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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曼妙的工作室打工的帥哥吧?”一道女聲引了樓監月的注意,他抬起頭循聲望過去,一個衝著自己笑嘻嘻的年輕婦少正歪著頭打量他。
“曼妙都叫我梅姐,我是她的鄰居,你是來給易伯送飯的吧?他剛剛出去了,說是有事要辦應該等一下就會回來,要不,你就在這裡等一會兒吧?別客氣了,坐啊!”樓監月低頭看了看她手指的矮板凳,順從地微笑坐下,然後看著她站在算命攤的另一邊像是在自家似的到處翻找桌面、屜裡的東西。
他定眼看了看,發現她懷裡抱著的是一堆又一堆的…羅曼史小說?
“這些都是我借給易伯看的,書期就要到了,我準備拿去還給租書店。”經她這麼一解釋,他才發現這個算命攤上擺著的都是跟算命無關的東西。
“我聽曼妙說,易伯是個很有趣的人。”
“是啊,易伯真的很好相處呢!很隨興又很親切,是個不會跟別人計較的老好人,唯一的缺點就是算命都算不準。”他輕輕淡笑,看著梅姐收拾桌上的小說,驀地,一個綠沉的小東西從小說裡滾了出來掉在桌上。
他的笑臉倏地退去,伸手一把抓起那個極其眼的物品。
這個是…
“你喜歡這個玉牌嗎?它是易伯的,看起來很古樸吧!”樓監月不敢置信地將它緊緊捏握在手中,抬頭詢問梅姐,“你說這個…是易伯的?”
“對啊!”
“一定是哪裡搞錯了,這個東西怎麼可能在這裡?難道是有人從太爺那裡偷走了——”他困惑的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麼啊?它本來就是易伯的東西。”梅姐微微蹙起了眉頭,覺得樓監月的反應有些奇怪.“我看易伯都把它拿來充當看小說的書籤,聽說好像不只一個呢!”
“它們是一套的,總共有八隻。”
“一套?可能吧,反正我不只看過一個就是了。”忙著整理小說的梅姐沒有認真聽,“我猜想這些玉牌大概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樓監月睜著眼睛瞪她!
想當初太爺在蘇富比拍賣會上標下這一套商朝古玉牌,當的成
價格至今仍是拍賣會排名前十名的天價,除了本身老玉的玉質溫潤飽滿實屬珍貴之外,據說這套玉牌是商湯為了紀念牧野之戰大勝而命人打造的,它們所代表的歷史價值遠超過玉牌本身。
結果這個女人竟然說它們不值錢?
梅姐閒聊似的又道:“我不只一次聽見易伯要把它們送給曼妙,如果真的值錢的話,易伯那個老窮蛋才送不出手呢!”送人?
不可能吧!這個…
樓監月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一句話——孫子,你也別肖想我這一套玉牌啦,我是絕對不可能送給你的…我早就決定好了,我要把這八個孩子送給我未來的孫媳婦,等我百年之後如果你想看它們,就去找你老婆借啊!
握著手中的潤玉,他忍不住再確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