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張秋毫憂心匆匆的掛掉電話。
他想,敢綁架李隱昊的劫匪,肯定有些手段,不容易對付,所以才迫不得已讓陳隊長帶傷上陣,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在市區內引爆炸彈…
“他們難道是瘋了麼?!綁架就綁架,為什麼要鬧出這麼大動靜!”窗外,雷聲轟隆,暴雨洗刷著整個城市。
張秋毫繃緊身體的神經纖維,眼瞳收縮的看著窗外…
“對了,暴雨!即便再大的爆炸聲,也會被遠處的人誤以為是雷聲!不會引起太多關注!”張秋毫歪了歪腦袋,嘴角掠過苦楚的痙攣,額頭上皺紋輕顫。
他整個人如同木雕泥塑站在那,兩眼盯著窗外,動也不動。
窗外雷聲隆隆,陳局長的心臟彷彿被雷聲牽引著,一聲響,一搐,震的他隱隱作疼。
“今天的這些劫匪,不好對付啊!”張秋毫深了幾口氣。
剛才陳隊長描述的局面,是他從政以來從沒遇到過。
國內對槍械和易燃易爆的物品都有嚴格的管制,更不用說炸彈這種危險品…
劫匪既然已經綁架成功,為什麼不趕緊逃脫?他們要藉著爆炸向李家示威,還是向警局示威?
張秋毫有些頭疼,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時,腦袋裡鑽出一個聲音。
“真是個慫包!”南門策曾這樣稱呼過自己。
慫包,對任何人都是恥辱的稱呼。
“老子才不是!”張秋毫攥著拳頭,叫道:“我怕什麼?這群劫匪敢這樣做,已經不亞於恐怖襲擊。如果案子不好的話,估計我這局長也不用幹了。南門策,你就瞪大眼睛仔細看好了,即便是一隻老鼠,急了也會咬人!這些歹徒在我眼裡,就是跳蚤,上不得檯面的跳蚤。”張秋毫上位以來,戰戰兢兢,生怕出什麼差錯。所以在處理事情上,顯得畏首畏尾,難做決斷。
如今明州市治安狀況越發糟糕,他手腕再不強硬,以後很可能就沒機會強硬,被無奈的張局長心一橫,叫來助理孫長貴。
孫長貴剛四十歲,鬢角的頭髮卻已經白了,戴著厚厚的近視鏡,整個人顯得無打采。上一任局長在位時,他工作還很認真,張秋毫上任後,他自認為摸準了這位局長的窩囊脾氣,開始變得對上司不怎麼敬重,工作上也是馬馬虎虎,能過且過。
幾天前,楊負龍霸佔公安局時,他為躲避危險,隨便找了藉口請了假,就出門在近處來了趟公費旅遊。
“局長,你找我什麼事?”孫長貴進辦公室時,門也沒敲。
“去!你馬上聯繫警大隊,在皇廷酒店周圍實行
通管制!嚴緊放過任何可疑的車輛和行人!”張秋毫神
嚴肅的說:“還有,讓派出所周邊安排,實行居民區人群疏散。不要忘了,還有緊張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