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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策隨夏老爺子去了病房。
夏崇巖對於南門策毆打二兒子的事隻字不提。和兒子孫女一塊閒聊著家常,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夏思威伸展了一下雙臂,問道:“小門,你看我是這身子,還有幾天可以出院?”
“小門?”南門策對這個稱呼有點無語,看了看夏思威的面,走過去把了把脈,道:“脈象還有些虛弱,但是很穩定,夏叔繼續養下去,過三五天就能出院了。”
“哈哈,總算能出去了。”夏思威朗的笑著:“躺了這麼長時間,渾身的骨頭都要鏽住了。”
“只有三五天了麼?”夏冰喃喃的唸叨了一句,神複雜,高興之中帶著些失落。高興的是自己的父親很快可以出院了,這意味著,身體的痊癒,夏家的頂樑柱又站起來了。失落的是南門策說過,等夏思威病情好了之後,就會離開夏家。
夏思威和夏老爺子同時一愣,夏思威眼神古怪的盯著女兒,道:“怎麼,你還想讓我再多住幾天麼?”
“啊!”夏冰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道:“沒,沒有。”一旁穿著淡青制服的女護士長面
冰冷:“什麼時候出院,主治醫師說了算,你們閒聊夠了沒有。”南門策聞聲看去,那護士長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微微昂著下巴,眼睛很
銳,像個聖女鬥士。只不過她面
發黃,額頭上爬了幾條橫紋,看上去姿
漸衰。
護士長單手掐著,說:“不要以為在醫學院上了兩年學,就冒充專家。你們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該消停會了,病人需要休息。”夏崇巖老臉有些掛不住,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被護士長給批評了。
最關鍵的是,護士長從關心病人的角度出發,讓自己有脾氣也發佈出來。
夏冰聽她數落南門策,心裡有些不樂意,哼道:“我爸什麼時候該休息,我們知道。”護士長眼珠翻白,橫了夏冰一眼,繼續打開屜拿出病歷本和溫度計。
“你瞪我幹嘛?”護士長陰陽怪氣的說:“我哪敢瞪您啊,你們夏傢什麼身份,我一個小小的護士長得罪不起。只怕你們連累的我連病人都照看不好,這工作說不準就丟了。”說完,將屜用力推上。
“哎,你這是什麼語氣!”
“你又不是我的病人,難道讓我含著糖跟你們說話。”護士長說著,徑直拿著溫度計走到夏思威身邊,量了體溫,一絲不苟記錄在病歷本上。
夏冰被噎的一肚子火,見她開始工作,別過頭不再說話。
“有點輕微發燒。”護士長面焦急。
“應該在三十七度四左右。”南門策淡淡的說:“附子是回陽救逆、補火助陽的物藥。夏叔體溫不過三十八度,屬於正常現象。不用著急!”護士長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打量了南門策一番,冷道:“奇了怪了,你是大夫麼,你說不著急就不著急?”說完,她拿著病歷本朝外走去。還吩咐面有些失神的小護士,說:“你在這可要看好病人…”那小護士張了張嘴,畏懼的趕緊點了點頭。
護士長走後,小護士有些手足無措,捏了捏衣角,道:“嘻嘻,你們繼續…她,她人好的,只是更年期提前了。”夏冰努努嘴,輕哼道:“你們在她手下肯定很辛苦吧,我看她吃了有二斤火藥。”
“也沒有很辛苦。”小護士低聲道:“她其實可憐的,孩子兩歲
冒住院,當時那病房裡的護士玩電腦聊天,結果孩子
服了方便袋,活活憋死了。從那時候起,她就特別嚴格要求自己,全心全力照顧病人。只是她脾氣不好,得罪了很多人,現在好多人都怕她。”
“哦…”夏冰愣了半晌,心中的火氣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喃喃道:“她確實也可憐的。”幾分鐘後,病房外又傳來陣陣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