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堪回首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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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説真的,會英語有氣質的文雅風騷的蔣雯麗,雖然是女大學畢業生,有文化,是我幹過的學歷最高的美女,但文化多懂得多,懂得多怕的也多,所以牀上反而很聽話,順着我的子讓我得高興,玩得盡興。現在被我越玩越順手,反而有些丟不開了。不過,內心裏我多少有些怕她,她也識趣地在關鍵時刻迴避一下好讓我盡興,而今天她的主動似乎是要消除我的自卑和隔閡呢。

  玩高興起來,我順手解開華英的上衣紐扣,鬆了她的罩子,一手摸玩着她那欺霜賽雪的一對大白兔,一手壓了雯麗香噴噴的臻首起伏着,就這麼享受着聽那女賊的供詞。

  原來她叫魏瑛俠,今年二十一歲,老家是河南的,出生於嵩山腳下的一個武術世家,家裏兩姐妹,她是妹妹。父親自小把她當男孩子帶,跟着父親練了一身的功夫,不過多少有些荒廢了學業。她生好動,但格內向不怎麼愛説話。高中畢業後想出去闖蕩,而父親又不願意,想讓她好好呆在家裏,到時候給她找個好對象來着。

  十八歲那年,村裏來了個攝製組,説是拍電影《少林寺》續集的,她跟着看看動了心,有個攝影助理看上了她,讓她當了幾回羣眾演員,她覺得特刺。後來攝製組走了,她記下了助理的電話,不遠萬里跑到西安去找他,兩人都是青男女,乾柴烈火地燃燒出好大一陣火焰,最後這火焰卻燒到了瑛俠自己身上。

  助理又要去遠方拍戲,不辭而別,而她卻懷上了他的孩子,百般無奈中回到了自己的家,生剛烈的父親哪裏得下這口惡氣,將她一怒之下趕出了家門,母親也沒有什麼辦法,陪她到醫院作了手術,又費盡心思把她回家。

  瑛俠回到家以後,整個村裏都在議論她的事情,得她整裏不敢出門以淚洗面,而父親卻凶神惡煞的樣子,時間不久,她聽説父親收了鄰村一個三十多歲的殺豬匠的彩禮,要把她嫁過去,便連忙逃了出來。

  走南闖北一兩年,憑着一身的武功和漂亮的臉蛋,賣身賣藝過來了,不過江湖太黑,她在壞人的勾引下粘了毒,一發不可收拾從此毒癮越來越大,以前攢的一點錢很快用光了,身份證什麼的更是一起賣了出去,最後連賣身都夠不了每花銷的。

  走投無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就摸到了卧龍山莊來,本來想點錢或者東西什麼的,誰曾想這裏防範得如此嚴密,加上身體極其虛弱,最後失手就擒。

  聽完她的故事,我們糟蹋她的動作和想法都一起停止了下來,太悲慘了,如此青年少、美麗剛烈的女孩子竟然經歷瞭如此多的磨難,實在是催人淚下,雯麗、謝娟都下了眼淚,華英和我的眼眶也濕潤了。

  “瑛俠,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我扶起了她,柔聲問她,“她們都叫你爺,我叫聲爺也可以嗎?”她顫巍巍地低聲下氣地問我,“好吧,沒問題,”我快地説着。

  “爺……”,她拉長聲叫了一聲,痛哭涕地撲通一下又跪在我的面前,“你這是幹什麼啊?”我有些手足無措地想再拉她起來,她卻再也不願意起來,“爺,救救我吧,反正遲早都是一死,要殺要剮就隨爺了,給點藥吧,求求爺了,……”

  雯麗看她那可憐的樣子,想起她那悲慘的身世,也過來幫她説話,“白秋,你要有就給她一點吧,看人家小姑娘實在太慘了。”華英和謝娟也幫她説話,“但是,這解決不了問題啊,”我出自真心有些擔憂地説,聽我的這句,瑛俠跪在地上磕頭磕得“砰砰”的,這一下讓我太為難了。

  雯麗把我拉出房間問,“你到底有沒有藥啊?”

  “有是有點,是我通過特別的渠道搞來作臨牀對比實驗用的(通過趙志的關係的),而且數量也不多,”我老實地回答説,“先別説這麼多了,先救人要緊,藥在哪裏呢?”“在飛龍製藥的調料小樓化驗室裏”“好吧,我們走吧”。

  “這就走啊,都快半夜了,老王頭早關了廠門了,”“白秋,你是個男人嗎,別人小姑娘遭那麼多罪,你真忍得下去,乾脆點,你不去我一個人也要去,”“我們也要去,”謝娟和華英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出來,聽我們説到這裏也在一旁幫腔。

  “好吧,走,走,走還不行嗎?我的姑們!”我垂頭嘆氣的,這藥可是喂不完的呢,真是造孽啊,這毒品真是害人,以前只是聽説過,如今眼前來一活生生的範例,讓我不得不面對啊!

  瑛俠已經又快發作了,我和華英一起把她抬上我的“公務艙”,雯麗開車,謝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們驅車前往飛龍。

  好不容易敲開了老王頭的門,看他那睡眼惺忪的樣子,我從車上拿了一包特級“雲煙”扔給他,把老傢伙樂得眉開眼笑的。

  進了調料小樓,我從化驗室拿出一個小瓶,倒了約2-3克白的粉末封了個小紙包拿出來,瑛俠正哈欠連天的樣子,一看了我手裏的東西如獲至寶,問我,“爺,有煙和火嗎?”我知道她要什麼,將東西扔給她,她很練地用香煙的錫箔紙做了個小卷筒,將白的海洛英粉末放上去,下面用打火機烤着,拼命地將徐徐升起的煙霧進鼻腔,特舒服特享受的樣子。

  瑛俠終於睡過去了,睡得很香很純,絲毫看不出是個“粉妹子”,華英和謝娟也上三樓睡了,我坐在二樓的陽台上着煙,看着天邊一輪明月將清輝瀉滿大地,樹影婆娑、遠山朦朧,心情也如同月光一樣澄碧,雯麗靠在我的身邊,端着一杯咖啡,月光下的她的面孔顯得純潔秀麗,有股撼人魂魄的美

  “白秋,看到瑛俠,是不是有些想法?”

  “是啊,我覺得自己是在造孽啊!瑛俠只是一個縮影,而這個世界每天都會發生多少她這樣的悲劇啊,”説到這裏,我滿腦袋想的都是“龍丸”,雯麗好象知道點什麼,慢慢説着,“我們能不能做點什麼呢?”

  “雯麗,你什麼意思呢?”我警覺起來,背後隱隱出了點冷汗。

  “我的意思是説,我們是搞藥品的,難道毒品上癮後真的無藥可治嗎?”

  聽到這句,我舒了一口氣,“説實話,對於這個課題,我很研究了一段時間了呢。你看,今天給她的藥物就是為了研究而專門安排的。”我開着繼續説了下去,“這個問題確實很難,經過研究證實,毒品上癮的過程其實是個單向不可逆的過程,”

  “為什麼呢?”

  “這不僅僅包含心理因素,實際上毒品的刺作用太大了,隨着上癮程度的加深,會在大腦皮層松果體附近形成器官的器質病變,由於是在大腦內部形成的變化,現在科技只能通過簡單的腦電波觀測和遺體解剖來證實,很顯然物理治療使其逆轉是不可能的,而藥物治療卻總是治標不治本。”

  雯麗長嘆了一聲,“哎,白秋,在我眼裏你真是醫藥方面的天才,連趙志這頭老狐狸都那麼佩服你。你都説不行的話看來瑛俠只能是死路一條了呢,多可愛的女孩子,看到她就想起和她年紀相仿的我的妹妹,”

  我聽到雯麗這麼一説,心裏沒來由地一酸,“也別太着急,讓我慢慢想,總會有點辦法的,”我安着她。

  在銀月光下,我坐在藤椅上着煙,身邊佳人依偎着,心裏多少有些温馨甜覺。突然間想起了老祁來,想到他給亞麗喂的藥,亞麗吃了好象有點效果。

  對了,那個本子還在,我頓時有了“柳暗花明”的覺來。明天,對,明天就開始這個研究,如果能治好瑛俠的話,也可以多少造福世人,想到這裏,我渾身輕鬆起來。

  夜深了,我摟着雯麗進入了甜的夢鄉,今夜,沒有獸的慾望和狂野的刺,有的,只是温馨的情、愉悦的心情和無盡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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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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