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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賭早就習慣洗這種冰水澡,偶而被潑上一兩盆冷水,本無動於衷。
他無所謂地道:“習慣就好,呵呵!”寒老語音含笑道:“如果沒事,就讓小雪陪你過海大哥那裡,好好和海大哥一家敘敘。”小賭點點頭站起身來,忽又道:“對了,寒老爸,你很過分-!”寒城主一愣:“我過份?我哪裡過份?”小賭黠笑道:“你明知道棲梅館的海總館是我乾哥,卻一聲不吭,還叫他陪我到天山,你這不是故意安排讓我大吃一驚,嚇我一跳嗎?”寒城主這才恍然大悟,笑著道:“這個嘛…我想讓你驚喜一下,路途才不會太無聊呀!”小賭不以為然,瞄眼道:“真的?”寒老爸哈哈笑道:“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呢?”小賭搔搔馬尾道:“我怎麼知道?搞不好你是想設計我什麼呢!”寒老爸無所謂地笑笑不語。
小賭手一揮,比向門口,唱起平劇:“小啊飛飛,帶…呀路!”小飛雪蓮步輕移,步向門口,她白了小賭一眼,啐道:“三八!”小賭嘻嘻一笑,回頭偷瞥一眼三巨頭,見他們只是微笑不語,便一甩馬尾,學著小飛雪的模樣,故作嬌嗔道:“神氣!”他身後的三寶和四平見狀,哇的一聲大叫,誇張地吊起眼神,回身一轉咚的一響,很有戲劇效果地昏倒在地。
寒老和寒夫人也忍不住,爆笑出口。
只見她們婆媳倆,笑的臉紅氣,正忙著舉起雲袖遮羞,更不時用手絹擦著笑出來的眼淚。
寒老爸也是哭笑不得,搖頭苦笑,他心想:“天下怎麼會出這一群寶貝蛋!”小賭見表演成功,也得意已極地抿嘴、聳肩,正打算邁起八爺步,見三寶和四平還躺在地上裝死,便飛出一腳踹向二人股。
他叫道:“喂,散場了,起來啦!”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三寶和四平翻身而起,對著大廳的寒老他們謝幕一鞠躬,匆匆追出門去。
寒老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搖頭嘆笑道:“難怪小雪一回來,就小賭長小賭短的。這孩子,天生有種
引人,想讓人和他親近的魔力。”寒夫人卻突兀道:“只是,像這種人並不容易安定下來。”寒老
若有所指道:“那就要看緣分啦!必要時,你這個做母親的也要把當年那招絕活傳授給女兒!”寒夫人雙頰忽然染上一抹嫣紅,三十出頭的人,卻依舊美得像個十七八歲的羞澀的少女似的。
看得寒老爸愣愣的出神,心裡直樂。
寒夫人慾語還休,垂下頭去,卻偷瞄一眼寒老爸,見自己丈夫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心中不甜
的。
她細聲道:“娘,您取笑人家,不來啦!”寒老哈哈長笑,聲音竟是如此
朗宏亮,可見其功力不凡。
她笑罷方道:“我可沒取笑你,我只是為自己寶貝孫女兒著相,”明無比的寒老爸,此時卻是青蛙下水不懂。
他如墜五里霧中,不知自己的媽媽和太太,正在打什麼主意,他惑道:“娘,小柔,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懂?”寒老
笑叱道:“我們在說女人體己話,你懂什麼?”寒夫人又是不好意思地瞄向寒老爸,看著丈夫那種愣頭愣腦的模樣,不
又噗嗤笑出口。
寒老不
在心中暗暗忖道:“難怪你會被若柔設計還不自知,瞧瞧你那副傻樣子。”寒夫人心中也在暗暗道:“唉!小賭若像小雪爹一樣好騙,那才怪!”寒老爸見自家兩個女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嘆道:“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動物。”這是一間高雅華麗的房間。
層層的薄紗輕垂,地上鋪著耀眼的金黃的地毯,淡紫
的屋頂周圍,有一圈鏤空雕花的塵椽。
屋內的光源,便是隱於塵椽之後,由雕刻的空隙處,細碎的散放出來,點點瑩光,柔和極了,也悅目極了。
一式的紫檀鑲玉桌椅、用具,高貴光潔,也隱隱閃爍著淡紫的光,和屋頂相輝映,在金黃的地毯陪襯下,更顯出高雅和恬淡。
幾幅幽遠的山水畫,分掛於牆壁之上,一柄樣式古樸的淡藍連鞘長劍,斜懸一隅。
一張典雅的書桌之上,金猊香爐中,正嫋嫋燃起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