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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車窗破碎,風將熱氣從窗外送進。
毒辣辣的太陽照在羅天瘦小難看的臉頰上,他像是躲避陽光,低下腦袋,雙眼落在坐位旁的貯物盒內。
自從他架勢賓利車開始,貯物盒裡面的東西就很少動過。
貯物盒雖然沒有鎖,可他用符畫在周圍。除了他以外,別人卻並不能打開,只能將貯物盒毀掉。
盒內放置兩沓泛黃的符紙,兩把手槍。
符紙上符文線條暢,紋路或大氣磅礴,或繁瑣複雜。
羅天左手取了符紙,手掌一翻,符紙便在手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被藏在什麼地方。
那兩把手槍一把是銀的沙漠之鷹,是好萊塢動作電影中的寵兒,槍管比較長,線條凌厲霸氣。而另一把則是國內自產,從54式手槍改進形成的92式手槍。
兩把槍好壞顯而易見,92式手槍無論造型和殺傷力,都比不上沙漠之鷹。
“你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太陽了…”羅天用右手輕輕撫摸著顏暗黑的92式手槍,手指十分溫柔,就像在撫摸心愛的寵物。
“看樣子,你是想死在這了!”東門震聲音如怒雷翻滾而過。
“你猜對了。”羅天聲音中氣勢不如東門震一半,但是卻說的慷鏘有力,他走下車,右手抬起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東門震。
一名看熱鬧的群眾扯著嗓子吼道:“快逃啊,殺人啦!”
“快!”恐懼和慌亂如瘟疫般蔓延。
路上維修下水道的工人趕緊縮頭鑽進去,下水道井口的工具箱也不管了。
掃馬路的環衛工丟下掃把,匆忙朝著路邊店鋪躲避。
兩側店鋪中,有的老闆聽到動靜,躲到櫃檯後。
有的食客還在吃著飯,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到老闆拉下捲簾門,房間裡頓時就黑漆一片。
“槍對我一點威脅都沒有。”東門震語氣冰冷,輕描淡寫般說道,帶著股極度的自信。
在他眼中看來,彷彿羅天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想要殺掉他,自己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