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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員的確沒有吹牛,裏面的裝修特別緻,牆上是一排古古香的文化石,厚厚的原木加茅草搭了半邊頂蓬,温泉池全是用白
的岩石
心堆砌而成,各個斷面打磨得光滑宜人,人在裏面隨處可倚可靠。池子一半在室內、一半在室外,外面用木板隔了一圈,和周圍的自然環境是渾然一體,一點不顯得突兀。
我跨進池子蹲坐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沉浸在温暖和放鬆之中,覺實在是太美了。三個活
生香的大美女陪在身邊,隨我摟着摸着,和天地融為一體的自由而又私密的空間,一下讓我的心都飄了起來。
我讓娟兒關了照明燈,泡在熱乎乎的温泉裏,遙望着湛藍星空,數着星星,胡莉教我們認識星座,北斗七星、天蠍座,半人馬座……,這些耳能詳的名字在胡莉的指點下一個個展現出
人的風采,讓我在
動之餘也佩服起自己親親小老婆的博學多識。
終於有些糊了,我免不了老爺脾氣又上來了,讓月琴跪在後面替我
着肩膀,我舒適地靠在她的懷裏,旁邊摟着胡莉坐在池子邊的岩石上,謝娟只有受累在下面給我吹上一簫了。她埋首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嘴裏,再緩緩
入,然後擺動螓首
吐起來。我不由舒服地呻
出聲,探手撫摸着她泳衣下起伏跌宕的
峯。她一面
吐着,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
捏我的
袋。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頂,一面讓快
慢慢凝聚……
“白秋你這個死賴皮也有意思,我覺得你一見了天仙胡二姐就象丟了魂一樣,”月琴在後面一邊按着一邊數落着我,好戲這就開始了。“你家二姐自詡要當天下第一小老婆呢,我能不寵着她嗎?”我打蛇隨
地爬了一句。
“二姐你給我們説説,怎麼你有那麼大魔力呢?”娟兒吐出我的話兒,息之間問了一句。“你們看雯麗姐她愛白秋嗎?”胡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先考考這兩個妹子。
“愛啊,她雖然嘴裏硬着,但把公司的事當自己的事,也管着家。雖然她對月琴姐有點意見,但對白秋那真是沒什麼好説的,爺了一屋子的姐妹雯麗姐也沒説什麼,這就説明了問題。”娟兒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着。
“但雯麗姐不管怎麼愛着,爺好像總有些不領情的樣子。”月琴這句話似乎説到了點子上,我也開始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了,是啊,雯麗跟了我這麼些子,胡莉到身邊才不過幾天,怎麼現在覺得
情親疏完全不一樣呢,好像胡莉身上是有股魔力一樣。
胡莉半天不語,我有些忍不住了,“莉兒你説説,我也想聽聽呢。”看到我發話了,小老婆才説出了心頭話來。“月琴、娟兒,其實女人活得比男人辛苦,這世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主導,女人是順從,尤其給人當小老婆其實
不容易的,‘
不如妾’,但誰又知道當小妾的難處啊。名不正言不順,旁邊還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彩雲易散,恩寵難固,稍不注意人老珠黃就會舊愛
逝,人世的無奈半點不由人啊!”
月琴摸的動作慢了下來,謝娟也停止了上下和
吐,我沒説什麼,這時候我能説什麼呢,還是好好聽着才是!看到我們聽得都很認真,莉兒接着説了下去。
“今天我給你們講的都是不傳之秘,你們兩個聽着就是,再不要告訴別人的,也便宜了白秋你這個冤家。其實當小老婆,要是讓自己的主子”三花聚頂“,那真是再也不容易丟了手的。”
“三花聚頂,這話什麼意思呢?”我興趣盎然地問了句,月琴和謝娟卻白了我兩眼,我也頓時發現自己有些多嘴來着。
“首先,容貌是第一的,要有漂亮的臉蛋兒,同時最關鍵的要有一雙會説話的眼睛,白秋,你信不信,漂亮的女人光用眼睛就能殺人,我就這麼一看你,就能起你的
覺來。你只要捨得,我就用這眼神,最快一分多鐘就能和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擦出火花兒來。”説着她媚眼
波,真的是百媚俱生,一下讓我心絃一動,骨頭都酥了。我連聲説着,“我信,我信!”
“第二要會揣摩主子的心思,順着他的子來。比如我頭次到江陵大學上課的時候,你先盯着我的臉蛋兒看,這是很正常的,但隨後我發現你老盯着人家的腳看。”
聽到莉兒這句,月琴首先發表了同,“白秋這個賴皮就是有點變態,一認識他就發現他特別喜歡穿着高跟鞋的女人,這讓我們受夠了罪。一般女人回家就
鞋,我們還要穿着高跟鞋陪他吃陪他玩甚至陪他睡,實在有些過分!”月琴抱怨説,我只好陪着一臉的傻笑。
“白秋是有些過分,但月琴姐先別急着説,聽聽二姐的嘛!”謝娟打岔説。“你們其實都錯了,這麼一點説明很多問題。白秋他喜歡漂亮女人那是沒説的,但他老盯着人家的高跟鞋,這説明什麼呢?”莉兒賣了個關子,等了一下看我們聽得聚會神,才接了下去:“其實很簡單,這只是一層紙而已。女人穿着高跟鞋時其實也是一種修形塑體,顯得更加身材出眾、高雅大方,白秋他沒盯着人家的
部和
部看,説明他對
豐滿不是那麼在意,但對高雅的氣質、
緻的打扮和嫵媚的女
魅力特
興趣,這樣自己就知道應該怎麼打扮自己了。”
聽她這麼一分析,大家都恍然大悟起來。“所以,揣摩主子的心意,讓他的心裏樂開花兒,這是第二條。”胡莉接着説,“這次我出來帶着那雙大紅軟緞細高跟兒鞋就是想着你這個冤家可能好這一口兒。”聽到這裏,我卻覺得一陣心虛,這莉兒實在有些讓人覺得害怕呢。我深情地吻了身邊的狐狸一次,
覺她真的是妖
,不是人啊。
“第三條就很簡單了,要費盡心思,有時甚至要忍辱含羞地哄出爺下面的花兒來。冤家喜歡別人給他吹含那個東西,而且不太愛清潔,害得我吃了些苦頭。但既然冤家不願意
了別人後去洗,我就只好順着他,每次在枕頭下放包衞生濕巾來,替他擦擦。”胡莉的細心和忍讓真讓我
動不已,“冤家喜歡聽女人叫牀的聲音,就要換着幾種法子叫,自己體會他下面的動靜,最後摸住弱點一槍致命……”
“火花兒、心花兒、花兒,”想到這“三花聚頂”,我心裏暗自
嘆,自己這點東西還想算計別人,早被這妖
給算完了,慶幸的是她是和我穿一條褲子一條心的親親小老婆,有了她,今生無憾啊!如果放了她離開自己,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雯麗待我是好,但雯麗這樣的女人還可以找到,而莉兒這樣的絕
貼心尤物,天下可能獨此一朵了,我望着她,眼裏飽含着深情和愛意……。
“那萬一白秋髮脾氣不理你了呢?”月琴沒有罷休,還想繼續問下去,“這很複雜,首先看看問題在哪裏,有時也不能太嬌縱了他,要殺殺他的威風,否則就太被動了。但如果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認真解決,順着他的子哄着他來。”胡莉一邊想着一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