底了。
聲音也大了起來:“就算我違規逗留,我們做什麼了嗎?我們犯了哪門子法?頂多就是個勸其離開罷了,用不著您這麼大的陣仗吧?”幾個警察臉上都有些尷尬,胖子一臉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最近正在進行掃黃整治活動,並不是您這一個房間,整個酒店都在進行,帶給你的不便,請原諒。您可以投訴我們,電話是…”胖子說出了一連串的號碼,我也懶得記,擺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不是專門針對我們,也不計較了,我們配合。如果沒什麼事,我想跟我姐談談私事。”其實我也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破門聲,看來真的是整個酒店大掃查了。
警察走後,劉芳菲一直驚魂不定,我幫她倒了一杯熱水,坐在邊抱著她。她受驚不小,捧著茶杯一直在瑟瑟發抖,喝完了一整杯水,終於開口說話了:“鋼子,我要回家!”我嘆了一口氣,這個樣子確實沒有心情在酒店過夜了,於是安撫了她一會,退房回家,本來想送她回去,可她說什麼都不同意,看著她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我心頭一酸,芳菲,何時才能再次見到你?
坐在出租車上,我心中很亂,今晚的一切覺得就像一場夢,還是一個噩夢!難道真的像警察說的,今晚只是一次臨檢?胖警察透過,接到某個人的報案,才對酒店實行查房,那這個人報案說的是我和劉芳菲,還是指的別人?
我無從知道,只是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我的身後好像站著一個人,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想到這裡,我突然寒冷的冬夜,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回到家,詩雅還沒睡。靜靜的坐在電腦桌前面。我隨口問了一句:“老婆,怎麼還沒睡?”詩雅沒有理我,只是盯著已經黑了的電腦熒屏。
我有些奇怪,眼睛撇了一眼旁邊的化妝臺,心中一跳,那上面的鏡子居然被打破了!我有些心虛的走到她面前,扶著她的肩膀問道:“老婆,你怎麼了?”詩雅突然甩開我的手,大叫道:“別碰我!”她的身體一動,碰到了旁邊的電腦桌,電腦熒屏滴的一聲開啟了。
我吃驚的發現,裡面正在重複播放著一個視頻,那應該是詩雅自己錄製的qq直播,一個手拿麥克風的女人站在鏡頭前面說著什麼。
然後跟隨著一幫警察衝上一家酒店的客房,服務員打開一個房門,警察衝了進去,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菸,看到警察進來楞了一下。
然後乖乖掏出身份證,上有個女人似乎嚇傻了,
菸的男人用身體擋住了女人的臉…光線不是很強,看不清裡面人的長相,但是那個男人就是我,我知道,詩雅也知道,我相信很多人,都會知道!
電腦桌前放著一瓶啤酒,詩雅一把抓起來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我連忙想搶過來,詩雅一把推開我,手中的酒瓶向我砸來,我躲都不躲,任酒瓶在我頭上開了花,啤酒和鮮血從頭頂上一期下來,一直在外面不敢進來的馮阿姨驚叫一聲,就想衝進來,我連忙擺擺手不讓她進來,轉身對著詩雅嘆了一口氣:“老婆,對不起!”詩雅沒有哭,一直都沒有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血,突然慢慢的蹲到了地上,雙手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我甚至看到縷縷髮絲被她一把一把的揪下來,卻是聽不到她的任何聲音。大悲無痕,大哀無聲。
痛苦到極致就是麻木,等一個人到了麻木的境界,也就開啟了自我毀滅的大門,所有的心門都將關死,所有的美好都不再留戀,整個塵世間,剩下的只有仇恨。
***已經快到年關了,昨夜下了好大的一場雪,大街小巷,房頂枝頭都壓著厚厚的雪堆,整個天地都是銀白一片。我站在窗前,看著這個稍嫌整潔的世界,慨萬分。這是小賓館,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將近一個星期了。
我沒臉見到詩雅,更不忍心看到她那張絕望痛苦的臉,所以那晚我連夜從家裡逃離,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幾個小時,將近天亮的時候,才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桌子上的手機安靜的躺在那,出來的狼狽,我什麼東西都沒帶,連備用電池都沒有。我不敢回家拿,又想回家看看,我想知道詩雅現在的情況,她還在生氣嗎?
能安心吃飯嗎?她身體不好,以前心情一旦很差,就會痛經,算算現在的子,也是她該來事的時候了,會不會很痛?
茫的看著窗外,心中一陣悲痛。
遠處,一幫小孩子在雪地上打鬧玩耍,一個小男孩把爆竹扔在雪堆裡,炸出一大團雪霧,落到其他夥伴身上,自己開心的大笑起來。
嘆了口氣,人還是不要長大的好,就是這種無憂無慮的年紀,什麼事情都不用發愁,整天就知道玩,也只有這個年紀,笑容才是最純真的。
本來想這幾天去上班的,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我也沒心思上班了,公司也沒打電話叫我過去,我心裡盤算著,今天無論如何要回趟家,不管詩雅怎麼罵我,我都承受,是我錯了。
我對不起她,只要她能原諒我這次,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跟她過子!三十歲的人了,該收心了,和詩雅生個孩子,老老實實上班,安安全全回家抱著老婆孩子看電視,
子也
逍遙。
看著鏡子裡一臉頹廢的自己,我有些悲傷。三十而立,我也三十了,我擁有什麼?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那一酒瓶子砸的真重,詩雅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可見她的心當時有多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