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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都是壞事作盡的人渣。”彭安説,“我記得,他們的死因各有不同。”
“陳力皓被前女友傷害,蒲弘煒被追捕,車毀人亡。”陳展星説完,伸出食指搖了搖,“但是,陳力皓的案子是呂愷負責的,結案報告未必是真相。”
“害我的兇手是誰?”
“不知道。説來也是巧,上個月你請吃飯的那一天,我遇到了那一個女人,還是很漂亮的。當時他和一名巡捕在一起。”
“你的猜測是?”彭安多少猜到了答案。
陳展星的笑臉在這時有所沉寂:“兇手給我來處置。”
“哦,這個就不好談了。”彭安冷淡地説,“他擋了我的財,又來害我的命。該由我對付。何況,你如果真的想自己處置,沒必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圍觀才是你陳展星的愛好。”
“你這樣瞭解我,我怕有一天真的會殺了你。”陳展星的這句話説得很低。
彭安聽到了:“那你要趁早。從今往後,我要學習武術了。”
*
田仲説:“夜總會的人説,那天沒見到陸小姐。她做了偽裝,但是還沒找到證物,抓不了人。”
這會兒,張均能和田仲又是在車上,除了巡捕房和二人的家裏,只有這輛車最適合兩人獨處。
田仲説:“你聽到陸小姐還安全,心裏高興了吧?”
張均能面無表情地説:“還好。”
“還有一個好消息,彭安醒了。已經有巡捕過去醫院。”
“沒有出人命就好。”
“彭安應該見到了兇手本人。”説到兇手,田仲不免想到陸姩,他的肩膀向張均能的方向靠,“你當修理工的那一天,撬不動陸小姐的嘴?”
“沒有,我早説了,她滴水不漏。”張均能依然沒什麼表情。
“真的?”田仲擠眉眼地説,“不是水龍頭漏了嗎?”
張均能橫過去一眼:“彭安的資料,查到了嗎?”
“有。”田仲把身子拉回來,“這就有點怪。”
“怪?”
“怪。”田仲給了一個肯定句,“彭安生平有兩大愛好,一是金錢,二是烈酒。”
“嗯?”
田仲:“嗅出怪味沒有?”
夕陽正好落在張均能的臉上,把他的側臉照的光影綽綽。
“他不近女。”田仲笑了,強調地説:“和你一樣。”
“人前正經,人後荒唐的人,你當巡捕這麼多年還沒見過?”
“他的朋友直接説,彭安是童子身。”田仲又笑,“這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一樣’了。”
張均能側頭問:“你想試試?”
“別了吧……”田仲見到前方路口的一個巡捕,“我在這下車吧。”
田仲下車,和那個巡捕套近乎。
張均能繼續向前去,突然從後視鏡見到田仲招手,他踩了剎車。
田仲追上來,拉開車門坐進去,上來就一句話:“殺害彭安的兇手抓到了!”
張均能皺了下眉。
“兇手是銀行的人。”田仲關上車門。
這裏儼然是兩人的秘密基地,再也不怕有人打擾。
田仲開玩笑地問:“你這車安全吧?”
張均能:“我每天檢查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