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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徐帆能喝,跑業務的無論男女,只要是老手,都能喝。問題是詩雅不能喝,我記得她結婚的時候就被人著喝了三杯啤酒,立馬不行了,走路都不穩了,現在居然已經喝了三瓶!
不過我沒有怪徐帆,我知道她的本意,這妮子就是會說話,這點詩雅估計這輩子都學不會。詩雅扭頭看著徐帆,微笑著問道:“你是鋼子的徒弟啊?那你可小心了,這傢伙不老實,別讓他欺負了你!”我臉一變,慍怒的喊道:“你胡說什麼!不會喝酒別喝!”徐帆也
了個臉紅,尷尬的看了看我,又看著詩雅,沒有說話。
詩雅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喝酒?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能喝的,我曾經一個人喝過五瓶!我還喝過二鍋頭呢!你天天不在家的,你哪裡能知道我的酒量。”我心裡也有了火氣,哼了一聲說道:“我天天在家幹什麼?喝西北風?不出去工作吃什麼喝什麼?你說話怎麼不經過大腦?”詩雅嘆了一口氣,道:“我喝酒都是在晚上,一個人,喝通宵。”詩雅說話的聲音很輕,我聽著卻似如雷重擊,整個人呆住了,我確實虧欠詩雅太多了!結婚三年,除了剛開始那半年我天天下班就陪她。
隨著矛盾的加深,我開始晚回來,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到深夜。再後來,就不回來,隨便跟哪個情人開間房,三四天才回家一次,我可以想象詩雅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家裡是多麼的寂寞,也許在那時,她已經學會了喝酒。
詩雅站起身,拿過我放在一邊的杯子,又開始喝起來,我想攔她,張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徐帆站起身,走到我旁邊說道:“你過去,我跟師母坐一起。”我乖乖的挨著黃山坐下,拿過自己的杯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和黃山碰了一個,一飲而盡。兩個女人基本上無視了我和黃山的存在,摟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或許是詩雅喝了酒,也或許徐帆跟人溝通的能力超強,詩雅表現出從沒有過的活躍,跟徐帆打成一片,兩人好像一見如故,頻頻舉杯,不一會,兩個人都面若桃花,醉態可掬了,我白了一眼徐帆,心道:還以為你是個勸酒的,沒想到是個灌酒的!
看來今天晚上沒有好覺睡了!詩雅終於喝醉了,徐帆再厲害,也是女人,女人總是容易被同化,本來是想讓詩雅少喝點,沒想到一向不懂際的詩雅,幾滴眼淚就獲取了徐帆的同情,兩個女人一邊掉著金豆子,一邊頻頻碰杯。
最後皆大歡喜,雙雙醉倒!我和黃山面面相覷,這算個啥?喝酒兩大老爺們一點事沒有,兩女人倒先趴下了!兩人苦笑一聲,黃山搶著去結賬,然後他扶著徐帆,我抱著詩雅,各自回家。
一路上,我真擔心詩雅掉下來,車都不敢騎快,好在詩雅一上車就緊緊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一動不動,我才心驚膽顫的總算回到了家。把詩雅放在上,然後解開她的衣服,慢慢的脫光,自己也脫完,抱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溫熱的水衝濺在詩雅光滑的軀體上,小妮子這才幽幽醒來,抬頭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說道:“今晚又後悔帶我出去了吧?”我聽了心裡難受之極,一把抱住她,不停的說道:“老婆,對不起,對不起…”詩雅趴在我的肩頭,嚶嚶的哭泣,我知道她心裡很苦,換成別的女孩子,早跟我離婚了,可是詩雅只是默默的忍受,從來都沒有提過這類的要求,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詩雅不是臨海人,只是隨父母來臨海做生意,在臨海十幾年都沒有本地戶口,我一度懷疑當初跟我結婚只是為了在臨海站穩腳步而已,可那年跟她一起回老家,才知道當地的風俗:嫁出去的女人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什麼原因,離過婚的女人在當地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或許,這就是詩雅無論受多大的委屈,都不肯跟我離婚的原因。想著從小家境不錯,嬌生慣養,戀愛時對我一心一意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竟然沒有過上幾天好子,內心的愧疚
幾乎要把我淹沒了!
詩雅突然抬起頭說道:“那個徐帆,我不喜歡!”我聽了心中大驚,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目光雖然有些濛,但是很認真,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喝醉了還是
本就沒醉,只好問道:“你們不是一直聊的很開心嗎?”詩雅微微一笑,道:“開心不代表喜歡。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覺她不是一個能給人信任
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點。”我從來不懷疑女人的直覺,但是我此刻
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我想的是,詩雅何時變的心機這麼沉?這
本不是原來那個單純的詩雅!
難道是我的花心,讓詩雅看透了這個世界,導致她比以前成了許多?摟著詩雅瘦弱的身體,我心疼的說道:“老婆,這些年,讓你受苦了!”詩雅抬起臉。
看著我笑道:“沒什麼苦,我的那些姐妹都說我很享福,老公有本事,不用我上班,天天就在家裡玩,個個都說我嫁了一個好人家。”我知道這話裡面包含了太多的無奈,詩雅心中的心酸委屈我現在才體會到,於是沒有讓她再說話,直接抱著了她,想當年戀愛時一樣。
親吻著她的額頭,眉,眼睛,鼻子,和嘴巴。溫熱的水
噴灑在兩人的身體上,我和詩雅擁吻著接受靈魂的洗禮。內心卻對紫煙和劉娟充滿了
,是她們在我最瘋狂的時候提醒了我,讓我在生活的十字路口找回了自己。
她們的離開與放棄,成全了我和詩雅的重新結合,讓我們在結婚三年之後看,情最脆弱的時候,出現了轉機。詩雅
著眼淚,親吻著我的臉龐,然後慢慢的轉過身體,用高翹的香
摩擦著我的小腹。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慾望也開始升騰起來,不同於往的是,這次心中更帶了一份柔情,動作也溫柔起來,詩雅回過頭來,跟我接吻,嘴裡說道:“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我點點頭,把已經
然的慾望,慢慢的送入詩雅的體內。
整個過程都沒有一絲的不和諧,即便沒有了往的兇猛,卻多了一份相互之間的默契,一切動作都是輕柔又充滿愛意。
詩雅在我懷中顫抖的說道:“老公,我好像又回到了我們戀愛的那個時候!”我吻著她的耳朵,下身緩緩的送,柔聲說道:“我也是。老婆,這些天我
覺重新愛上了你。我以後會改的,給你以前那個讓你著
的鋼子!”沒想到一聽這話,詩雅突然反抱著我,大哭著說道:“可是,很多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遠也回不了頭了!”詩雅這話我沒聽明白,我以為她還是在怪我以前的濫情,愧疚的說道:“老婆,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我以後不會再胡來了,每天都把空閒的時間
給你!”詩雅還待要說,被我一口吻住,底下稍微加快了一點速度,快
如
,詩雅在我的懷中只能
息,再也無力說話了。
或許這就是生活的本意,你失去了一件東西,卻無形中獲得同等寶貴的補償。只不過,大多數人只懷念失去的,沒有看到得到的而已。***濱海鋼材的第一批貨終於到了!
我帶著兩個放心的檢驗員親自下倉庫質檢,然後把檢驗報告給安大慶簽字,再上報傅總,最後,生產指標下發,車間開始如火如荼的忙活起來。
我們公司的任務是工棚焊接和框架組裝,有很多外派人員。公司開始快速運轉,我也有了藉口不呆在辦公室了。
因為這個時候是公司最窮的時候,大部分的資金都投入到材料的預備和墊付上面了,我要出來跑業務。徐帆每天都跟著我。這女人確實聰明,進公司幾個月,居然搞定了幾筆不小的業務。
不過想起她第一次跟人家見面的時候,誇誇其談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人家受不了了,直接借遁跑了,害的這傻妞在咖啡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反應過來。回來就向我哭訴,我大笑不止,等她撲上來又掐又咬的對我施以暴行了才告訴她:機械行業的業務跟保險不同,一味強調自己公司的優勢和好處沒用的,保險行業的轟炸式推銷在這裡沒有任何作用,誰廠裡設備好誰做的活
大家都心裡有數,關鍵的就是,彼此的條件能不能互相滿足,所以,機械行業的業務是更傾向於互動,主動權在客戶手上,人家問,你來答,儘量讓客戶放心合作。
而不是買了你的東西就走,為了讓她有個直觀的印象,我重新把那個客戶約了過來,短短兩個小時,我們說話還不到一百句,搞定,簽了三十萬的合同,雖然不多,但是也算是徐帆一起合作,在公司的業績上開了一個頭,這女人佩服的不得了。
我告訴她,這是給她的第二招:學會在適當的時間張嘴和閉嘴。徐帆真的是塊跑業務的料,對新的理念接收的很迅速。
而且很快就能融會貫通,最重要的就是,這女人談業務的時候有一種風情,加上本身條件也不錯,桃花眼勾人,我懷疑她有媚術,本來沒什麼希望的項目她這個新人居然能不聲不響的就達成了!
當然,我知道她不是利用自己的體來換的,她只是跟誰都不見外,聊兩句就成老關係了,拍肩搭手順理成章了,我隱隱有些看不慣,但是又挑不出
病,只好隨她。她的這種脾氣讓我想起了劉芳菲和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