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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眼下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條。我還就不信,離了張屠夫還吃不到豬了。”南門策神
沉穩,聲音聽起來十分自信。他笑著對夏凌羽說:“我表現的越在乎警員的生死,楊負龍就越覺得自己有資本,越覺得離不了他。咱們來個反其道行之,我偏偏要表現的不那麼在乎,讓他覺得有他無他無所謂。這樣,他才有可能退讓。”夏凌羽想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於是說著:“南門策,你小子跟我住一塊時間還不長,竟然學的會用孫子兵法了,不錯,不錯!”南門策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繼續手中的治療。
轉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了。
夏凌羽有些坐不住了,暗自擔心南門策這一招會不會壞事。看著南門策專心治病的樣子,心裡嘀咕著,不知道南門策為什麼還能這麼沉穩,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就不怕楊負龍不打電話過來麼?
過了二十多分鐘,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南門策一看,是楊負龍來的,電話響了好幾聲,他也沒有接電話。
“南門醫師,還不快接電話啊?”一名警員焦急的催問。
“慌什麼,我先晾他一會。”南門策慢悠悠的說道:“他給我打這通電話,就代表服了軟。現在到了咱們裝爺的時候了。”手機鈴聲響了一陣,自動掛斷。
警員們中了蠱毒,痛苦萬分,每一分每一秒都倍煎熬,有人被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能跪下早跪下求救了,見南門策不接電話,心裡生出一些不滿和怨氣。
又過去了十多分鐘,楊負龍的電話再次響起。
“這不,又來了。”南門策對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慢慢接起電話。
“既然是吳老闆找的我,面子我是要給他的。我可以按照你說的順序來,相信南門易的孫子,不會在治療的時候,暗下黑手吧。”楊負龍的聲音聽起來很平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南門策心裡,衝你做的這些個齷齪事情,依著老子的情,真想把你大卸八塊。不過這件事是吳老闆在當中撮合的,自己不能意氣用事,圖一時痛快,壞了吳老闆的規矩,他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會好好治療你。”楊負龍接著說:“你把他們送到明州賓館來吧,我在這等你。”
“送到明州賓館?楊先生,你這是在開玩笑麼?”南門策語氣十分強硬,態度堅決的說道:“就他們現在的身子骨,經不起折騰。地點就在公安局,其餘的你都別想了。”楊負龍沉默了,他其實最想讓南門策去的不是賓館,而是黑騎士酒吧。雙方到那去,當著吳景虹的面,不怕南門策耍什麼心眼。
可是,吳景虹不想讓咖啡廳暴在群眾的視線當中,所以吳老闆沒能同意楊負龍的要求。
楊負龍了口氣,
口處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撕裂了一樣,咬咬牙說:“好,就按照你說的辦。”雙方掛斷電話。
楊負龍蜷曲著身子,痛苦的躺在地上,皺著眉頭,歪著腦袋,整張臉因為痛苦痙攣而變形,紅腫的雙眼充滿血絲,神煩躁、焦慮、不安。
他所待的整個房間內,傢俱散落一地,看上去沒有一件物件是完好的。他十分痛苦的掙扎著,袖口中慢慢滾落“殺戮之眼”象牙白光滑的表面上慢慢泛起一抹妖冶的紅。
他雙眼一直盯著“殺戮之眼”眼神中的痛苦漸漸消失,漸漸轉換成興奮…
明州市的夜空黑濛濛的,燈光透不過那一層霧氣,形成朦朧朧的光暈。
晚上八點四十五分,楊負龍如約來到公安局。因為痛苦他佝僂著,看上去往
的那股神氣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