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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鳴聽湯學禮當着畢聖科的面,就這麼很直⽩地説胡德清喜歡唱歌、喜歡漂亮妹子陪着他唱歌跳舞,而且畢聖科也沒什麼反應,便更加斷定:胡德清在督查室並不受人尊重,也沒有什麼權威。否則的話,一個小小的副科長,不可能會當人的面就説自己單位一把手的不良嗜好。如果這個胡德清有權威、有煞氣,下屬們就會敬畏他,即使他有點什麼不良嗜好,也沒人敢背後議論…
於是,他很趣興地低聲問湯學禮:“湯科長,你説胡主任喜歡在唱歌時有漂亮妹子陪着他,這些漂亮妹子,是不是就是歌廳的坐枱姐小?”
湯學禮點點頭説:“對,我聽人説,胡主任每次去歌廳唱歌,如果沒有漂亮妹子陪着,本就沒什麼趣興。但是,只要包廂裏有幾個漂亮妹妹,他就勁頭十⾜,不僅唱歌積極,而且喝酒也非常豪慡。在他喝得半醉微醺的時候,他還喜歡對妹子動手動腳的,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至於那些妹子是不是坐枱姐小,他一點都不介意。如果有正經的美眉陪他唱歌跳舞,他當然⾼興。但是,你給他喊坐枱姐小作陪,他也不會推拒。你剛來省城不久,估計要找到什麼正經的漂亮妹子陪胡主任,可能比較困難。但是,你可以就在歌廳裏給他喊坐枱姐小陪他。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好這一口,誰也不會介意的。”
葉鳴對於在歌廳裏喊坐枱姐小作陪,歷來是比較反的。更何況,今晚他們是去金橋童話唱歌,陳夢琪也會在那裏。如果得知自己給導領喊坐枱姐小作陪,她心裏説不定就會對自己產生什麼看法,自己的面子上也實在過意不去。再説,他也不想初來乍到就背一個“給導領安排三陪姐小”的惡名。
因此,在聽到湯學禮的提議後,葉鳴搖頭搖説:“湯科長,我還是不贊成在給導領們安排坐枱姐小作陪,那樣影響不好,也容易出事。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安排好的。”
這時候,郭敏忽然又推開辦公室的門跑了進來,對葉鳴説:“大帥鍋,我剛剛已經跟隔壁辦公室的同事都説好了,大家都很樂意去吃你這個大户。你現在就可以訂包廂了。我們那邊是八個人,你們這裏三個,如果再加上導領,應該是十五六個人的樣子,你得訂一個大包廂啊,而且要早一點訂。金橋大店酒生意火得很,你如果下午再訂包廂,那可能就沒有了——對了,你知不知道金橋大店酒的訂座電話?要不要我告訴你?”
葉鳴笑着説:“小敏,謝謝你。我恰巧在金橋大店酒有一個人,我就找她訂包廂吧!”
説着,他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打了陳夢琪的機手。
因為陳夢琪不知道這個固定電話是葉鳴辦公室的,所以,過了好一陣她才接了電話,很疑惑地問:“你是哪位?找誰?”
“琪琪,我是葉鳴,這是我辦公室的電話。”
陳夢琪一聽到葉鳴的聲音,立即驚喜地叫了起來:“哥,今晚是不是準備到我這裏來吃飯?我還正想打電話給你呢!”
葉鳴説:“琪琪,今晚我想請我新單位的同事一起過來吃頓飯,嘗一嘗你們店裏新推出的海鮮套餐。⿇煩你給我訂一個二十人左右的包廂,我們六點鐘趕到店酒。”
陳夢琪從去年慶國拍完電影回到天江後,就一直在店酒繼續當她的總經理。由於擔心夏楚楚有什麼想法,因此,她雖然每時每刻都想見到葉鳴,但是卻一直剋制着自己,沒有過多地去找葉鳴玩,一個月大概和葉鳴見一次面,在一起吃頓飯,或者是看一場電影。
這兩個月以來,因為葉鳴忙於畢業試考和工作分配的事情,所以他們兩人還沒見過面,陳夢琪心裏着實有點想念葉鳴。因此,當聽葉鳴説他晚上會帶同事去金橋大店酒吃飯後,她⾼興異常,趕緊應道:“好好好,我馬上給你去訂一個最好的包廂。哥,你們過來之前先打個電話給我,我到門口來接你們。另外,這頓飯我來請你和你的同事,算是我給你進⼊新單位工作的祝賀宴席,好不好?”
葉鳴忙説:“琪琪,這頓飯還是我來請。你要請我,下次再説吧!”
陳夢琪知道葉鳴要面子,不好意思在請單位同事的時候讓她請客,於是也不勉強,説:“好的,到時候我給你準備幾瓶好酒。這酒是我送你的,你不要再推辭了啊!”
葉鳴正在為不知道喝什麼酒犯愁,聽陳夢琪説她來送酒給他們喝,便也不再推辭,説:“好,你定好包廂後回個電話給我。”
在葉鳴掛斷陳夢琪電話後,郭敏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帥哥,你剛剛口裏説的琪琪,是不是個女孩子?聽你打電話的內容,她好像要替你請客似的,她是個什麼角⾊?是不是一個⽩富美?”
葉鳴笑了笑,説:“她是金橋大店酒的總經理,也是金橋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名叫陳夢琪。至於她是不是⽩富美,你等下去親眼見識一下就行了。”
郭敏“哇塞”一聲叫了起來,説:“你認識陳夢琪?那可是千真萬確的⽩富美啊!她們金橋店酒的廣告裏面,每次最後都會有總經理陳夢琪的名字,而且還有她在辦公室工作時的鏡頭。你這傢伙,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啊!來省城這麼短的時間,就勾搭上了金橋集團董事長的女兒,人家還主動要請你吃飯,你釣蛤蟆的手段也太厲害了吧!”
在天江,男人勾搭女孩子就叫做“釣蛤蟆”葉鳴聽郭敏説自己釣蛤蟆手段厲害,有點哭笑不得,説:“小敏,我認識陳夢琪很久了。她現在就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所以,你可別誤會啊!如果你到處説我釣蛤蟆厲害,我的名聲非得被你毀了不可!”
郭敏調⽪地對他吐吐⾆頭,説:“好吧,看在你今晚要請我們吃大餐的份上,我就不説你釣蛤蟆的事情了。總而言之,你是個深蔵不露的狠角⾊,我現在對你有一點點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