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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看見京淑,每當和京淑搭話,每當與京淑搭話時嗅到京淑身上的人香味兒,他都會心中躁動。一股股按耐不住的
慾衝擊着他的全身,真是垂涎三尺夜不能寐。他覺得自己是個有志向的男人,應當有一個漂亮温情的女人陪伴身邊。憑自己的能力、相貌和前途,不選個漂亮的女人陪侍左右,也太委屈了自己的一生了。
而在他所見到的所有女人種,哪個都沒有京淑那麼叫人愛不釋手。她的身材、皮膚、頭髮、臉蛋都是最好的,那一雙水靈靈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你一眼就會讓你魂飛魄散渾身發酥。他夜裏想白天盼,就想和京淑在一塊,就想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壓在身下、提槍上馬、上幾把,劉阮上天台,
滴牡丹開……
能阻止自己向京淑動手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金玉姬,一個就是白秋,玉姬已經是自己人,只要想法踢開白秋這塊絆腳石,或者雙方達成一個默契協議啥的,京淑就是他老樸的囊中之物了,當然這事不能急。老樸窺視着,一直在尋找機會,象一條窺視着羊兒的惡狼,在尋找着下口的機會。
現在曹縣國內大亂,人心已然不穩,這個形勢卻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機會,他沾沾自喜的想,這一次他多年的渴望一定能實現,京淑屬於他只是時間問題了。他躺在牀上覺得京淑就躺在他身邊,他有些急不可待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着廉青李粉姬和趙錦花離開了,而金玉姬説曹縣大亂後,飯店方面雖然暫時關門歇業,門外也有中國方面特意加派的特警守護,來自己無法出來,不能過來進行思想彙報,老樸一聽,只有大度地説,非常時機,各顧各吧。
但演員不能閒着,閒着就特危險,於是老樸還是招呼剩下的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進行排練,一共六首歌,京淑安排了三首獨唱,一首合唱,算是戲份最重的了。他對自己的高明處理很滿意,相信京淑也會對他產生好。
上午他還把京淑叫到辦公室專門進行了一次談話,在京淑面前他總是裝出一幅有修養、有禮貌、而且有水平、對京淑格外關心,關係很近的樣子。
京淑進屋他忙着沏水讓座,而且他一下子就坐在了京淑的身邊。用一種非常親近柔和的語氣説:“京淑同志,一直我對你印象就特別好,我很佩服你的藝術才華,而且這些子裏,在舞台上我們的配合也是非常默契,這次我給你安排的戲份比較重,這會使人嫉妒的。你一是要用心表演好,另外你可不要忘了我這片心啊。”
京淑原本很討厭樸國學,看他那假殷勤的樣子,他説話時嘴都快貼到自己臉上,連他出氣都覺到了。京淑往旁邊挪挪身子,她早就看透了樸國學的心,女人對這方面是很
的。
出國以後,京淑不願傷他的自尊,有分寸地和他相處,説來他畢竟大小是自己的領導。但她實在不喜歡這個男人,京淑知道樸國學是個心地不善、心術不正的人,這一點京淑的受比別人更深。想不到他這種人今天還能這麼得勢,但京淑心裏明白,越是這種小人越得罪不得。
終於找了個機會,京淑站了起來,笑着説:“謝謝樸國學同志,我一定不辜負領導的器重,把歌唱好。國學同志,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京淑説完走出了樸國學的辦公室。
京淑走了,這麼快就走了,叫他有點失望。他想和京淑多呆會,甚至想和她拉拉手扶一下她的香肩,但他沒敢這麼做,怕把事情搞糟。他壓壓自己中燃燒的慾火,暗暗的在想,“不急、早晚是你國學嘴裏的
,千萬別沉不住氣。”可隔窗看着京淑遠去的背影還是直咽口水,這個女人實在太
人了,自己的魂兒都讓她勾走了。
京淑投入了緊張的排練,作為一個稱職的着名女演員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對藝術都是認真的,這是藝德。她對歌曲的領悟,她自身的條件,她在音樂舞蹈大學學的功底都使她能很好的完成了任務。晚上雖然演員只有三名,而觀眾僅僅老樸一人,但大家對京淑的俊俏,對她甜美空靈的嗓音都是很喜歡的,對她對藝術的執着也是很佩服的,每次京淑表演完後,她的歌聲都會贏來掌聲。
台下的老樸獨自坐在觀眾席上,自我覺良好,孤懸海外,在這裏他是國家和黨的代表、也是革命的化身,他代表着偉光正、沒人敢對他的言行提出挑戰。在這個物質極度缺乏,
神生活又受到
錮的特殊年代和地點,他是不可或缺的
神支柱
人物,。
老實説,現在的樸國學可不是原來的樸國學了,北京使館裏有他的朋友,而國內已經亂掉,現在使館就是天,所以他盛氣凌人不可一世、處處以革命領導者的面目出現,發號施令,專撿手下女人們的弱點抓。
演出完以後,樸國學回到自己的卧室,看了一會兒電視,雖然中文聽不大明白,但國內形勢不明且不妙是毋庸置疑的。了一支煙,剛欣賞完漂亮的女下屬歌手們為自己一人做的專場演出還有些
動,於是他得意地在卧龍山莊前院後院巡視了一遍。
院裏的其他中國女人們看到是他不是裝沒看見就是躲進屋裏,他很生氣,這些人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他恨恨的、自言自語的説:“哼!彆着急,用不了幾天都叫你們滾出去,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
他來到後院再次欣賞起李京淑獨居的這座漂亮的小別墅,過去他只是羨慕,自己哪天能住上這樣的好房子。今天他卻謀劃着,把這個別墅,連這個別墅裏的女人--李京淑一起搞到手。
他走到別墅門口先有意咳了兩聲,然後用手指背輕輕的磕門,沒有動靜。他知道京淑就在屋裏,見京淑不應聲便推開了房門。他邁腿走進屋裏,嘴裏還喊着:“有人嗎?有人嗎?”
京淑聽出來是樸國學的聲音、側靠在牀上沒有動,他乾咳了兩聲站在了屋裏。京淑看了他一眼,斜靠在牀頭輕聲搭訕着説,“國學同志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