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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展星一個眼神,面面相覷的工人一排站到了門口。
張均能環視四周,他憑着判斷去了衞生間。
陳展星冷下了眼。他昨天半夜和彭安來的。衞生間的縫隙裏有一些未處理的血跡。因此,工人第一錘砸的也就是這。
張均能蹲在碎磚之中。
陳展星的舉動已經證明了,陸姩犯案的現場就在這裏。
張均能派人把房間的垃圾都收走了。
陳展星沒有出聲,目光在垃圾之中掃視。
地磚和牆磚,昨天半夜就被工人清走了。這些,是從另外地方搬過來混淆真偽的。
陳展星在一片狼藉的房間裏,慢悠悠點了一支煙。
*
上海説大不大,説小不小。
陸姩上午經過,見到外面排了一列的巡捕。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那是她曾經的住處。
她有所警覺。
怕死嗎?她不怕。男朋友去世的那天起,她的生命就將到盡頭了。但她要拉人陪葬。
彭箴要來上海了,她還沒有見到他。彭箴之外,還有一人,她不知其名。又如何報仇。
陸姩無力地攀着路燈柱,她的手温比鋼柱更低。太陽沒有給她送來温暖。
她生出一個念頭,如果她拜託張均能調查去年案子呢?要是他能將壞人繩之以法,她死了也無怨無悔。
可是轉念一想,去年案子過去那麼久了,張均能查證需要時間,況且,對方有權有勢。
他名叫均能,卻不是真的無所不能。
也許她自首之後,彭箴和其他人都還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