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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徒兒,你拜了師傅,以後可不能只練習你的拔刀術了。在符陣方面,怎麼也要接觸一下。”餘多言順在街上信步閒遊,步伐雖然悠閒,可聲音聽起來卻十分鄭重。
“哈衣!”井田雄二認認真真點了點頭。
自從中午行了拜師禮之後,他明顯的覺到,餘多言順在跟自己
談時,語氣態度都親切了很多而且整整一下午沒發什麼脾氣。
這還不算什麼,當井田雄二說明《三龍天書》在李隱昊手中,擔心自己一時不能順利取回來的時候,餘多言順更是一口答應,承諾把書給拿回來。
“李家秘密成立木子會,究竟掌握著多少實力,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井田雄二神情擔憂的說道:“如果不是顧忌著這一層利害關係,我早就對李隱昊不客氣,把書奪過來了。”
“嘿嘿,既然你成了我的徒弟,很多事情上聽師傅的不就好了麼。”餘多言順菱形的眸子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井田雄二看著老師眸子,絲絲涼氣順著脊背往上爬,他怕餘多言順看出什麼,急忙低著頭,輕聲說:“一切聽從老師吩咐。”餘多言順倒揹著雙手,走到路邊一棵百年的榕樹前,看著劣的樹杆,問道:“李家最近可有什麼動作?”井田雄二說道:“大的動作倒是沒有。李大小姐快過生
了,不少人在準備宴會。那李隱昊整
花天酒地,看起來不像瞭解《三龍天書》的秘密。難道那《三龍天書》本身是沒太大價值的孤本麼?”
“哼哼,書本身就是記錄文字的,到了有用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它的最大價值。就像刀一樣,它本身不能殺人,只是個工具。只有被殺手握住,刀身上才能散發出凌厲的殺氣。”餘多言順的聲音十分尖銳,瘦弱的身影在暮光的照下,給人就像快要走到生命盡頭的佝僂老人。
井田雄二看著老師背影,腦海中產生一種錯覺,好像老師變成了一針,屹立在天地間,尖銳異常,足以刺破虛空。
“走吧,陪我繼續走走。”餘多言順繼續往前走。他邊走邊用手掌在空中虛抓,像是想握緊著什麼。
井田雄二忍不住問道:“老師,我們都走了三四個小時了。您是不是在找什麼?”若是以往,餘多言順懶得回答井田雄二無聊的問題,說不定會大發雷霆,把井田雄二臭罵一頓。可現在不同,井田雄二是他唯一的徒弟,將來要繼承他的衣缽。他取了前幾次的教訓,不能再嚇跑了徒弟,不然學習院裡那群老傢伙要笑話死自己。
餘多言順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在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井田雄二問道:“幹什麼的地方?”
“伏擊!”餘多言順嘿嘿一笑,橘皮般的老臉上佈滿了道道褶皺,他聲音凝重的說:“你說過,南門策是唯一瞭解《三龍天書》的人。咱們只得到書,那也沒什麼價值。這次伏擊,是為師給你的見面禮。為師想把南門策和李隱昊一同對付了。”
“多謝老師。”井田雄二頓一股溫暖
入心房,餘多言順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恐怖,不僅幫自己醫治好胳膊,而且還要幫自己這麼大的忙。
“那南門策能從東門震手下逃脫,肯定有手段厲害的幫手。如果正面戰的話,咱們應該不是動手。選好場地,打一場漂亮的伏擊戰,才有獲勝的可能。”井田雄二不加思索的說道:“但是,我們現在人手不夠。要不我給十二代目打電話。再調遣一些人手?”
“要那麼多人幹什麼?”餘多言順劈頭蓋臉罵了一句,接著說:“不想想老師是幹什麼的?提筆蘸墨,隨手一符,便能抵百萬雄師!”井田雄二垂著頭,心想剛剛那股暖還沒有
遍全身,就翻臉開罵了。這老師的話太大套了,會不會是他編的鬼話安
自己的?知道老師的脾氣喜怒無常,最好不要反駁他。於是小心翼翼的說:“學生愚鈍。”天
漸漸黑了,路燈亮起。
兩人一前一後慢慢走在熱鬧的城市中。
路人見餘多言順這個老頭長得稀奇古怪,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紛紛繞道讓開。
兩人繼續往前走,井田雄二說道:“老師,如果伏擊的話。我們應該在正和醫院和軒鏡別墅附近。那裡是南門策經常去的地方。”
“我這個學生怎麼這麼笨呢?”餘多言順不耐煩的說道:“他不來,你不會想辦法讓他過來嘛!”井田雄二皺眉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