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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賭學蓮步輕移沒學成,左腳不小心絆倒右腳,兩腳打結,咚地摔倒在地,兩條腿還像麻花糖一樣,纏在一起。
小賭只好很糗地側躺在地上,任人嘲笑一番。
他常說的嘛!人沒有天天過年的啦!
等笑夠之後,三寶催問道:“小賭,那我和四平扮什麼?”小賭側躺在光亮的地板上,單手支顎,古怪的目光地笑。
看得三寶和四平好不自在,笑得他們倆心裡發,兩人忍不住,一步步往後退,好象小賭隨時會撲上來咬人一樣。
小賭甚是不在意地用小拇指挖挖鼻孔,閒閒道:“經過我慎重的考慮之後,你們的命運已經決定,退也無路用啦!”三寶和四平相對一苦笑,停下身來。
三寶認命地問道:“我們到底扮什麼?”
“扮和尚。”
“什麼!”三寶和四平一聲慘號,嗚呼哀哉,兩人五體投地趴在地上道:“最最最親愛的師兄,我們給你拜;請你饒過我們兩個如此弱小的民族吧!”小賭翻身盤坐在地上,他煞有介事地說道:“兩位小師父,出家乃崇高無比的事情,爾等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三寶、四平一聽,已經沒有轉圜餘地,乾脆大喝一聲,衝上去抓住小賭的馬尾,又抓又踹,先對小賭拳打腳踢,撈回本再說。
小賭哀哀叫地抗拒著,寒夫人原本在阻止他們,寒老爸卻笑道:“讓他們去吧!不這樣他們難以表達改扮的興奮之情。”寒夫人輕啐丈夫一口,卻也笑盈盈地回座休息,不時地舉起雲袖,遮住嘴偷笑一下。
小飛雪早就笑癱在她懷中,那種眼淚笑聲一起來的模樣,也是有夠狼狽。
海天心哈哈笑著,不時用水煙杆或腳尖偷襲三人一下,頗能自得其樂。
海雲生詢問似地看著兒子,海無煙只能聳聳肩頭道:“他們的老習慣。”海雲生也只好搖著嘆笑,隨他們去啦!
又看到那一彎翠帶也似的祁連山。
如今的祁連山下和河西走廊一帶,佈滿騎著高大駿馬的草原莽漢。
他們一式的黑勁裝,同樣的亮著馬刀,旁人可以輕易地猜出,他們是同一個組織中的人。
在關外,黃沙蔽天的大漠上,除鐵騎盟之外,誰能有如此大的排場。
這些鐵騎盟的馬隊,不是出來郊遊,不是出來陪伴已故在草原上的亡魂兄弟,他們是在搜捕小賭等人。
而這招,早在小賭的預料之中,既是已經落入小賭的計算,如果他們找的到小賭等人,那才真他媽的有鬼。
可惜,那些上次陣亡於草原上的鐵騎盟所屬,就算真化成鬼,也還會被小賭這個惡人和小賭的鬼眼魔刃嚇得逃之夭夭,甭說要指示自家兄弟同伴在草原上搜查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