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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收割機的時代,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即使是夏曉竹也無能為力。
她沒有下田,而是把自己做的摔桶搬來田邊,直接將稻草和稻穗給分開,旁邊的人看那個桶子不過是靠著人踩著出力,就能夠輕鬆地把稻草和稻穗給分乾淨,紛紛瞪大了眼睛。
“唉唷,這可了不得啊!這簡單的東西就能夠脫穗,以後活計就輕鬆多了,隨便家裡一個小子就能夠幹活了。”
“可不是嘛!”夏曉竹努力的踩著摔桶,等差不多分量後,將稻穗給一擔擔的挑回去,米家的院子早收拾好了,院子前頭還擺了一臺東西,一群人跟著夏曉竹挑擔回來,瞧見又是一個沒見過的東西,紛紛投以好奇的眼光。
只見夏曉竹把稻穗往那方東西上拖拉,腳一踩,稻穗快速地被刮落下來,不到一會兒,下頭的木箱一滿,夏曉竹將整箱倒進準備好的大袋子裡,繼續拿起下一個竹蔞開始作。
這一米家的收割,讓牌樓村裡的人直到躺上
前,一個個全都震懾不已。
他們從來沒想過幹活能夠這樣簡單,不但省了力氣,甚至收穫比以往還要多那麼多。
往就是好田,這收成頂天也就是三石多,聽說有更好的地方也不過是五石,但是米家把處理好的谷袋上了秤,一畝地居然收穫了將近七石。
七石啊!這個數字無疑是把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米亦揚即使心中有所估算,也被這個數字給嚇住了,唯一不意外的就是夏曉竹而已,她看著收成好的穀子,也只是勉強的點點頭。
“還行吧,畢竟這地沒有仔細的養過,只能說是中田,有這樣的收穫是還可以了。”夏曉竹想起以前的優勢稻種,一畝地有上千斤的收成,就覺得這收穫只能算普通。
稻子收成了,夏曉竹還是像只忙碌的小堡蜂一樣,忙忙碌碌的停不下來,米亦揚看著她空回了話後,再次忙得腳不沾地,連個眼神都沒辦法給他,他更加痴
的看著她的身影,久久不動彈。
忽然,他想起了這些年總愛出的一道策論,靈光乍現,快速踏入屋子裡,鋪好紙,專心致志的沾墨下筆——“國之本”四個大字躍然於紙上。
洋洋灑灑寫了大半,似乎心有所,他一抬頭,見夏曉竹端著一壺茶站在門邊,他停下筆,柔著眼與她相望,那暖暖情意如同熱茶入喉一般褽燙。
不必太多言語,只看著心上人,那纏綿情思就足矣!
牌樓村的豐收不只引起村子裡的注目,就連遠在縣城的糧商也注意到了。
盧家主業為糧商,南下幾省都有他家的糧鋪,手中的田地更是千萬,可說是掌握了天下近半的糧食來源。
不只如此,盧家也有不少酒樓飯館,夏曉竹和米亦揚銷售木耳的酒樓就是盧家的產業。
本來那小打小鬧的木耳生意不可能會引起盧氏家主盧天祥的注意,但酒樓掌櫃的覺得這家子接連有固定產量的木耳還有這一批的稻米,旋即上了心,特地到牌樓村細細打探,聽到米家那豐收的數字後,連忙快馬加鞭的送消息進縣城裡。
一畝田種出七石的糧食。盧天祥收到快訊時正在用飯,一看這消息,飯也不吃了,直接把送信的人帶進書房裡問消息是否準確。
好在掌櫃也是牢靠的,派來送信的人當初也去過牌樓村,他即使沒看見滿是稻的田地,也在米家賣糧時見過那一袋袋的水稻,顆顆飽滿是做不得假的。
“還有那村子裡的人幾乎都跟米家要了糧種,忽然都把水田當成好田,旱地反而重新翻了,然後學米家翻地整地、養肥水,緊接著還要學如何發苗,一些老莊稼全跟剛上學堂的小兒似的,一個個聽得認真,還有他們也學著米家種起紅苕,只是把地給得高高低低一壟壟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由頭。”盧天祥聽了小廝細細說著米家的狀況,忍不住低聲沉
“可有仔細打聽過了,真的是一畝七石?都是實打實的糧食?”
“的確裡頭都是糧食,掌櫃的也怕作假,畢竟這時候的水稻幾乎都還沒收成,米家的稻子可比旁人早了許多,掌櫃的怕出問題,每袋都拆來看,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一說到這兒,小廝連忙解了身上一個袋子送上“這是掌櫃的讓我帶來的。”盧天祥從袋子裡倒出白花花的稻米,然後輕過渾圓雪白的米粒,似乎還能夠聞到淡淡的米香。
盧家早年能夠從一個縣城裡的糧商做到如今這番規模,說是運氣自然也有,但最主要的是每任家主都有犀利的眼光,能夠抓住每次的機會。
而盧天祥認為牌樓村的米家,就是他執掌家業十來年最重要的一次機遇。
不說其它,盧家名下的土地千萬,若是年年都有這樣的收成,那利潤…
盧天祥光大約估算數字就再也坐不住,忍不住站了起來來來回回的繞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