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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兩片舌在充滿蜂芳甜味的口裡互相追逐、互相依偎、互相糾纏,像是為了彌補空虛的另一半而彼此取暖
藉。
他的大掌緊緊貼在她纖細柔軟的臂,她的清瘦讓骨節明顯,背脊中央是片深陷的凹痕,他輕緩的,像是為了補平缺口,沿著脊椎骨溫柔來回。
她的個子對身高超過一八五的他而言太過嬌小,必須一直彎著,親吻亦不易,於是他將人握住纖
上提,放上島形吧檯。
**坐上吧檯時,小手貼上他的臉頰,撫摸微長青髭的面頰,因酒醉而濛的眼搜尋著他的五官,指尖並隨著視線移動,瀏覽過每一處。
那專注的視線就像所帶給他的柔軟又熱燙的觸
,盯視得他有些焦急不安,健軀深處有把火在蠢蠢
動,企圖燎原。
他的喉結起伏了下,嚥滋潤乾澀喉頭的唾沫,理智在他緊握著吧檯邊緣的手上微顫。
她是醉的,但他可是清醒的。
即使現在兩人的相處不像以往針鋒相對,只是仍然習慣的會互相拌嘴挑釁,但那不是情差的意思,而是習慣了這樣的對話方式,就算彼此間的芥蒂越來越消融也一樣很難改掉的習慣。
他們之間的親暱若再下去就是趁人之危了。
“嘿嘿…”渾然不覺他掙扎心思的女郎忽地笑出聲來,“你看起來好緊張,額頭還冒汗,經驗很少喔,沒關係,姊姊可以教你。”他聞言啼笑皆非。
他緊張才不是因為經驗少,而是他的理智跟野獸的慾望在做天人戰啊!
“我們回去唱歌。”他說著就要扣住她的細將她抱下來。
“不要!”她拉起扣著纖的手,不甩開,反而往自己的腿心處放,“我覺得這兒熱熱的。”他的呼
跟心跳完全停擺了。
“還有點癢癢的。”她又下更狠的一味藥,“幫我。”她醉得比他想象中還嚴重!
“你該多喝點蜂水。”趕快把酒解掉。
“我剛喝了。”她嘻笑,粉貼上他的
角,“快點…”她帶領他的手輕摩她的腿心,“幫我…”她近乎哀求的嚶嚀讓他的手像下了符咒般,完全脫離腦袋的控制,輕緩的上下
撫。
“唔…呃…”她發出讓男人血脈賁張的呻,
荑抓著他
硬的手臂,原本就
濛的眼這會增添了即便是柳下惠也難以抗拒的嫵媚。
“你…你不癢了就說…不,是你不癢了我就不幫你了…”杜承平的面紅,每一個字都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氣。
“我覺得…”她的額頭抵上他硬實的口,“不只那,其他地方也癢癢的…”
“不行…”他重了口氣,“只能到此為止…”她不待他說完,仰頭吻他的
,丁香探入溫熱的口腔,繞著他的軟舌轉,勾著他、誘著他,要他的理智放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