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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和地看她:“不想討回公道?”
“討不回來的。”她強忍淚水,“連呂巡捕都幫不了我。”
“這個案件是誰負責的?”
陸姩低下頭,不答。
張均能試探地問:“難道是呂巡捕?”
她言又止,好一會兒,輕輕點了頭。
“我明白了。”張均能喝了一口咖啡,苦得澀喉,“這樣一來,你的作案動機也具備了。”
“什麼?”她不解。
“呂巡捕沒有為你主持公道,你記恨他。”
陸姩一怔,繼而苦笑:“説來説去,張巡捕還是在懷疑我。”
“抱歉。”有各種關聯的巧合,令他懷疑。
她背脊一鬆:“我開始恨他,但他有苦衷,我又……愛上了他。女人一旦陷入愛情,恨就不重要了。”
“陸小姐,抱歉。我一天到晚都和犯人打道,掉進思維陷阱了。”
“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她擦了擦眼角,“我一定配合你們的調查。”
她知道,他懷疑她。
她也知道,他沒有證據。
有時看着他隱忍無奈的樣子,她在心裏暗自發笑。
均能,能奈她何。
*
陳展星給蒲弘煒偽造的身份,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