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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局長張秋毫上位才沒幾天,他想著先安穩目前的局勢,踏踏實實坐穩位置,然後再找到突破口乾出一番政績,讓別人刮目相看。別像張驚蟄那樣,窩窩囊囊被撤了職。
他想安生,可有很多人偏偏就不讓他安生。
在公安局的大樓裡面,先是爆炸不斷,而後接著又是槍響,整的就像公安局內部戰爭爆發似的。
這下張秋毫可就坐不安穩了,繼續當做什麼事都沒看見,自己肩膀上扛著的徽章也要看不見了。
他左思右想,急忙穿好防彈衣,外面再套上一層黑的警服。渾身捂的熱汗淋漓,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拿著手槍就奔上了十樓。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誰把你們都給揍了!”張秋毫蹲靠在牆邊,用腳踢了踢走廊裡呻的警員。
“還能有誰啊。”警員痛苦的蜷曲著身子,狠狠的說:“南門策!”
“奇了怪了,他怎麼跟你們槓上了?”張秋毫擦了擦腦門,汗水滾入額頭上傷口,灑了鹽般的疼。他倒了口涼氣,小聲問道:“那,主爺呢?”
“主爺被打跑了。”警員茫然抬著頭:“主爺要殺人,要殺人…”張秋毫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小聲的追問:“主爺真被打跑了?”警員點點頭:“千真萬確!他走的時候,讓我們殺誰來著…”旁邊有個受傷警員話道:“殺南門策!”
“胡鬧!”張秋毫覺緊壓在他腦袋上那座山移掉了,渾身每一個細胞輕鬆如意。這如今的公安局,又成了他一人說話算數的地方了。他眼睛橫掃了那些警員一眼,跺了跺腳,
著肚子,官威十足,威嚴的說道:“他讓你們動手就動手,聽我的命令了麼?楊負龍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他是局長嗎?!”那警員瞪著張秋毫,惶恐的問道:“局長,您罵主爺?”
“哼,我還要下令通緝他呢。”張秋毫很不客氣的說:“這樣的恐怖犯罪份子,絕對不能輕饒了。”
“我跟你拼了,你敢罵主爺。”那警員抱住張秋毫的右腿,張嘴朝張秋毫小腿肚咬了去。
“嗷!”張秋毫非常意外,驚呆了,好一會兒,猛然醒悟,對他一陣踢打,嘴裡怒罵著:“你個混蛋玩意,敢咬我,鬆口…混蛋玩意!快,拉開他!”幾名警員一瘸一拐的跑來幫忙。
有的幫著張局長對付那些神志不清的警員,有的聯合起來對付張局長,場面再度陷入混戰。
這些警員已經被南門策打傷,戰鬥力十分有限。只好你抓、我撓、你咬、我踹。打起架,很像是潑皮無賴。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哎呦呦,別咬我股啊!”張秋毫疼的雙眼冒出淚花。
這時,一隻大手伸進來,揪住張秋毫的肩膀,將他拽了出去。
“嘶!”張秋毫的褲子被咬掉一塊布,出白底褲,他捂著
股,羞得的滿臉通紅。
的朝伸手救出他的那人一看,驚道:“南門策,你…你怎麼這樣?”快遞員穿著衣服布料
糙而且結實,十分抗磨。南門策方才跟他們槍林彈雨
戰了一陣,上身也只剩下半截袖口,身上血汙倒是被水管噴的
沖洗了乾淨,可一道道猙獰的血痂仍舊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還不是管閒事管的!”南門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衝著廝打的警員叫道:“都給老子住手。別打了!害你們的是楊負龍,他把你們一個個變成了傀儡走狗,自己還不知道。你們一個個慫包蛋,欺負老子,自相殘殺,還沒夠麼?還有個警察的樣子嗎?”扭打成一團的警員見到南門策,有的畏懼直後退,有的又爬上前來,叫著:“殺了你,殺…”張秋毫腿雙發軟,一個轉身趕緊躲在南門策身後,說:“快,別愣著了,跑啊!”
“跑你姥姥!”南門策一口爆罵,恨鐵不成鋼的甩手給了張秋毫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