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收之桑榆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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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淑面前他到自己的渺小和無能,當他在京淑面前強作笑臉喋喋不休的説了許多好話而沒有任何反映時會然大怒,可拿京淑實在沒有辦法,他也想過放棄京淑,但很快就反悔了,這樣的絕嬌美的尤物實在是世間罕有的,他不願意放棄一點點的希望,寧可這樣和京淑鬥下去,一定要成為一個勝利者。

  但現在問題很嚴重,玉姬被保護看守起來,輕易無法外出,而京淑又死活不上自己的套,現在這雞巴已經餓了足足有一兩個禮拜了。成天看着那個姓白的左擁右抱地搭着三名美女出外快活,甚至整夜不歸,自己留在這死寂的山莊裏,守着三座青山沒柴燒,三條江河卻連口水都沒得吃,實在到了該想想轍的時候了。

  天黑了樸國學又鬼鬼遂遂來到金光淑和全惠英居住的別墅的後門,到這來他可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次京淑那裏出事後,他就已經開始用心在這後門蹲守了。每晚這別墅裏住的兩女中都有一人要去陪京淑,他發現只要兩女中有人去找京淑他就會有機可乘,畢竟剩下一女勢單力孤,如果出奇的話是有制勝可能的。

  果然如他原來預計的那樣,他已經發現今晚是惠英去找京淑了,但他不動聲,為的是找準自己下手的機會。他覺的今天時機來了,姓白的如果要回來早該回來了,但現在晚上九點過還沒動靜,估計又是抱着三個美女在外面歇了。

  該輪到自己動手了,他現在已經頭腦發昏,滿腦子裏沒有別的,都是京淑的影子。餓了這麼些子,他簡直要瘋了,妒忌在折磨着他,衝動的慾火燃燒着他。他實在無法再忍下去了,今天不管是哪個,只要是母的,自己一定要下手!

  半個小時以前,惠英悄悄下樓向京淑那裏走去,她不知道一條惡狼正伸出魔爪悄無聲息的向這棟別墅襲來。

  樸國學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從未穿過的衣裳,戴了個破帽子,臉上罩了個黑墨鏡,金光淑在房間裏呆的時間不長就聽見房頂像被小石頭砸的聲音,大門似乎也有響動,她走到門口打開門,卻發現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樸國學可不想貿然闖進去,他這樣苦心算計完全是對京淑對漂亮女人的佔有慾望在驅使他,他要快點把房裏的女人攆出來達到自己的目地,他為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因為房外老有不正常的動靜,房間裏的光淑有些呆不下去了,她再次走到門口,打開門,然後走出來巡視了一番,樸國學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光淑有些恐慌,幾次回頭都沒看見什麼,但總覺得有人跟着,就在她身後,不知道他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好人。

  她飛快地重新回到門口,急速推門進去,她剛要關門那個人猛的跟了進來,光淑一驚剛要喊出聲來嘴立刻被悟住了。樸國學低聲命令着:“別出聲、屋裏去。”

  光淑被嚇蒙了,順從地進了屋,還沒等開燈就被他緊緊的抱住了後把她往牀上拖,光淑拼命地掙扎。樸國學威脅光淑,惡狠狠的説:“老婆娘,你在房間裏自摸的事兒老子全知道,再敢撲騰老子掐死你!”

  金光淑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完全沒有想到樸國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會抓住她的把柄。如果反抗那又一場更大的災難將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她完全沒有了主意,心口一陣陣發堵,只覺的心慌不上氣來、她渾身無力簡直要癱倒了。

  樸國學看光淑不再掙扎抱起她一下子摔在牀上,幾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牀上,開始了他盼望了很久的享受。光淑不動也不出聲和死人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出來。

  樸國學把光淑抱過來搬過去的上下折騰,累得他渾身是汗。他已經盼了多,今天終於有如此雪白柔軟的女人體讓他終於如願了。他高興、得意,金光淑,你不也是人民演員嗎?舞台上風光無限的,今天我樸國學終於把你作了。你狂,再狂也得敗在我的手下。他發着多年的慾望,發着畜生一樣的慾,他邊做邊獰笑着。直到他疲力盡時才覺的滿足,覺得夠本了,這才扔下光淑走出了房門。

  金光淑慢慢的、無力地爬起來,她不住地嘔吐,她用水拼命地洗,洗她的下身,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她都洗了又洗。她躺在牀上矇頭大哭,哭得死去活來,她哭着哭着昏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光淑病了,發高燒、渾身滾燙像火一樣,她神志恍惚,説着聽不淸也聽不明白的胡話,被惠英發現後告訴我,連夜趕回去,將她送進了醫院……

  京淑是個柔弱的女孩,她格温柔內向,生活的不幸使她膽子小、遇事害怕。自從進了普天堡的大門以後,金光淑這麼些年來都像一個大姐姐照顧她,兩人情同手足,今天光淑突遭磨難進了醫院,她怎麼鬥得過這無恥的男人啊!

  京淑失聲痛哭,悽慘的哭聲驚動了天地,天空大風驟起,黑雲翻滾。風在老樹林中翻卷,樹林裏傳出嗚嗚的哀吼。京淑呆立着,她像一座雕像一樣,任憑風吹打,頭髮被風捲起來,衣裳被風吹的啪啪作響。她心裏燃燒着怒火,燃燒着刻骨的仇恨。她立下宏志一定要報仇,向樸國學這個壞人討還血債……

  自從金光淑住院以後,我安排醫院一定要給予最好的治療,實行特護,還派人專門送去了各種高級營養品。各水果、罐頭、補品擺滿了病房。京淑和惠英就不説了,連廉青粉姬和錦花都過去輪陪着,金玉姬也來到病房問,問的人一拔又一拔,只有樸國學作賊心虛沒敢去病房探視。

  我每天的工作之餘,也要空到醫院去,忙前忙後地照顧着這名人民演員金光淑,既心疼又納悶,“走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才一天怎麼會這樣呢?”我問樸國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樸國學肯定的説:“什麼也沒發生,我們幾個人輪值班,我還親自值了一班,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雖然嘴硬可心裏卻直髮慌,“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是不是京淑跟他講了什麼?”以後還是小心點好,不然可擔待不起。

  我對樸國學還是信任的,可奇怪的是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老是在腦子轉,自從上次廉青説過那麼一次以後,我的心裏就有些異常彆扭。

  光淑終於出院了,我無論怎麼問、她一句話也不説,只是沉默。

  自從卧龍山莊的光淑出事以後,我很明顯增加並延長了呆在山莊的時間,同時麥文燕等幾女也從藥店裏撤回卧龍山莊,所有的監控探頭全部打開,戒備程度提升了許多。

  幾名女演員除了京淑和惠英還去點下卯以外,其餘的都開始自治起來。這天上午,京淑報到以後説身體不舒服要離開,邁步就向大門外走,樸國學緊追過去皮笑不笑的往京淑跟前湊。京淑一臉怒火,那雙平時温柔嬌媚的眼裏放出人的寒光。她怒不可遏地盯住樸國學,真想掄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臉上。樸國學看京淑面不對趕緊知趣的走開了,京淑氣悶的走出了老樸的辦公室。

  樸國學看着京淑遠去的背影心裏恨恨的想:“這個女人是什麼態度,拿我樸國學當成了什麼?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早就把你收拾了,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樸國學惦記京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對京淑早就垂涎三尺。尤其是看到京淑那人的樣子就渾身臊動,佔有她的慾望在他膛裏翻滾。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睡不着,恨不得立刻把京淑摟抱在懷裏以解思念之苦。本來老樸指望着為京淑提供工作和生活上的各樣照顧,使她到他的温暖和關懷來打動京淑的心。

  他頻頻向京淑暗示自己的心意,他覺得憑他的出身、憑他現在的身份和前途,肯定能獲的京淑的芳心。可是京淑對他總是那樣不冷不熱叫他心癢難耐。他有耐心,像京淑這麼美的女人是不可能輕易就範的,是需要下點功夫的。他願意為這樣的女人下功夫,只有下足功夫後得到的女人才更有意思。

  可就在這個時刻,老樸發現自從光淑住院以後,自己居然突然憑空冒出一個新的競爭對手,這個姓白的中國富豪似乎玩夠了廉青幾女,現在聞着味兒好幾次殺出來在自己和京淑之間,美事要被他攪了。他的心裏像被一子在胡亂的攪動着,這是一種不甘心又痛苦的攪動。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白秋白總冒出來奪人所愛,他似乎也看上了京淑,這讓樸國學對姓白的是又恨又不得不忍痛割愛,可又真是不甘心。

  老樸覺到了我的存在,這其中也有我故意的意思。因為,廉青粉姬和錦花被我拿下以後,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則越來越不能容忍老樸在第一美人兒京淑身上想東想西了,這朵鮮花理應屬於我才對。

  但我在京淑面前卻一直有點緊張,這緊張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過分渴望。京淑那如花似玉的美貌,那嬌媚優雅的儀容,那高貴典雅的氣質,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我一直都懷疑京淑這樣高傲優雅的天鵝鳳凰級別的大美女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女人呃?好像她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可是我又太渴望得到京淑,把這仙女般的美人摟在懷裏了。我暗地裏給自已打氣:“緊張什麼,她也是個人,和別人沒什麼兩樣。”可每次看着京淑還是緊張。

  廉青這樣的大美女,不管怎麼妖豔騷美都是凡塵間的女子,隨我隨我搞一切都得按我的喜好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但京淑則像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讓我有些望而卻步。我是真心的喜歡京淑,喜歡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我有時也問自己,這樣做好嗎?但每次總是讓佔有京淑的慾望佔到上峯。

  為了能得到京淑,我現在可以説有些頭腦發昏,鬼心竅了呢!

  不知不覺種,一場大戲慢慢醖釀起來,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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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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