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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非塵!是你!”南門策吃驚的看著錢東,沒想到他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孟非塵快速控制,眉頭皺起,冷道:“快點從他身體裡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從身體裡出來,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呢?”孟非塵扯動嘴角笑了笑,動作略顯得僵硬,他看著南門策幸災樂禍的說道:“看樣子,你還沒有找到鑰匙吧。”
“你明知故問。”南門策冷冷的說:“不過,這次和在山外不同。你看到這滿屋子裡的藥材了吧。我有辦法給他清神明腦,祛肢體之中的渾濁。然後把你徹底
死在裡面。”其實,南門策並沒有把握
死孟非塵。他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能夠有多大的效果,這樣說不過虛張聲勢是用來唬一下他。
孟非塵向後退了半步,挑挑眉警惕的看著南門策,低聲說道:“嘿嘿,別生氣麼,我又不是來害人的。我到這兒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跟你合作。”
“門都沒有。”南門策見他有些畏懼,口氣更加強硬的拒絕著。
“那我就爬窗戶唄。我跟你合作,對你只有好處,沒有絲毫壞處。”孟非塵控制著錢東的身體,了
下巴,說:“這樣吧,我先找機會表明一下我的誠意,然後再來跟你談合作的事。”南門策哼了一聲,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孟非塵雙手相互捏著胳膊上的皮膚,像是在享受擁有身體的覺,滿懷惆悵的說:“可憐的人,你被追殺的次數太多了,所以才會這麼警惕吧。咳咳,你別拿銀針,雖然你能傷到我,可我也有法子讓你不好受。我這就走…”
“滾!”
“記住我說的話,我會再來找你合作的。”孟非塵說完,將桌面上的蠟燭抬起。
搖曳的燭光照在錢東的身體上,將他的影子慢慢拉長,直接和牆壁藥櫃影子混為一體的時候,影子上泛起陣陣細微的波紋。
錢東的身體一抖,使勁晃了晃腦袋,罵道:“哎呀嘛,怎麼這麼冷呢?是師傅,你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我記得你剛才站在門口啊?”
“我剛才確實是站在門口。不過你身體被人佔據,有幾分鐘的時間你是失去意識的。”南門策直接將真相告訴了錢東,因為他要成為自己的徒弟,所以那些修道者之間的事情,他也應該知道,而且他遲早都是要經歷的。
即便恐懼,也要面對。
“真…”錢東臉上沒有畏懼之,想了想,道:“真會開玩笑,師傅,你咋這麼嚴肅,難道不是開玩笑麼?那好,你告訴我,剛才控制我的是個男的,還是女的?”
“你想幹什麼?”南門策不解的問。
“我好奇啊,一個女的鑽入男人身體是什麼覺,她不會因為自己成了平
而自卑麼?要是我一個男的進入…”
“打住!”南門策鄙夷的看了錢東一眼,不屑的說道:“什麼齷蹉思想,我腦袋都被你汙了。要知道咱們修道者,最重要的心靜、自然…呃,以後我境界提升了,可以把你的靈魂
出來,裝到女
仿真娃娃裡面,怎麼樣?”錢東又
覺一陣惡寒,連連點頭,道:“師傅,原來你才是真正的重口味啊!”話剛說完,
股上捱了一腳。
“我沒說錯啊。”錢東著
股閃開身,而後將桌面上涼透了的剩菜端過來“別打了,師傅,先吃點東西。你老是打我,不害怕哪天我做飯的時候,往菜裡面吐一口唾沫麼?”南門策瞪了錢東一眼,訓斥著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傢伙:“你這人屬欠揍的啊,星座裡面有沒有犯賤座的?有的話肯定就是你。”錢東很自戀的甩甩頭髮,未將南門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咂了咂嘴,作無聲的威脅。
“為師可要告訴你了,你做什麼動作,我都能聞得出來。”南門策將剩菜放在桌上,自己掰了塊硬邦邦的饅頭,道:“你晚上吃了清蒸魚,是村長過來跟你一塊吃的吧?”
“你咋知道的?”錢東吃驚的瞪圓眼睛,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