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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心想,這個白秋身上的確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野,它在人世中化作一種與生俱來的反叛
神。他的一生都在反叛,尤其對中國的奴化教育和奴才文化,他的反抗甚至有種歡天喜地的
彩,像玩遊戲。他説話時聲音很低,有種很重的磁
,充滿
情或憤怒時説話聲音就放大,如同他的情慾,
本無法掩飾。這種傢伙怎麼能當上天龍藥業集團的老大呢?可這偏偏就是他現在的角
,非他莫屬!
“月琴,你的身材一直都這麼好,怎麼保養的啊!”我開頭問了句。“哪兒好呀!我正準備減肥呢!瞧那些模特兒,那身材才叫好呢!”月琴小心地回應。
“千萬別減肥,你現在這樣最好,不胖不瘦,最佳狀態。不知中國女人發了什麼瘋,都跟着老外學減肥,我看那幫模特兒得增肥才正常!”我説的是心裏話,語氣真誠,讓月琴到踏實了一些。
跑堂的服務大姐過來,我們叫了黃金豆腐太湖白魚鹽水鴨和爆魚面啥的,菜還沒上呢,卻過來一個人,主動給我們打起了招呼,“白老大,琴總!”我抬眼一看,卻是我那個不怎麼爭氣的兄弟吳文,伴隨着一臉的殷勤還遞過來一支軟中龍抱柱。
“吃飯了嗎?”我隨意問了句,“沒呢!”他回答得很快,“那,要不一起吃吧!”我假意客氣了一下,“那敢情好,我正有些事兒想向老大和琴總彙報一下呢!”沒想到這個吳文似乎是有備而來,一點兒不帶客氣的。
我看了看對面的月琴,她衝我一個媚眼兒,不置可否,我卻沒轍了,抬頭看了看吳文,見他眼中的確有事兒。於是讓月琴換到我的身邊坐下,外表端麗的騷蹄子一臉歡天喜地就坐了過來,膩在我的身邊各種做張做致,吳文則畏畏縮縮地坐在了我們的對面。
既來之則安之,我坦然地讓月琴叫了瓶洋河的海之藍,中檔酒而且口柔和也不錯。於是兄弟之間推杯換盞,月琴則當起了酒司令,不僅像女主人一樣替我們斟酒夾菜,還主動舉杯勸酒,就像一隻美麗的花蝴蝶起舞逢
。
有美女相陪,漸漸就喝開了。幾杯花酒下肚,旁邊的騷蹄子情洋溢起來,不顧旁邊的服務員和對面吳文的存在,夾菜喂送甚至灌了我兩杯白玉杯,伺候我用起了殘廢餐,暗中甚至將
子在我胳膊上蹭,大腿也往我手裏貼。
我悠然享受着騷妃月琴的曖昧投懷,一邊和吳文推杯送盞。吳文雖然猥瑣,但人其實不壞,不過一起到飛龍就職開始,現在我們兩人身份已是天壤雲泥之別,我這邊錦衣玉食寶馬香車身邊美女如雲,他則寄人屋檐之下打工混,現在還是形影孤單無人相伴。
酒喝高以後,自然話匣子就打開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吳文明顯喝得比我多也比我快,在我的緊鑼密鼓的誘導下,月琴也不是外人,於是許多新的情況都被得知。
首先是馮玲的老公張榮,由於食毒品和嫖娼,前兩天被公安局拘留了,我有意無意地打聽着具體派出所和辦案民警的詳情,心想哪天帶他曾經的漂亮老婆馮玲去看看他,順便替他們夫
做個了斷。
其次吳文在半酣之際居然請我給他介紹個老婆,我知道他心中肯定有人,而且這個心上人應該離他不遠,如果不出我的意料的話應該就在月琴的店裏。於是我慢慢將月琴店裏的大小美女一個個説着名字進行試探。
“吳文,真要説給你介紹對象的話,光月琴店裏就有兩個現成的,”我故意停頓了一下,也覺到身邊的琴總身子一頓,似乎在用心傾聽,“當然,兩個仙女不管是大的月琴還是小的
花,你就不要想了,這兩個這輩子都和你沒啥關係了。”過去拿月琴開過太多的玩笑,她的反應我見得太多,這次不想再開她的玩笑了。
於是笑着摟住月琴的細,同時將右手伸過去抓住雪白高領
衣下高聳的半拉
子,宣示着對這個尤物琴總的佔有,騷蹄子雖然滿臉通紅,但不僅沒惱,反而主動貼過來,玉手在下面伸到我的
間撫
着雞巴,雙眼含情脈脈看着我笑而不語。
吳文這時站起來端起一杯酒敬過來,“老大、琴總,沒什麼好説的,平裏有老大罩着,琴總關心我,先敬你們兩口子一杯!”這句話説到了月琴的心裏去,她高興地拉着我站了起來,笑顏如花陪我們乾了這杯。
“我這人喜歡直截了當,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除了月琴和花,吳文你説吧,香萍和亞麗,你更喜歡哪個?”重新坐下來以後,我享受着月琴的温柔和體貼,問到了核心的地方。
“香萍雖然更年輕,也很漂亮,但她和老孫關係曖昧,時不時擦出個火花啥的,而且脾氣也不太好,”説到這裏,他停了一下,眼睛裏似乎含着晶瑩的淚花,那是人動情之後的眼淚,“老大,請恕我冒犯,説句老實話,我喜歡亞麗!”
我吃了口月琴殷勤餵過來的菜,心裏卻覺得有些異樣的覺,“吳文,我們一起從飛龍出來的,有些情況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吧。”“我知道她和老大曾經有過一段關係,但此一時彼一時,所以我還是冒昧提出來。”
“吳文,你喜歡亞麗我知道了。不過,你不嫌棄她……髒………嗎?”我小聲問了句,這句話卻讓旁邊坐着的騷妃琴總有些掛不住臉了,嘴裏嘟囔了兩句但看我的臉沒敢説出來。
“老大,我哪還有資格嫌棄她啊!”吳文一揚脖子一杯酒下去,給我倒起了苦水,“我吳文無才無德,以前在飛龍廠瞎了眼沒識見老大你的厲害,後來落街頭賣碟子打苦力蹬三輪連吃飯都困難。要不是老大你拉兄弟一把,把我安排到繁花上班,還封兄弟一個保安隊副隊長的職務,哪裏還有我吳文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