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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躲!”南門策一腳把張秋毫蹬在地上,罵道:“窩囊廢!他連你們都敢對付,那些市民在他的眼裡,還不像螻蟻?”
“你不懂!”張秋毫恨聲道:“我現在是忍辱負重,可他要欺負市民的話,職責所在,我決不答應。”南門策咬了咬牙,道:“老子犯什麼混,你自己的事自己都不上心。我還過來給你擦股!”張秋毫咳了兩聲,
著生痛的大腿,委屈嚥到肚裡,也不敢動怒,苦著臉,說:“主要是,他…他太厲害了。再說,是小楚讓你來的,又不是我…”南門策吐了口唾沫,指著張秋毫道:“我…我真想一腳踹死你。張秋毫,你給我想清楚了,他現在可以控制你們,將來也可以殺了你!你現在不敢反抗,以後就沒機會反抗!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憑什麼再保護別人。你以為縮著脖子在這當王八,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張秋毫被罵的面頰通紅,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南門策心裡已經十分著急,雖然憑著運氣把張局長腦袋裡的蠱蟲給了出來,可他知道,事情才剛剛開始。偏生這個慫包蛋局長連點血
都沒有。
南門策抬起胳膊,道:“我真想你。”張秋毫趕緊做出閃躲的姿勢,卻見南門策並沒有打自己,而是轉身離開。
“慢,慢著…”張秋毫說著,一瘸一拐的回到辦公桌前,他從屜底下掏出一把手槍,
給南門策說道:“他在十樓會議室,你…你自己小心。”南門策正眼看了看張秋毫,說道:“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他大步離開局長辦公室。
順著走廊往外走的時候,南門策發現兩邊辦公室裡面的人竟然都空了。
有的電腦都沒關閉,桌上還放著熱騰騰的咖啡。
看的出來,這些人是在工作到一半的時候,臨時有事情離開的。
南門策更是不敢掉以輕心,他一口氣衝到九樓,就看到陳隊長帶著兩名身材強壯的警員攔上來。
南門策看左邊那名強壯警員有些眼,好像是上次來審訊室碰到的小張,兩人鼻翼周圍都長著不少雀斑,只不過他身材比當時魁梧了很多。
“小張?”南門策不知道他姓名,隨口稱呼了一聲。
“嗯?”強壯警員輕輕點頭回應,還沒等南門策欣喜,直接把手槍掏出,槍口正對準南門策。
砰!小張招呼都不打,直接開槍。
南門策雖然反應靈,及時避開,可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中暗暗道:“瘋了麼?”陳隊長緊著眉,瞥眼看了看小張。
“主爺說了,能開槍打死的。就不用讓他上來。”小張沒有絲毫緊張和愧疚,看了身邊那同夥一眼,兩人同時朝南門策開槍。
砰!砰!砰!砰!砰!槍聲連響,手槍並沒有裝消音器,聲音特別響,有的彈頭打入牆壁之中,有的彈飛出去,帶起連串火星。
南門策身形連閃,行到牆邊時,手掌猛地朝強上一拍,原本堅硬的水泥地面,突然龜裂,細小的顆粒便迸濺中,被南門策抓在手裡,趁勢揚起。
一把沙子石礫宛如劍雨,朝陳隊長三人打去。
三人被了眼,沙子打在臉皮上,針扎般的疼。
小張雖然不能瞄準,卻依靠著不能開槍。
南門策身體前傾躲避,雙手按在樓梯上,身體如同一條蟒蛇,貼近地面快速的飛馳,幾乎一個瞬間就繞過陳隊長,趕到警員小張身前,猛龍抬頭右手自下而上竄起,手刀戳在他的小腹。
小張的警服撕裂,向後倒飛出去時,腹部已經烏黑一片。
而南門策去勢不止,身子傾斜竄出,一拳打在另外那名警員的下巴上。
槍聲戛然而止。
那名警員倒地後,下巴已經脫臼,無法閉合。
陳隊長聽到空氣撕裂般聲音從身側閃過,勁風吹的衣衫緊貼,腦後緊接著又是兩聲爆響。
不到兩秒的時間,就完全安靜下來。
陳隊長使勁擠了擠眼睛,掏出手槍,努力睜開腥紅含淚的眼眶,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陳隊長,你在這攔路,不會也想殺我吧。”南門策的聲音從他而後飄來。
“沒…沒有。”陳隊長心中恐懼不已,他轉過頭去,看見兩名警員被打的暈死過去,看起來受傷不輕。
他們倆的身體都是經過主爺強化過,實力早已經今非昔比,反應速度比常人要快一倍。便是如此,在南門策面前依舊不堪一擊。
陳隊長心裡帶著巨大的驚駭,轉頭看了看南門策,只見他左手手臂上已經多了個血,鮮紅的血
順著手臂
淌到掌心中。
“他受傷了?哈哈…”陳隊長心中一喜,暗道:“我當你是神仙活佛,原來也會受傷啊。”心裡的恐懼,因為南門策受的這些傷衝的一乾二淨。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陷入到更深的驚恐當中。
只見南門策笑了笑,用力握拳,那子彈竟然從手臂內彈跳出來。
血頓時止住!
“你…胳膊怎麼…怎麼不血了?”陳隊長聲音結結巴巴,都快不會說話了。
南門策看了一眼傷口,淡淡道:“帶我去找楊負龍。”小夥跟爺爺去山上打獵,居然看到了老鼠燒香,野貓拜廟,用人的屍體製成的雕像,半夜回到家,自己的生身母親居然帶著“人”追殺他,原因竟是爺爺對母親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