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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動嗎?”他湊近問,她一動也不動“現在我要帶你去看醫生,如果痛的話,請忍耐點。”
“不,總裁,不用您親自動手,叫特約醫生過來就好了。”特助趕緊阻止岑缺。
開玩笑,讓總裁親自動手.他的罪過就更重大了。
“還不快打電話!”岑缺急急命令。
剛剛碰到她的身體,讓他有種很糟糕的預,他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是…”聞言,特助心不甘情不願地打了個電話給特約醫生。
醫生很快就來了。
當醫生小心地把那女子的身體翻過來後.岑缺才發現她早已口吐鮮血,昏厥過去,檢查不到一分鐘,醫生就調來擔架,火速把她送到醫院。
一定是剛剛那一肘撞斷了她的肋骨,再加上特助那幾腳…岑缺覺得心裡非常難受。
他對罪狀重大的人所採取的策略,向來是放到落後地區去自生自滅.因為他無法看到任何不幸的事在自己眼前發生。
這是他格中的矛盾之處…有時製造他人的痛苦,看到不幸的事時,卻比誰都容易心痛。
就像現在,看到那個女人奄奄一息,他的心就絞痛了起來,即使她該下地獄一萬次。
“總裁,那種人本不用救她。”特助還是很生氣。
“救她等於救銳財團。”岑缺回答。這是所有問題最好的答案。
即使那個女人會把銳財團得更慘,他還是無法眼睜睜地看人試悽,還是隻能救她。
“是。”他說的是事實,特助只能無奈地認同。
“減低對她的敵意。”岑缺察覺到了,特助對她的敵意比他想像中還多。
“是…”特助不甘不願地答應。是她氣焰太高張,讓他覺得自己本事不如人,他才懷恨在心。
“尊重她像尊重一般女。”他不想再看到特助對一個豐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拳打腳踢。
“總裁,她是階下囚。”特助再怎麼說也不願對陷銳財團於空前險境的女人,表現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