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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將籌碼遞給南門策,呂姚已經走到近前,看了南門策一眼,道:“請跟我來吧。”呂姚邊走,邊對南門策介紹賭場內棋牌的玩法,南門策這才發現賭場足有一千多平米,周圍還有兩部電梯,電梯內時常有人進出。牌桌上的賭徒男居多,有的還帶著保鏢進來的。還有人懷裡左摟右抱相貌嬌好的女子。
這些女子姿各異,有的打扮清純,有的
冷豔,還有的穿著比較節省布料的衣服,看起來很風騷。
南門策心裡明白,這些都是作陪的小姐。
即便那些眼神楚楚可憐,看上去十分單純的女孩,也都是職業偽裝過來的。
南門策雖然礙於錮,不能和女子親密接觸。不過,他走過的路比較多,沒吃過豬
,也見過豬跑。這些人肯被別人摟在懷裡伸手摸索過的,當作陪小姐,怎麼可能會清純。
至於冷豔麼,就更可笑了…
南門策看了一眼沈凝,她的冷豔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氣場十足,十分高貴。而那些小姐的冷豔只不過故意端架子,引起男人的征服。說白了…就是想多坑點錢。
至於那些風騷的麼…也是故意做戲,挑逗那些悶騷男。
南門策不會玩牌,最後在老虎機面前停下,學著前面一位顧客,將籌碼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的效率很快,馬上換成了一大把零錢,以及顏不同的小籌碼。南門策投了幾枚硬皮,眼神專注的看著屏幕上滾動的數字,而待在一旁的沈凝卻顯得很無聊,跟呂姚
代了一句,自己也跑賭桌上去了。
南門策的運氣很不好,幾分鐘後便輸掉了所有的硬幣,起身道:“姚姐,這裡還有什麼好玩的?”呂姚抿嘴一笑,說:“好玩的都在賭桌上,跟機器賭,哪裡有跟人一塊賭有樂趣?人跟人賭那才叫一個刺!而且能夠到這裡來的都是有錢人,牌桌上一擲千金的豪賭才有樂趣、刺
。”
“我可賭不起。”南門策聳聳肩,打算繼續換點零鈔在投幣機上磨蹭下時間,就這時,他心裡又是猛地一緊。
和在醫院發生命案時的覺一樣,如同被猛獸盯住。
南門策猛地轉過頭,在德州撲克桌旁邊看到一位身穿銀西裝的男子,左手握著高腳杯,右手隨意的
進褲兜中,而他的眼神正盯著南門策。
這雙眼睛,依舊陰寒銳利。
南門策起身走去,那人嘴角勾起讓人費解的微笑,衝南門策擺擺手,消失在往來的賭徒後面。
“先生,你怎麼了?”呂姚淡然的問了句。
南門策本就沒有聽到呂姚跟自己說話,他連放在老虎機上的籌碼都沒管,大步朝德州撲克桌方向走去。
“先生?”呂姚跟在後面喊著。
南門策正走著,耳邊忽然傳來“嗖”的一聲,勁風撲面,眼角餘光掃到一個黑影,伸手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