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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吳老闆看清對方容貌,面陰沉下來,掃了南門策一眼,說道:“你沒告訴我,傷你的是東門震啊!”
“你不是也沒問麼?”南門策緊攥著拳頭,他看見東門震並未因傷勢而變的虛弱,恰恰相反,這些鮮血將他的煞氣完全發出來,疼痛讓他的氣勢更加一往無前。
如今,退無可退,唯有拼死一戰!
“我看你還能往哪躲!”東門震徐徐轉過身,居高臨下的在咖啡廳看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南門策和吳老闆身上,雙眉一挑,有些意外。
吳老闆說道:“東門震,好久不見了啊。”東門震微微一笑,嘴角勾起,糙的臉皮上皺起兩道皺紋,顯得有些恐怖:“吳老闆,今天的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把他
給我,幻陣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吳老闆將空酒瓶一丟,大聲笑起來。他的笑聲很清脆,聽起來也很飄渺,明明人就在眼前,聲音卻好像從遠處傳來的。
吳老闆說道:“只要進了這家咖啡廳,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有關係。我是這裡的老闆,同樣也是這裡的管家。你想要跟我談條件,先把我的門給修補好。”東門震表情有些難看,問道:“吳景虹,你在跟我開玩笑麼?”
“當然沒有。”吳景虹眯著眼睛,說道:“那門板可不是普通的木料,南美進口過來的珍貴紅木。而且木材用藥水浸泡過,不僅堅韌,而且氣味芳香,有提神醒腦的作用,能夠很好的隔絕外面幻陣的影響,從新換一扇門的話,可不容易。別的不說,就看著五公分厚的木板,細膩厚實,毀了多可惜啊!”東門震有些不耐煩,厲聲道:“我沒心情跟你廢話,如果你想管今天的事情,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吳景虹眨了眨眼睛,好心提醒道:“別忘了,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
“你的地盤又怎麼樣?!”東門震面冷漠的說道:“我記得你這兒的規矩,物主存放的東西,隨時可以取出,對麼?”吳景虹嘆了口氣,說道:“沒錯。那是我定下的規矩,誰也不能更改,包括我自己。”東門震說道:“那好,我現在就要把刀取出來!”吳景虹愁眉苦臉的說:“你真的決定要那麼做麼?那把屠城黑金的戾煞之氣會腐蝕你的意識,當年是你自己決定把他封藏到我這的。”
“屠城黑金?”南門策眉頭皺起。他讀書很多,閱歷廣闊,自然也聽過這把刀的名字。
“沒錯,就是它!”吳景虹說道:“誰也想不到,世界上十大凶刀之一的屠城黑金竟然在我這個不起眼的咖啡廳裡。”
“它很厲害麼?”
“何止是厲害。”吳景虹眼眸中出追思之
,說道:“當年一位元朝大將遠征歐洲,歐洲人頑強抵抗,
怒了這位殘忍廝殺的將領。經過三天三夜的強攻之後,終於破城,此時已經血
成河。
那將領命令手下將全城的兒童集中起來,當著他們父母的面,將兒童的頭顱一一砍下。
將領的手下都是茹飲血的戰士,看到這一幕後俱是心驚膽寒。
而那些母親眼看著孩子身首異處,有的直接自殺,有的哭瞎雙眼。
在這場戰役後,那將領征戰越發兇猛,而他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經常半夜夢起,持刀殺人。
有人說,那死去孩子的冤魂都聚集在這把兇刃之上,尋常人握住這把刀,理智就會不受控制,殺大起。”
“哼哼,既然你瞭解這把刀的威力,就不要再抵抗!”東門震抬起右手,食指指著南門策說道:“這個人不可饒恕,你必須把他給我!”吳景虹對東門震的脾氣了解的很清楚,知道他一口唾沫一個吭,說出的話不會輕易更改。可他現在修為很高,不應該輕易動怒才是。他目光又一次落在南門策的身上,好奇的問:“喂,你對他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他怎麼這麼恨你?”南門策撓了撓頭,低聲道:“
陰腿,算不算!”吳景虹縮了縮脖子,鄙夷的看著南門策,說道:“你夠狠的!也太下三濫了吧。”
“別嘀嘀咕咕的!”東門震緩步走上前來,在他拳頭上隱隱能看到土的光芒。
那是氣凝結之後形成的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