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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高了眉“不動?”我才向他走了過去。
白靖一把拉過龜速行走的我,無視於紀如芳的慘淡。
“我和她兩次接吻在高中,兩次在這裡,有關係那次是在大一暑假她家裡。這樣,你該沒什麼問題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宿舍的,像現在這樣,把自己悶在被子裡,大概有四五個小時了吧。
一股冷風貼向我的身體,被子被掀了開來,我眯著眼看向來人,一下子從上跳了起來。
“賤人!”老早我就想這麼罵他,可惜一直以來沒這個機會也沒這個膽量,今兒個是不怕死了,一口氣罵個痛快。
白靖在我身邊坐下,突然就抱住我,吻向我的,我只想到一個詞“暴風驟雨”我使勁推他,奈何他越抱越緊,越吻越深,卻痛!
“這種把戲,你還要玩多久,任玲是這樣,紀如芳還是這樣,很好玩啊!”“是她們自找的!”白靖撇撇嘴,那副嘴臉,看了就想揍他,一副欠扁樣。
“喲!你白少爺真是好心啊!”瞧他那“同心結”有結上了。
“阿可,不要和我吵架,不要背叛我,否則…”
“否則怎樣?你當我什麼,白靖?背叛的人一直都是你,你不要錯了。”他躺下身子,眼睛注視著我“沒有,我們之間沒有誤會,沒有任何堵
的東西,我覺得你應該是瞭解我的,不是嗎?”
“是,夠了解的了。”如果不是瞭解,我早砍死他了。
“我知道你一直很賤!”我瞄了瞄他,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拉上了他的身,以一種極不雅的姿勢。
“做什麼,別忘了那一巴掌。”
“你還了,我們應該扯平了。”
“做夢!”我用力掙開他的手,在獲得自由後,卻不甘心的對準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他沒吱聲,我向他不痛。
一隻手觸到我緊繃的頸部神經,我慢慢放鬆了牙關的力道,完全鬆口抬頭時,觸及兩片冰冷的,它需要溫暖,一個稍微的調整動作,我和他的位置便對調了。我突然神魂顛倒得任他為所
為,還忘我的勾住他的脖子,等我察覺到不對勁時,他的手已經放在我的
前,
上的襯衫釦子已經一個個棄甲投降了。
“你做什麼?”雖然我腦筋換算好使,但對男身體還沒達到先卜未知的境界,從前的生理衛生課,老師不是挑過就是模糊帶過,害得我一直想了解卻有心無力,而這樣緊密的貼合,再笨也
受到男女的差別。
“你不知道?”白靖調笑的表情明顯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亂搞啊!”“我記得你寫過一段話,對男女身體上的不同寫得很詳盡。這樣看來你對男人的身體很瞭解嘛!”我別開臉“不,陌生。”白靖把我的臉擺正,對著他“陌生!怎麼寫出這種話!”
“一些道聽途說再加上一點想象力!”廢話,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他我專門去研究過“a”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