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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園是他倆離婚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悠悠上一輩子摔死的地方。離婚後,白言初就搬離了這裡,住到了清河灣的一棟公寓裡去。
據說,那個江心怡就住在那邊。
原來是方便照顧婦情?難怪!那乾脆住在一起算了,何必大費周章另覓住處呢?悠悠心裡苦笑。
錢強聞言,駛動車子呼嘯而行。悠悠這時候終於問:“你今天為什麼打我電話?”白言初淡淡道:“沒什麼。因為想了解一些事。”她冷笑:“你以為我有了你的寶寶?”說這句話時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過去三個月裡,他們一度冷戰,連話都很少說,怎麼會有那種熱烈的上運動呢?
“現在就不這麼想了。”白言初還是淡淡說,言語間他轉頭望了她一眼。
悠悠真是恨不得一掌劈過去。他已經有了一個野種了,居然還指望她給他懷孩子?難道他要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他生孩子不成?
她想了想,還是充滿挖苦地說:“你都很快做爸爸了,忘記恭喜你!”又故意加上一句,“孩子出生後,姓什麼?姓白還是姓江?”白言初並未回答,只是目光幽遠地直視前方。而錢強在前面嘆了口氣。
良久,白言初才緩緩說:“不需要你心。”悠悠冷笑:“當然!你們的孩子肯定不需要我
心!”白言初又冷冷說:“以後別再去那些場所了。”聲音是那種不由反駁的堅硬。
悠悠死死抑制住朝他發飆的情緒,沒有說話。重生一次,她不願意多跟他費口舌。她一定要告訴他,她會活得很漂亮,在沒有他的世界裡活得很漂亮。
車子繞了一圈,駛向玫園的方向。這時,悠悠突然想起了那令人心悸的一幕。
那是她從臺階上摔下來的那一瞬。
其實到現在,她還是懷疑那是一場噩夢。可一切告訴她,那不是做夢。她的的確確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次。
她突然間有些擔心地問:“對了,你不會把詩詩去酒吧的事告訴子慕吧?”白言初簡短地說:“不會。”他真的不會?悠悠吐了口氣:“算你好心。”白言初卻狠狠瞥了她一眼:“以後幹壞事別拉上其他人。”悠悠不服氣:“去酒吧喝酒不算壞事。”說著微微努起嘴。
他抿了抿,卻沒言語,最後還輕輕笑了笑。
悠悠一眼瞥見,氣了:“你笑什麼?”她就知道他只會嘲笑她。自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之後,她就意識到了他倆特定的格局,那就是他那顆孤傲的心其實永遠都瞧不上她。
因為她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刁蠻任的代名詞。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亂了的鬢髮,笑道:“笑你頭髮亂得像瘋婦一樣。”悠悠立刻撥開他的手:“別動!我來!”臉上卻發熱起來。
錢強突然把車停下,說了句:“小姐,你到了。”悠悠說:“謝謝。”就拾起皮包下了車。
下車後,不忘跟那個冷峻的男人說了句:“我代詩詩謝謝你幫她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