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給她倒了一杯茶:“聽説是彭安把你保釋出來的。”
“是的。”陸姩捧住杯身,滾燙的茶水温暖了她的手。
夏
接的時節,時暖時寒,就像她和張均能的關係。
張均能:“他沒有為難你吧?”
她搖搖頭:“沒有,他的父母給我保釋了。”
“嗯,我聽同事説,彭氏夫婦知書達理,循規蹈矩。”可惜教出來的兒子不怎樣。
“是吧。”陸姩輕啜一口茶,驚喜地説,“滇紅工夫。謝謝你,張巡捕。”如今只有張均能為她泡滇紅工夫了。
“不客氣。”他執起筷子,“陸小姐,你是想吃完飯説正事,還是一邊吃一邊談?”
“隨你。”她笑了笑。
“那就一邊吃一邊説吧。”張均能把開水倒進茶壺,“我調查了陸小姐去年的住處,沒什麼線索。”
“是嗎?”她還是笑,夾了一塊糖醋里脊,“酸酸甜甜味道真好。”
“這裏的糖醋里脊是招牌菜。”張均能説,“陳力皓失蹤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假如案發時仔細調查,應該有線索。可是呂愷心竅,不曾追究。”
“嗯。”陸姩嚼着糖醋里脊,“美味。”
“你喜歡吃就好。”張均能出一抹清雅的笑容,“呂愷的火災現場,只有你跟他,如果他醒不過來,就沒有證據了。”
“是啊,沒有證據了。”她舀起東坡,“我不客氣了。”
“你吃吧。”張均能拿紙巾擦了擦嘴,“殺彭箴的時候,你有我陪你去買的錄音機,足以證明你的清白。”
“這個案件,巡捕還在調查,我正是保釋期呢。”
“彭箴要侵犯你,正好給了你殺他的機會。”
陸姩撅了下嘴:“有句話叫字頭上一把刀。”
“還有句話叫,人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牙。譬如,你把彭安錯認成彭箴了,給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