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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挑起她旗袍裙襬的一角。
她聲音微弱:“你們這羣畜/生。”
他哈哈大笑:“女人就喜歡逞口舌之快,其實手無縛雞之力。”
陸姩陷在座椅裏,凌亂的頭髮蓋住她的臉,她慢慢地閉上眼,微微向上彎起。
對呂愷來説,她不一定比蒲弘煒重要。但呂愷有男人的佔有慾。他和蒲弘煒是盟友,她就要從他們之間的縫隙來對付。
放鬆下來,她太疲憊了。她走的是一條你死我活的路,還是休息休息吧。
*
陸姩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她被拍醒。
她一睜眼,見到蒲弘煒被放大的臉。他們這羣男人,面相算好,但縱慾過度,渾濁不堪。
她喜歡的,始終是男朋友那樣清澈的雙眸。
蒲弘煒笑得陰森森的:“美人,睡得可好?”
她冷眼回之。
“裝什麼裝,啊?”他擒住她的下巴,“你跟着呂巡捕是圖什麼?”
“呸。”她朝蒲弘煒吐口水,“他和你們不一樣。”
“喲喲喲,瞧這話説的。”蒲弘煒擦擦臉頰上的口水,塗在她的上,“他就是我們的一條狗,收了我們的錢,替我們辦事。聽説那天你去報警了?”
她瞪着他,眼中的怨氣彷彿要能把他殺死。
蒲弘煒笑得更大聲,手指沿着她的曲線向下走:“結果呢?我們有誰被抓了嗎?”
陸姩在他的手上使勁一掐。
“表子。”蒲弘煒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痛叫一聲,縮起身子。
“看你細皮的,我還想憐香惜玉。但你——”他冷笑,“不識好歹。”
陸姩被他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蒲弘煒揪了揪面前垂下的劉海:“等我完了,還有幾個兄弟,今天夠你受的了。”
陸姩大喊:“呂巡捕不會放過你的。”
“嘖嘖,可憐。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是一件愚蠢又可悲的事。好比那一天,你男朋友救得了你嗎?他死得多慘。”
男朋友是陸姩的軟肋,她心口一窒,差點繃了臉上的表情。她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顫動,如果可能,她多想一刀捅死麪前的男人。
衝動只會壞事。她願意以命償命,但不是現在。
這裏是何地,此刻是何時,她不知道。她的眼淚從緊閉的眼角滲出來。
蒲弘煒探出尾指,沾上那裏透明的體,故作驚訝:“呦呦呦,這是熱淚呀,真的有温度。”
他的手假裝抖了抖,那滴淚水滑落在地,他捂住口:“怎麼辦?我被淚水的温度燙傷了。”
陸姩冷眼旁觀他的演戲。
這時,他左邊的劉海又垂下來,他單眼一眨,瞟向陸姩:“陸小姐,你和呂巡捕是自願的嗎?”
她不回答。
“應該是心有不甘?”蒲弘煒盯着她,“你的男朋友太懦弱,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
她放聲尖叫:“你沒有資格説他。”這一刻,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失控了。
蒲弘煒厭惡地後退,又要揮巴掌。
陸姩用頭撞向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