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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莫非直視著陶萜,頓了一頓,又問:“對了,欣然小姐必須去,可以藉此機會培養一下她和沈二公子的情。除了她外,你有沒有想好帶哪個女伴去赴宴?”陶萜玩
著手中的一支鋼筆,並不答話。
“阿萜,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好給你安排!再過十小時晚宴就要開始了。是南蘭小姐,還是葉梓音大律師?或者名模hellen也有空…”莫非有點著急。
陶萜終於開口,手中的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名字:“我想請她一起去。”莫非看著那個名字,怔住,過了許久,才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了陶萜一遍:“你確定?”
“就是她。”經過昨天一整夜的傾盆大雨後,今天總算放晴,花園裡的一切草木由於得到充分的雨水灌溉而變得更加滋潤,在天的陽光下透
出
生機。
姒兒陪著陶欣然在花園裡散步,欣然的臉有些蒼白,但還算正常。
“別想太多,如果你真的不肯,陶萜也不了你的,這畢竟是個有法制的社會。實在不行,我們就回美國,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沒有人可以約束你的自由。”陶欣然笑了一下,笑容有點悽楚:“可是學姐,我捨不得。如果能捨得這份親情,早在兩年前我就回美國去了,而不會忍受到現在。”
“那你還要忍多久呢?你真的會為了討好他而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你醒醒吧,欣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陶萜給你下了什麼魔咒,使你即使那麼痛苦那麼委屈卻還是不肯離開他反抗他?”姒兒語氣一下子動了起來,那種特別的卻又
悉的恨意又湧上了心頭。是的,她確定這是種恨意,而不僅僅只是討厭那麼簡單。這種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
植在她心裡了,由於摻合了其他很多東西而變得模糊不清。你可以
受到它就在你的心裡,卻無法得知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我…”陶欣然的顫抖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的目光飄忽著,瞧見了遠處一個人,就像抓住了
救命稻草一樣,叫了起來“daniel…”姒兒回頭看去,只見駱宇傾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
“剛切好的哈密瓜,房子裡找不到你們,猜你們大概在花園裡,所以拿過來給你們吃。”陶欣然輕咬了一下,臉上的悽
隱去,換上了羞澀的笑容。她接過了盤子說道:“謝謝你啊,你真有心。”姒兒在一邊看見她這樣的反應,知道話題無法再繼續下去,只能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哈密瓜很甜,皮薄多汁,學姐,你也來嘗一片吧!”陶欣然招呼姒兒。
姒兒笑了一笑,說:“好啊,我嚐嚐。”罷伸手拿了一片想吃時,女傭忽然帶了一個人走了過來,說:“小姐,這位明珠服飾店的唐先生指定要找你的。”三人一起轉頭看去,那人是個非常年輕的男孩子,穿著白藍的制服,制服的
襟上繡著“明珠”兩個花體字。男孩的手裡還捧著兩個包裝得非常
美的禮盒。
男孩說:“我是明珠服飾店的,陶先生在我們店裡訂購了兩套晚禮服,指定我們送到這來,給陶小姐,請問哪位是陶小姐?”陶欣然目光中滿是
惑,驚訝地說:“我就是…晚禮服?什麼晚禮服?”
“就是盒子裡的,請小姐在禮單上簽字吧。”男孩遞過筆,陶欣然將果盤遞給駱宇傾,提筆依言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的,謝謝你陶小姐,再見。”男孩行了一禮,又跟著那女傭走了。
陶欣然看著草地上的那兩個大盒子,奇怪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哥哥訂購的麼?”姒兒說:“打開看看再說。”
“好。”陶欣然依言先打開了上面的那個盒子,一套鵝黃的紡紗長裙靜靜地躺在紅絨禮盒之中,那
的顏
,見之頓時令人眼前一亮。
陶欣然舉起了那條長裙,驚呼了一聲:“天啊!好漂亮!”
“這還有張卡片呢,看看。”姒兒拿起盒底的那張卡片,讀了出來“穿上它,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陶萜。”陶欣然的臉頓時變了一變。
姒兒皺起了眉:“怎麼又是宴會?不會是去見那個什麼沈氏集團的二公子吧?”駱宇傾在一旁說道:“據說今天是沈業錇夫婦的金婚紀念,一般的名
都會參加。”
“沈業錇?沈氏集團的主席?和陶氏準備聯姻合作的那個?”姒兒的臉也變了,把目光掠向第二隻盒子上,說“我們看看再第二個盒子。”陶欣然拆開了第二個盒子的包裝,她的手指有些輕輕的顫抖,姒兒伸過手去,握住了她的胳臂,陶欣然回眸,溫婉地笑笑,說:“我沒事。”掀開盒蓋,裡面裝的是一套酒紅的吊帶長裙,比之鵝黃
的那套,少了幾分清純飄逸,多了幾分嫵媚高雅。陶欣然將盒底的卡片取出來,遞給了姒兒,說:“學姐,原來這條裙子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