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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於海波驚訝的表情道:“於老師,敷草藥這種小事教給我來吧?”於海波看著王哲的笑臉,不知道他想幹嘛,不過想起他的水平,還是點點頭:“行。”
“這,這,這行嗎?”婦女見王哲大一點的孩子,估計還沒成年吧?就是個子高,長相卻不像是成年了,心中微微擔心。
孩子的父親也開腔:“你們是拿我兒子做研究吧?”於海波忙解釋道:“兩位千萬別誤會,我這…小徒弟吧,敷藥有很多年了,保證比我的水平還高一些,放心,醫者父母心,我們怎麼可能拿寶寶的身體做研究呢?”兩人對視一眼,見於海波說的斬釘截鐵,也不好再有疑問,畢竟自己的兒子在他“手中”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王哲一笑,對於海波道:“於老師,請幫我打下手。”
“行。”王哲回到後堂,從布袋中翻了一會,找出一淡黃
的人參,人參
拇指,下面細長的鬚子,看上去光滑潤亮。
扯下兩頭髮絲一樣細的參須,又來到外堂。
於海波早已經在櫃檯內準備就緒,王哲把兩個淡黃的鬚子遞過去,臉
正經起來:“配兩份草藥,第一藥方,水銀,熬黃和黃連,各一兩,研勻,第二方子,曾青五錢,雄黃七錢五分,黃芩二錢五分,共研為末。”說話間,於海波沒多考慮,速度也快,裝備好了兩個砸藥的容器,把這幾種藥材分別用秤平出斤兩,丟進容器。
“親妍,幫忙研勻。”看著兩人正砸著藥,王哲把兩參須,分別丟進容器。
於海波低聲問道:“這是什麼?”
“鬼蓋。”
“啊?”於海波一愣,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王哲。
周親妍小臉不解:“鬼蓋是什麼?”於海波眉抖了抖,壓制著心中的疑問,繼續研藥,並開口解釋:“人參的一個品種,我們店裡面沒有貨,現在
本進不到這種貨。”周親妍奇怪的看了看王哲,不知道心中想什麼呢。
半晌,兩個容器的藥都成了粉末,王哲端著容器走到邊。
“哥哥給你敷藥啊。”
“哥哥疼嗎?”男孩牙牙的問道。
“一點兒都不疼。”拿起裝有水銀的容器,把裡面粘乎乎的東西倒在手中,嘴上笑道:“醫生說啊,這個東西敷在手臂上,不但能把寶寶的這個包治好,而且等寶寶長大之後,再也不會起這種包了。”
“真的嗎?”男孩烏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看著王哲。
“當然是真的啊,寶寶,告訴哥哥,你今年多大了?”
“寶寶2歲半多了。”
“2歲半?那是2歲零幾個月呢?”
“嗯…”男孩眨了眨眼睛,開始考慮起來,小模樣甚是逗人喜愛。
說話間,王哲一手的藥也輕柔的敷在男孩的胳膊上,又給他用綁帶包紮了一下,男孩卻一門心思想著自己的問題。
鬆了口氣,這種粘乎乎的水銀混合物,敷在傷口上,有點疼,還好小孩好忽悠,說幾句話就把注意力引開了。
等胳膊上的膿瘡敷完,王哲又接過另外一個容器的草藥,這裡面就乾多了。
王哲躬身搬過男孩的腦袋,輕聲道:“寶寶別動,哥哥看看你的耳朵。”男孩忽然笑道:“2歲零八個月了。”
“是嗎?”王哲呵呵一樂:“那你告訴哥哥,2歲八個月,零幾天呢?”男孩又開始冥思苦想。
男孩的父母在一旁看著王哲的動作,苦笑出聲,父親心道:這傻兒子,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母親倒是謝王哲,至少沒讓自家寶貝疼痛。
果然如王哲猜想,男孩右耳裡面又一個豆大的包,這是連環惡瘡的開頭,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期就麻煩了。
拿著草藥用棉球給男孩敷好,微笑起身:“好了,回去別洗澡,特別是耳朵裡面的瘡,今天就別讓他出門了,外面太吵,明天這個時候再過來換藥,三天應該就好了。”於海波送三人離開,臨走時,男孩還是沒想出來,自己到底是2歲8個月零多少天,這個問題…太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