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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聽見白總找咱們有事,簡單吃了兩口就過來了呢,”旁邊的元浩看氣氛不太好,急忙過來打圓場。
“有什麼事吧?白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昨天多有得罪,今天有什麼事請明説了,咱們弟兄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辦理呢,”常衞東滿臉透出不耐煩的樣子,我看了看,也沒必要再拖下去了,將手一左一右搭在他們的肩膀上,個子比起來矮了點,這動作從後面看起來多少有點滑稽呢。
“衞東、元浩,”我用親熱的口氣低聲説着,“昨天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白秋不會往心裏去的,何況兄弟們也沒做什麼多出格的事情。女人嘛,過眼雲煙而已,只要了你們兩個朋友,兄弟我就是把她們兩個送你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衞東一聽,口氣也緩和下來了,“白總,真的對不住來着,昨天不瞭解情況,冒犯了你下面的人,趙大哥回去後狠狠訓了我們兄弟。以後白總你有事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我看離那幾個女人遠了點,鬆了手,“那白總今天到底有什麼事啊?”元浩到底了點,終於等不到我開口又問了出來。
我揭開了謎底,“今天請兩位來,是想請兩位打個擂台,”“擂台?!”衞東和元浩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
“是啊,我和你們想打個擂台,”我悠然自得地笑着説,看兩人一頭霧水的樣子,心裏不暗暗好笑。“看見那兩個穿長裙子和高跟鞋的妞了嗎?”兩人伸直了脖子往門口看,月琴和
花就象兩頭美麗的天鵝站在那裏,特打眼。“這不就是昨天和我們跳舞的那兩位嗎?”元浩帶點
穢地笑着説,“飛龍製藥數一數二的兩大廠花,紅
長裙的叫月琴,白
長裙子的叫
花,”我附和着介紹着,“白總,你給我們説這個幹嘛啊?”衞東的警惕
要高一些呢。
“她們兩個就是今天擂台的獎品,誰贏了誰帶走,當丫頭做保姆,洗腳墊牀任使喚。”我冷不丁的這一句讓兩人一下動起來,渾身都有些發熱了呢。
“白總,你不是騙我們的吧,這麼漂亮的妞你捨得拿她們當獎品,”衞東追問着,“有啥啊,天下女人多的是,只要你們看得上,就是蔣雯麗在我眼裏也不過是件衣服而已。”我滿不在乎地説,不知不覺中這口氣可是越來越大了呢。
“白總即使捨得,她們能乖乖地聽話讓我們帶走嗎?”衞東一付志在必得的覺,只是他口氣中顯
出來把我不放在眼裏的
覺讓我很不舒服。
“笑話,我白秋什麼時候都是説一不二的,你們看好了,”我斬釘截鐵地説着,招手叫甜美温順的花過來,
花怯生生地走了過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們三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大老爺們,“
花,把你的小內褲亮出來讓咱哥們開開眼,”我用下
褻的口氣笑着命令着,“別,別,爺,您別這樣,”她羞紅了俏臉,那小模樣讓我的下面一下就硬了起來呢。
“你到底聽不聽話啊?”我惡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她嚇得一哆嗦,知道我這人手辣的,翻臉不認人來着,以前有兩次犯在我手裏不給藥吃,那種折磨和痛苦遠非人所能想象,而亞麗和曉蘭還曾經被我用鞭子
得好幾天起不了牀。
想到這些傷心的往事,她不得不認命了,顫巍巍地用一隻手捏着白紗長裙的前擺慢慢往上提。站在她身後的那三個女人什麼都看不清,但無奈的花在我們面前綻
風情的表演可真是顯得無比
蕩
啊!
只見起的長裙子下面先顯
出一雙白
高跟細帶涼鞋,做工極其
緻,顯然是一雙高檔名牌貨。然後是一雙勻稱健美的小腿,包裹在淺灰
的薄紗絲襪中,顯得
美無暇,還反
出緞子般的光澤,十分誘人。再往上是一對白皙渾圓結實的大腿,這小妖
今天含羞帶辱慢騰騰的樣子比那跳大腿舞的還刺
來着,但她那兩條修長
美的長腿發出的放
信息是那麼濃烈,想到自己隨時可以盡情姦
這名長腿公主,我的雞巴頓時硬了起來。
雖然她那白薄紗丁字褲基本是驚鴻一瞥,但這温順下賤的全套表演
發了我身邊兩人極大的慾望和衝動。
“好了,回去吧,”看着花
噎着用手抹着眼睛往回走,我的心裏多少有些歉意,但看到身邊的兩個對手,有些軟弱的內心一下又強硬起來,“媽的,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暗自安
着自己。
“好,白總,兄弟們聽你的安排,今天的擂台怎麼打?”衞東發話了,這小子看來是放了心要和我一搏了,“很簡單,我們出兩人和你們打!”“你們出哪兩人呢?”元浩興趣也很濃厚,“我算一個,還有那邊穿月白衣服的那個女孩子,”當我這句話出來時,衞東和元浩都十分吃驚,的確,看起來我們這邊太弱了。
規則很簡單,比兩場,一場十五分鐘,只要打到中間雙方中有一方倒地討饒,打擂就結束。常衞東和魏瑛俠打頭一場,鄭元浩和我打第二場。
當我把規則一公佈,雯麗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極不公平的一場擂台賽啊。首先從第一場來看,瑛俠雖然武功出,但未必能把衞東擊倒,即使擊倒,他也可以站起來接着來,即使站不起來,他也可以不討饒啊。
第二場則完全是一邊倒的比賽,元浩是跆拳道高手、職業保鏢,而我雖然跟瑛俠練了兩天,但那三腳貓的武藝本上不了枱面,更別説面對面比試了。元浩擊倒我並讓我討饒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雯麗沒有吱聲,站在她的角度好象兩頭為難的樣子!
最慘的還是月琴和花,當她們聽到自己居然成了獎品的時候,先是俏臉緋紅,然後是煞白,月琴雖然經歷了生活中許多的風雨曲折,但被
到如此絕地還是第一次,淚水很快濕潤了眼眶,
花更是哭得眼睛都紅腫起來。
“哭什麼哭,還沒比賽就這樣丟人現眼的,再哭爺可就不比了,將你們直接送人,”我厲內茬地恫嚇着,兩女給嚇地一楞,只好收了口無聲地
噎着。
我們站在廠辦小樓的屋頂台上,這裏就是我選定的比賽場地。下午兩點的太陽
烈的,直接照在人臉上火辣辣的
覺,還沒比賽都出汗了。
衞東干脆了外衣和皮鞋、襪子,僅僅身着一條長褲打着赤腳站了出來。瑛俠站了出來,身着嶄新的月白
練武服的她就這一站讓人
覺是出手不凡,很有點大家風範。兩人簡單謙讓了一下,很快纏打到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