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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今天會提出決議。”她連忙收起陶醉的表情,報告工作進度。
任應瑒放下資料,沉思了一會兒,朝她出
的淺笑。
“那麼就給你評估了,我回來再聽你結論。”
“是…是,我會仔細評估可行。”蘇碧曼必須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壓下自己的臉紅,用正常的表情回答。
她懷疑這男人是故意的。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很明白怎麼樣的動作或言語能夠讓他輕易達成目的…
瞧,她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苦情總裁助理,不就是最強而有力的證據?
目送他高大偉岸的身影離去,她認命地嘆了口氣,回到座位上拿起電話按下分機號碼。
如果速戰速決的話,她還有一些時間可以在任應瑒回公司前,替他添購他喝慣的咖啡豆。
那間咖啡館的老闆行事風格十分隨,不早一點去買,搞不好今天他老人家一個不高興,五點就早早關門,也是常有的事…
“小曼,有事嗎?”話筒那端傳來一道清朗好聽的男中音,那人早已從電話顯示上頭得知她的身分。
“尉暻,我們到會議室去開會吧!你也該把高雄案的結論給我了。”蘇碧曼頓了一下,瞄一眼手錶,不懷好意地說:“不過,我很忙,所以你只有三十分鐘可以報告…”----結果,尉暻這個豬頭竟然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拖到任應瑒都從銀行回到總裁辦公室了,還在跟她磨!
“這太冒險了。”她第二十次拒絕他的提議。
“是你太保守了。”這也是他第二十一次耐心說服她。
“我敢保證,只要我們一推出這種服務,全臺灣、不,全世界的旅館都會向我們看齊跟進。”她戳戳資料。
“我認為高雄這個案子目前保守一點比較妥當,但你的提議確實非常突破傳統,我還是會跟學長報告。”尉暻推推鼻樑上的銀邊眼鏡,笑了笑。
“你還是堅持叫他學長啊?”她跟著乾笑。
“欸,改不過來。”這一年半之間他們朝夕相處,幾乎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任應瑒也從原本戲謔的“壁虎學妹”改喚她“碧曼”但她卻還是改不了口。
她就是死心眼,就是不想用“總裁”這麼生疏職銜稱呼他,企圖以這種消極的方式,悄悄拉近彼此的距離,就算只是心理安也好。
“中午一起吃飯?”尉暻收拾散放一桌的報表資料,漾起溫煦的微笑問她。
蘇碧曼抬起頭,望入他柔和澄澈的眸中,不到一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