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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們幹什麼?”夏冰剛想衝過來查看南門策的傷勢,一隻玻璃杯從眼前掠過,幾乎正擦著她直的鼻尖。
玻璃杯砸在牆上粉碎,聲音尖銳刺耳。
夏冰摸了摸灑在臉上的茶水和茶葉,覺到的不是疼,是震懾和羞辱。
“剛才我給你們面子。”陳亞光陰沉著臉說:“現在開始,友好的談話已經結束了。”說話間,又有兩人衝上去,對著倒下的南門策一陣拳打腳踢,搬起沉重的楠木椅一通猛砸。
“好了。”陳亞光拍拍手,說道:“別打了,把人都打壞了,還怎麼給我看病。”
“是,三爺。”禿頭男子聽到後,才帶人退下。
夏冰趕緊上前,攙扶起南門策,自責道:“都怪我,下午非讓你出來。”南門策看夏冰眼眶發紅,咬了咬牙,道:“我沒事!”肢體上的疼痛,反覆刺著神經末梢。
南門策怒火中燒,事情發生到這一步,他早已明白陳亞光並非請自己看病。
這本就是挖好了的坑,等自己跳進來。
如果夏冰不在場,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放開手腳。
但是現在,南門策必須忍耐…
混混尖銳的笑聲不斷的傳入耳膜。
南門策強忍住將他們撕碎的衝動,深了一口氣,等狂躁沸騰的血
慢慢沉澱下來,才抬頭看著陳亞光,道:“好,我先給你號脈!”陳亞光微笑著點了點頭,注視著南門策的目光像是獵人看著馴服的野獸,說道:“這就對了。”把右手搭在餐桌上,坐等著南門策過來。
夏冰張大嘴,手掌無力的攥緊,再打開。
在夏家,眾人都尊敬她,服侍她,她早已習慣那種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覺。今天,在這處不算高級的酒店裡,她發現自己渺小的就像一隻螻蟻,心中滿是擔憂和憤懣,如同快要溺水的人,卻連一
稻草都抓不住。
如果,楊千里在這就好了。
假如,不是為了預防短刀幫搞裝修,今天也不會出門了。
南門策已經走到陳亞光身前,坐在他旁邊位置,伸出右手去號脈。
當南門策的三指頭搭在陳亞光的脈上,心裡暗暗驚訝:奇怪!脈象實在太奇怪了!
南門策聽爺爺說過,不少不孕不育是因為氣血瘀滯導致,所以脈象發沉。有的因為患了寒症,氣血運行緩慢,表現為遲脈。還有氣血兩虛導致不孕不育,為虛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