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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動,我不動。
她忽然笑了:“拉窗簾是因為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吧?”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彭安躬着出去了。
回到房間,他微彎的背直。
這女的是一隻毒蘋果,是一尾毒蠍子。不過,以毒攻毒也能釀出一壺好酒。
第4章
一男一女在算計着什麼……
陳力皓失蹤至今,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彭安在想,兇手是如何處理屍體的。
要麼沉湖,要麼棄山,要麼……
假如陸姩是兇手,一個弱女子要處理陳力皓一個大男人,不大容易。如果沒有幫手,轉移屍體很麻煩。
她和陳力皓不是完全無關,呂愷肯定調查過她。就是不知道,呂愷有沒有心竅,故意讓陳力皓女朋友背鍋。
不管如何,殺人見血肯定會留下證據。
彭安呼了呼氣。得想一想,哪裏才是陳力皓的死亡第一現場。
*
第二天,陸姩回家的時候,望了望彭安家的窗户。
玻璃倒映着對面的灰牆,她完全看不見裏面的人。但他站在窗邊,能一眼看見有人回來了。
她冒出一個想法,這算是敵在暗,她在明嗎?
窗前的彭安退了退,進去衞生間,把後背濕了大半,接着對着鏡子
了兩口氣,再捂捂
口的傷。
疼痛讓他的臉迅速變白。病美男的神態出來了。
他梳梳頭髮,戴上眼鏡,出去了。
陸姩上到三樓,突然聽見有微弱的求助聲傳來,伴隨大氣。
像是那隻弱雞。
陸姩的腳轉了個方向,往樓上去了。
上面是天台,少人出入。她看到了半坐在樓梯平台的男人,臉慘敗。
彭安發出一聲央求:“鄰居……幫幫我啊。”
“你怎麼了?”她停在樓梯邊的腳步沒有向前半步。
“我上去曬被子,到這裏崴了一下,不行了,走不動。”他捂住口,大
氣地説,“而且,我傷口裂開了,痛……”
她沒有回答。
窗外光燦爛,她細長的影子投在梯級上,扭曲而猙獰。
彭安的深沉藏在鏡片下。
兩人靜默了有十幾秒。
他抬眼,委屈地説:“鄰居,我再也不聽音樂了,你來攙扶一下吧。”
“生病了,還跑上跑下的?”
“我想,樓梯也不高。走幾步鍛鍊也是好的。”他又痛呼兩聲,接着説,“但……身子弱沒辦法。”
她每回見到這張臉,就有謀殺的念頭:“哪兒崴了?”
“腳。”彭安嘆息:“我被公司的壞人刺了一刀,醫生説元氣大損,要休養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