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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南門策?”張秋毫一聽到南門策的名字,就覺頭疼,他撫了撫額頭,臉
慢慢變的陰沉。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市的公安局長,卻兩次三番被南門策耍著玩。
的到現在一點局長的尊嚴都沒有了。
如果可能的話,張秋毫早就對付南門策了,可是現在不行啊!
楊負龍那傢伙把公安局成一鍋粥,亂的不能再亂。全公安局沒有人可以對付得了楊負龍。如今這個局面,也只有求還南門策來收拾。
只要是陳隊長他們的病一天好不了,這個人不能不用,否則,公安局的警員不辨是非,聽從楊負龍的擺佈,長期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張秋毫彈了彈菸灰,裝模作樣的說道:“呵呵…我可就奇怪了。明州市這兩天發生的事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不是快把南門策給吹捧到天上去了麼,怎麼現在又來找他麻煩了。一準是你們採訪時用了什麼手段,惹人厭煩了吧。”隋建豐一聽,這不明擺著幫著南門策說話麼?心裡覺有些不妙,琢磨著這南門策究竟給了張局長什麼好處,竟然讓局長這麼維護他。
地瓜娛樂網的記者急了,大聲道:“局長,這次是他南門策用的手段。不信你問問大夥,我是記者,怎麼可能說瞎話?”
“難道我能說瞎話麼?”張秋毫拍桌子瞪眼,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隋建豐連連對地瓜娛樂網記者使眼。
地瓜娛樂網這名記者名叫沈子達,剛參加工作不久,對於社會上的人情世故不是很懂,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以為只要佔了理,到什麼地方都說的過去。
沈子達對隋建豐的眼視而不見,梗著脖子說道:“反正這事,請局長一定要管一管,我們這一趟白來肯定不行。”
“你幾個膽子,還敢威脅我!”張秋毫氣得拿起菸灰缸,重重的拍在桌上。
眾人嚇得噤若寒蟬。
李健手抓住沈子達的衣袖,擠眉眼說道:“喂,你發什麼瘋啊,局長大人業務繁忙,咱這點小事。就用不著麻煩他了。”
“是啊!”隋建豐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不好太打擾局長,要不趕緊回去?”張秋毫見這兩名記者說的像人話,語氣恭敬,態度緩和了些。
但是沈子達仗著自己是記者,並不順著臺階往下走,他剛才被局長痛罵了這一頓,覺得受了很大的羞辱,非常生氣,這人在氣頭上,什麼都不顧忌了,瞪著眼珠子說:“我不管,如果這件事局長不管,我就發到網上,讓網民看看我們現在受的傷,讓他們評評理。那訊貓網的記者李健已經在網上發了文。那篇報道現在已經引起很多人關注。”話音落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李健身上。
李健暗罵:“我寫文章,管你什麼事,不要臉的東西,拉我下水。”他衝著局長乾笑兩聲,說道:“局長,這人前幾天被狗咬了,瞎說呢。我那些文章都是寫醫院的,跟您沒什麼事。”
“你還想跟我有什麼事?”張秋毫將香菸捻滅,怒視著眼前的幾個人。
他這是被上梁山了。如果再不管的話,那二愣子記者真可能把自己下跪的糗事報道出去,這叫他這個局長的顏面往哪裡擱啊。
李健覺想哭都沒地方去哭,心裡直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