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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詩雅為什麼會接受一個跟我曖昧的女孩?難道從小雨身上,她看到了自己原來的影子?這不符合詩雅的一貫風格啊,我搞不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在考慮這兩天是不是該出院了?住了近三個月的院,花了老子幾萬塊!現在石膏繃帶什麼的全拆了,大部分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膝蓋上的鋼釘,那沒有一年半載的不會拔出來,回家養著就行。
醫生囑咐我多運動,多做做彎下蹲的訓練,開始我腿上一使勁就痛,總想法偷懶,醫生翻著白眼說道:“下半輩子想當柺子就別動彈了,
上躺著去!”就為了這句話,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上就沒幹過,天天疼的一身汗的練!
現在已經基本活動自如了,美娃娃豎著大拇指說道:“師哥,你真狠!真爺們!別人恢復要半年,你兩三個月就搞定了!我那個男朋友,幫我穿針扎破手都要捧著嚎半天呢!”自從上次騙她幫我吹簫,這丫現在跟我關係十分的微妙。
每次上夜班,她總有事沒事的跑過來,跟我打打鬧鬧,詩雅在還好,一本正經的像個天使,詩雅不在,要麼就扭扭捏捏不敢來,來了就像個受人欺凌的小媳婦,可憐兮兮的跟我講話,還隨時一副防備的模樣,好像我馬上就要把她吃掉一樣。
不過調戲一會,就完全放開了,像個瘋丫頭,什麼動作都敢做,有次還居然一把抓住我的龍,非要
著我自己是個
氓,居然還有這等事情,你一個姑娘家抓著男人那話兒讓人家說自己是
氓,那你是啥,擺明就是一
賊!
當然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她既然放的開,我也不能太拘謹不是?戴著個機會我就過一番手癮,全身上下這丫頭已經讓我摸遍了,當然只是隔著衣服,每次的她氣
吁吁想深入一步的時候,小丫頭就一把推開我,飛也似的逃跑了!
我不急,這妮子早晚會在我面前脫下所有的偽裝,現在的樣子就像紗筐下面的鳥,想偷吃卻又怕被逮住,想跑又受不了裡面美味的誘惑,不顧一切進去大吃一頓被紗筐逮住是遲早的事情了。
下午居然接到老闆的電話,除了剛住院那會,傅總跟我打過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就再也沒打來過。傅總一向都是效率
的老闆,很少有閒情跟別人扯皮聊天,這次打電話來肯定有事。
“鋼子,身體現在怎麼樣?”傅總的聲音永遠是那麼低沉,讓人聽不出他現在的心情好壞。我連忙說道:“差不多了,過段時間就可以上班了。”傅總嗯了一聲,道:“這事不急,你安心養傷。
你知道小丁的電話嗎?”我楞了一下,公司員工的電話都是打印成冊,每人都有的,傅總沒有理由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釋是,小丁原來的號碼已經不通了,我對傅總說道:“如果老號碼聯繫不上,那我打給趙總問一下,他別的聯繫方式我不知道。”傅總道:“不用了,老趙給我打的電話,小丁已經半個月沒去廠裡了。”我心頭一跳,隱約覺不妙。
可是又想不起哪裡有危險,對著電話說道:“傅總,要不要報案?還有,濱海剛才的質檢也要重新換一個,這個事情不能耽誤啊!”小丁那塊屬於總檢。
對於即將裝車發送的材質進行細緻檢查,特別重要,而回到廠裡的檢查則是檢,畢竟已經有過第一次嚴審了,材料到廠都是急著投入生產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再一塊鋼板一塊鋼板的驗。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送個質檢過去。老闆沉了一下說道:“不用報案,人還在濱海,老趙說曾在街上見過他,可是見到老趙就躲開了。
質檢的問題安總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個星期就會到位,你安心養病吧,工作有人接受,放心吧。”放下電話,我的心裡亂成一團。
小丁為什麼不去濱海鋼材上班了?難道他想不辭職就跳槽?那樣的話對公司來說只是人事上面稍微做些調動而已,他自己卻損失了最少兩個月的工資,因為外派人員的工資都是回來後領的。
哪個廠會花這麼大的價錢聘請一個技術並不是最拔尖的質檢?如果不是的話,小丁又有什麼樣的目的?傅總說我的工作有人接手,暫時不會落下,那這個人是誰?
業務經理雖然不是一個公司的最核心位置,但是其中也牽連著很多行業機密,電腦裡各文檔都有獨立的密碼,所有密碼都在安總那裡。
就算以前我讓徐帆幫我做報表,也只是一個季度業務單而已,無關緊要,其他的她也不會看到,現在是誰,又獲得了老闆的信任?我隱隱覺,這兩件事情對我的影響不會很好,如果不
明白,我將會吃大虧。
想了想,還是先給黃山打了個電話,黃山告訴我,安總在我住院一個星期後宣佈,由光頭接替我的工作,職務為業務一部副經理。徐帆來協助光頭,為業務助理。想不到竟然是這兩個人,我吐了一口氣,其實如果讓我安排,也會這麼做。
可是,我總覺得不安心,又實在找不到問題在哪裡,只好作罷。再給趙總打了個電話,電話一直響了十幾聲,都快自動掛斷了,那邊才總算傳來趙總的聲音。
想想簽了合同都快多半年了,貨都發了好幾車了,我卻一直沒跟人家通過氣,心中不由有些慚愧。剛要說話,趙總搶先說道:“鋼子啊,聽說你住院了,哥哥最近實在是忙,沒空去看你,不要介意啊!”我呵呵笑道:“咱哥倆的情玩那些虛的幹嘛?對了哥,我問一下小丁的事是個什麼樣的情況?”趙總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開始的時候還怕照顧不好他,跟他談談心,小孩子嘛,不定
也是必然的,總說在宏遠多累多累,哪裡想挖他過去給他多少錢,我也勸勸他,後來這小子竟然不聲不響的跑了。
我在街上見到他穿著別的廠的工作服,想問個情況,跟老弟和老傅有個代,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了,找都找不見!你說鬱悶不?沒給兄弟看住人,是哥哥的不對,哥給你道歉了!”我拿著電話皺眉說道:“哥別這麼說,這事不怪你。”趙總呵呵笑道:“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有空來濱海,哥再好好陪陪你,這幾天忙死了!”掛了電話,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爬上了頂樓,出一
菸,點燃後深
了一口,倚在圍牆上靜靜的看著遠方。趙總的話客套而又工整,我卻沒有了當初那種
稔的
覺,好像關係冷淡了許多。
小丁的事情他解釋的天衣無縫,我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頭,小丁是機械qc,去別的行業一無所用,只能在機械鋼材的廠子裡待。濱海能有多大的地方,以趙總的人脈,想找小丁簡直易如反掌,為什麼他不找呢?
當然,不是自己廠的人,趙胖子沒必要這份閒心,可憑藉他和傅總的關係,憑我和他的
情,這點舉手之勞的事情他都不做,就有些太生分了。
莫非他已經知道了我和袁華的事情?想起那晚和袁華的一夜風,我心中隱約有些
動,掏出電話按下了那個曾經
悉的號碼,電話通了。
卻沒有人接,掛斷後再撥,這次很多就有了反應,直接給掛斷了!我心中一痛,袁華,你真的一輩子都不跟我聯繫了麼?
一個電話搞的我思緒如麻,一天的好心情全部消失殆盡。望著遠處逐漸亮起的燈光點點,我嘆了口氣,這就是生活吧,生出來。
活下去,這個動作很簡單,過程卻漫長而又複雜,途中又佈滿荊棘和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被刺的傷痕累累,甚至賠上了命!***我告訴過詩雅,最近幾天就在家裡處理那些事情,等我看身體情況差不多了,就來醫院接我回家。反正我現在能走能跑,身體沒什麼大礙了。
不需要再費人力伺候著。小雨最近幾天雖然經常過來,我反而沒有更多親暱的舉動了,紫煙和劉娟的退出,讓我對小雨產生了和以前不一樣的情愫。好像她就是除了詩雅之外我最愛的人。
當然,在我心裡也確實如此。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想索取,她就會無怨無悔的奉獻,但是,我反而猶豫了,我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要了小雨,她還是姑娘,沒有接觸過男人,我要讓她的第一次,成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我隱隱覺得,這種心理或許受了詩雅對小雨懷柔政策的影響,對這個結婚三年的老婆,我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晚上吃過晚飯,拿著手機躺在上翻看著電子書。我讓詩雅給我手機下載幾本書,這妮子居然下了一些黃書。
哥哥怎麼說也是當過兵,上過大學,做過管理的高端人才,怎麼就成了看黃小說的品味了?不過下了就下了,也別刪了,就當是學術研究吧,看看人家是怎麼yy
上活動的。
書名叫《天堂之路》,開始時我對裡面的愛描寫讀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可是慢慢的,裡面的故事卻深深的
引了我。我第一次覺得,原來黃書可以這樣寫,人的一聲也可以這麼曲折輝煌。故事講述的是一個身在廣東的打工仔十年的生命歷程。
主人翁石頭原本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因跟同事打賭睡了一個剛招進廠的文員小月,後來竟逐漸愛上了這個女孩,可是這個女孩的背景卻很複雜,其中更是牽扯到了當地最惡名昭著的湖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