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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
“我看你兇的……”
陸姩橫眉質問:“我哪裏兇了?”
彭安沉默。
司機忍不住了:“這位小姐,你得他都好像要跳車了,你還不兇啊?女孩子家家咋一點都不矜持呢!”
陸姩一指戳在彭安的太陽上,心中罵他:沒出息!難怪被捅了一刀都沒脾氣。
她回到了原來的座位:“我不兇你了,謝謝你擔保我。”
“不客氣。”彭安正了正眼鏡。
他是好意嗎?當然不是。她有利用價值。
還剩下魏飛滔。
是時候放毒蠍子出來咬人了。
*
彭箴的案子,陸姩還沒完全險。而且,呂愷和彭箴出事時,只有她一個人在場,嫌疑太大,她決定休息一陣子了。
她回到家,和彭安再次道謝。洗完澡,她倒在牀上睡大覺。
她幾天沒好好睡覺了。待在拘所,她生怕自己哪裏
破綻,和巡捕對話的時候,緊緊繃着一
弦,
神高度集中,哪裏能睡得好?
現在終於回到了這張柔軟的牀。
她睡到晚上十點多,起來煮麪吃。
許久沒有聽過的音樂從相鄰的那道牆傳了過來。
又來了。
吃完了面,已是夜晚十一點多。陸姩睡了一天,這會兒睡不着了。她習慣擦拭男朋友的照片,
不住親吻他:“只剩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