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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鶴禮輕輕撫摸女兒的頭,柔聲道:“有些事,你不用太明白。但外面的世界不簡單,我是叫你對任何人都要有戒心。”悠悠凝望父親慈愛的臉,點點頭:“爹地我明白。”但又想起了什麼,就問,“爹地,那你呢?你對身邊的人,都有戒心嗎?”
“你說什麼?”父親問。
悠悠小心地問:“爹地,你覺得白言初就真的那麼可靠嗎?”唐鶴禮臉頓變:“你什麼意思?”
“爹地,你把公司所有大小事都由他手上,你不怕他有朝一
背叛你嗎?”那個人的秘密實在太多,多得讓她
到害怕。
唐鶴禮沉聲道:“你別瞎想,這不是你要想的事!你別忘了,他是你前夫!”悠悠沒再說下去。
父親對白言初的信任,似乎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般有兩種原因造成這種情況:一是白言初掩飾得太深,不留一絲破綻,完全掌控了父親的信任;二就是他確實對父親忠心耿耿,把底牌一早亮給了父親看,所以父親才放心把一切給他。
到底是哪個呢?她陷入了沉思中。
===================================江心怡的公寓內,白言初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菸。廚房裡,江心怡的小姨正在跟新僱來的傭人在做飯。
她的小姨昨天剛從內地過來,目的是幫她照顧女兒妮妮。
茶几上,馬來西亞白咖啡冒著熱氣。江心怡翻完一本巴黎時裝雜誌,看著沙發上的男人問:“言初,你每天都會在唐家吃飯嗎?”白言初輕輕點了點菸灰說:“不一定。一週去兩三次。”江心怡端起咖啡杯輕輕呷了一口說:“我想起那個唐悠悠離你那麼近,心裡就發堵。”白言初不冷不熱地說:“心怡,現在一切按照你的意願進行著,你就知足吧!你的目標,不是唐悠悠。”
“可是,我遲早要…”江心怡情緒有些動。
白言初卻冷硬打斷:“好了!那些事我會安排,沒我的同意,你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吃虧的是你!”這時候,那邊的嬰兒裡傳來了哭聲。又響又脆的嬰孩啼哭聲,很快充滿了整個房子的空間。
江心怡的小姨急忙從廚房裡走出來,拿著一瓶溫好的說:“妮妮醒了!我去給她餵
去。”白言初望了一眼小姨,然後對江心怡低聲說:“有空多帶你小姨出去走走,除了寶寶,她現在是你唯一的親人了。”江心怡卻惆悵一笑:“親人?我早就沒了。我註定是被拋棄的那個人。”然後眼圈一紅,伸手抓起白言初的一隻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深深說,“還好有你,言初!沒有你,我…我就…”眼淚很快滾落,呼
也
搐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白言初回了手,“放心,我去想辦法。你處事低調點,不要惹太多是非。”
“我會的。聽你的。”江心怡擦了擦淚珠說。
她的母親江彩萍是個舞女,婚前也曾風光一時,受到很多有錢公子追求。後來卻意外地嫁給了一名啞巴船員,離開了五光十的舞場生活。考電視臺娛樂班的時候,江心怡隱瞞了這段出身,說自己是小學老師的女兒。
之後她也一直隱瞞自己的出身。
她的真實經歷,目前除了她小姨之外,也只有白言初知道。
白言初再次叮囑:“心怡,不要再去找唐悠悠的麻煩。這個你一定要記住。”江心怡皺著眉,答應道:“好!我知道你心疼她!”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她低下頭一看,臉登時蒼白,就猶豫著去不去接。
“怎麼了?”白言初問。
“他…他打來的,要接嗎?”江心怡聲音都有些發顫。
白言初輕輕翹:“為什麼不?”江心怡的聲音越來越弱:“要跟他說什麼?他,他很少打電話給我的!我怕!”白言初站了起來:“你就問他,他跟家人爭取得怎樣了?”咖啡他一口都沒有喝。江心怡拿起了手機。
===============================聽柯哲楠說,他終於初步得到了哥哥柯哲坤的同意,可以換一個更大的地方做工作室。
兩人相約著吃晚餐的時候,悠悠不問:“他最後是怎麼答應你的?”柯哲楠笑得有些狡黠:“因為我出動了我爹地,呵呵。最近他被他和程麗珠的事煩透了,就沒空管我。爹地也說他了,叫他不要放棄程小姐。”悠悠越發好奇:“咦,你哥終於承認跟程小姐的關係有問題了啊?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啊?”她承認自己是過於八卦了。
“好像是的。”柯哲楠有些沮喪地說。
悠悠忿然道:“你哥也真夠過分的!那麼好的程小姐放著不要,還要去外面找野食!”真看不出來嚴肅老實的柯哲坤,竟然也有出軌走火的時候。這個世界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齷蹉了起來,確實讓她到寒心。
“小南瓜,你以後不會做這樣的事吧?”她瞥柯哲楠,笑道。
柯哲楠臉發紅了,說:“我當然不會啊!我才不會做那麼沒良心的事呢!”悠悠嬌聲笑道:“乖!我信你!”又看了看腕錶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送你回去工作室吧!晚上我還要趕一份計劃書。”柯哲楠點點頭,用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好的。”========================兩人到了柯哲楠的工作室裡,卻發現一盞燈不會亮。悠悠皺眉道:“怎麼回事?”柯哲楠不在意地笑了笑,“燈泡壞了!唉,不知道是不是這座房子知道我要搬走了,到捨不得,就不亮燈了呢?”最後的語氣有些傷
。
悠悠笑道:“有可能啊!畢竟這裡是你奮鬥了兩年的地方。雖然小了點,但這裡有你最初的夢想。”柯哲楠又說,“明天就是租約滿期的時間了。不過房東老闆很好心,沒有催我搬走,而是叫我慢慢收拾幾天。”悠悠幫他收拾著一些舊海報說:“帥哥就是不一樣!人見人愛!”柯哲楠望著她的側影,深深道:“悠悠,謝謝你!你那麼支持我,我很開心。”自從那晚他揹著她走路之後,她總覺得他有些變了,所以說話措辭方面就小心了一些,不敢說一些逾越的話題。
她一度很想躲著他。但是,這終究不是辦法。她需要面對他,也希望把自己真實的想一一告訴他。男女之間的
情微妙而又脆弱,多一份少一點都會產生山崩地裂的區別。
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想看到他受傷害。
悠悠走近一步說:“你別那麼客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不變。”她刻意把最後四個字說得力度較大。
柯哲楠低下頭,手上的動作停止了,卻沒有說話。
悠悠簡直不敢看他俊美臉上的神情。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兩人同一時間異口同聲的說:“我去開門!”然後彼此尷尬一笑。
柯哲楠微紅著臉說:“還是我去!”就走過去開門。
一打開門,他就驚呼:“你怎麼來了?”然後是白言初冷傲的聲音:“柯二少的工作室還真是不錯!就是小了點,給人覺有點壓抑!”悠悠急忙回頭,望著他說:“你怎麼連這裡都干涉了?”白言初是一個人來的,身後沒有小跟班的身影。他徑直走進,笑道:“你好像一點沒把我和你爹地的話記在心上!”柯哲楠指著門口冷冷說:“白言初!我和悠悠的事不用你管!你走!”白言初轉身,用寒峭嚴厲的目光
視他,說:“又要我打電話叫你哥哥派人來接你回家嗎?小朋友?”悠悠接過這話狠狠說:“白言初!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再幹涉我和小南瓜的事我真對你不客氣了!”白言初冷厲地凝望她:“你和他的什麼事?你們還真的在
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